那华清池离着西安城不多远,未过那正午,四人便即到得了,那华清池的景观,虽说也是雅致,但却无那太奇之处的,不过,那夜间的华清池长恨歌舞艺表演,却真乃是天下一绝了。
那白居易长诗长恨歌讲得乃是唐明皇和杨贵妃的那动人的爱情故事,婉转曲折,感人之至,那长恨歌舞艺表演,更亦是那美轮美奂,真挚动人的,南浔四人于那台下看着看着的,也是神魂飘荡,不能自主了。尤其是那南浔,沉浸其中久久不能忘怀,最后都不能从这叫人生羡又哀婉的爱情故事当中走将出来了。等至后来,曲终舞去,表演众人皆都散了,观舞之人亦是皆都去了,南浔又再好一阵子缓的,方这也是才同着卫弗、休宁、云霄,缓缓出得那华清池了。
“南掌门,南掌门”,南浔四人刚是出得那华清池,却只见一身着关中剑庄衣衫之人,猛是上前即道。
“啊?怎,这位大哥,怎么了?你是那关中剑庄的人吧?”南浔见之,心中不由一惊,大感不妙的,忙即出言相问。
“对,对,小的便即乃是关中剑庄的永康”,那人出言即是回道。
“啊?哦,哦,永康大哥,不知你来,却是为何事?是剑庄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南浔忙是又问。
“对,对,庄主他们,庄主他们”,永康支支吾吾,吞吞吐吐。
“永康大哥你别急,你慢慢说,到底怎么了啊?剑庄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南掌门,今日你们走后,过得那午时,我们刚是吃完午膳未久的,东清教的那众贼人们即是便就卷土重来了,这次来得那东清教的众贼,比之上次竟是多了一倍有余,乃是有着那将近二百人,且此次前来的这东清教众贼中,亦还有着那许多高手的,有那身着白袍之人,亦有那身着红衣之人,有那背悬八剑之人,有那持着大刀之人,还有那”
“什么?!”
“也不知这群人是从哪来的,且那武功竟是那么高的,尤其是那两个身着红衣的女子,身形功法更是如鬼似魅,奇谲至极,我们庄主及着庄主夫人那剑阵,被她们二人只那么几下子的,即也是就轻轻松松的给破了。”
“什,什么?你们庄主及着庄主夫人的那剑阵,被身着红衣的二少女就给破了?!”
“对,对,正是,正是,所以浦江师兄一看情势不妙,便就叫我快马加鞭的,来寻南掌门,请南掌门回去相助了。”
“那,那宋鼎现在可还安好?”卫弗听得永康如此言着,再是耐不住性子的,出言即是也问说了。
“嗯,那宋三鼎乃是同着我们剑庄数百年来所收藏的诸多宝剑,一同藏于我们关中剑庄的那剑冢之中了,没有我们庄主亲自前去开启,那剑冢自也是打将不开,我们庄主刚烈的紧,以那大义为先,即便是不敌东清教众贼,亦是会杀身成义的,决计也是不会将着那豫、梁、雍三鼎予了外族贼人。如是想来,这豫、梁、雍三鼎,自也是无恙,可是,我就担心我们庄主就因为太是的刚烈,不会肯就曲,我担心万一我们回去的晚了,我们庄主玉碎成义,有个闪失了”
“你说,你说,还有那身着白袍之人,还有那持着大刀之人,是也不是?”便于这时,那永康一句话也还未说完的,只听休宁一句也是又再问道。
“正是,正是”
“哎呀,这可遭了”,休宁一句念着的,“那身着白袍之人,自是那江川,而那持着大刀之人,自也就是那关葫芦了,南二公子,你还记得吗,那香山寺的空悟大师,佛法那般的精深,定力那般之强,最后亦也是还被那关葫芦以着迷酒迷了心智了,而后更是被那江川以着傀儡绳线带着的,将着奉化洞给打开了。既然,那剑阵被破,遂昌庄主及着庄主夫人敌那东清教贼人不得,势必也是会被那关葫芦用迷酒给强迷了心窍的,若是,若是再被那江川以那傀儡术引着的,遂昌庄主自己也是就心智不明、身不由己了,如是之下,那豫、梁、雍三鼎,自也是就凶多吉少了”
“啊!那,那”南浔听到休宁说到这,忽觉休宁之言太是可能,不由即是更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