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于那客栈之中休息了一夜,第二日起床,用过早膳之后,朝着那关中剑庄,即也是就去了。四人去至之后,恭敬之至的,即也是就呈上那拜帖。其后没过那一会子的,剑庄门人即是传四人入庄了。
那关中剑庄自那外处看,古朴雅然,还有着那一坊,似就跟一书院似的,但,去至到那剑庄之内,却是俨然就没了那半分书院之气了,既大气,且肃然。剑庄之中,乃是有着好些的弟子,有男有女,分穿黑白二色,各持长剑,于那习练剑术,男子自是英气勃勃,女子亦是飒然至极,不输须眉,且,男女二众弟子剑招阳阴并济,刚柔相合,剑法极是规整,四人看后,心下不由极是一叹。而且更叫人惊奇的是,四人于那剑庄之中竟还看的,剑庄之中亦还有着好些弟子,是在那以着长剑去刺身着黑色软甲的稻草人,而那黑色软甲,似也就是那东清教之人所穿的软甲一般。
关中剑庄的那门人引着南浔四人至到那会客厅,关中剑庄庄主遂昌亦是在那等候了,遂昌见得四人来至,起身将着四人迎入厅中,招呼丫鬟上茶,倒也算是客气,不过那言语语气,却是少了几分的人世温情。江湖传言,这关中剑庄遂昌向来清高的紧,看不上江湖中的一般门派,且一心潜心修习剑术,少是结交,以至于那武林大会,亦都没去参加过,是故此时对着眼前的这武林盟主卫弗,亦是没怎个的放在眼中,今日能够将着四人迎入厅中,敬茶寒暄,已是其本人的殷勤之至了。
卫弗对此自知,是故同着遂昌寒暄了几句之后,直接开门见山的,也是直奔正题,同着遂昌说了,“庄主,在下此次前来叨扰,乃是为我中原一要事。”
“哦?不知卫盟主所为之要事,可是那宋之徐、扬、荆三鼎之事”,这遂昌却倒也是没藏着掖着的,一言即是回卫弗道,不过,却不知怎的,回完了这句之后,却是亦也又还添了那么一句的,“还是说你们姑苏平江坞觉我关中剑庄剑艺不精,想着代我们关中剑庄保管啊?”
“啊?没,没,不是,不是,庄主,在下此次前来,单单只是听闻那关外的女真东清教”
“哦?这般听来的话,卫盟主自是信不得我关中剑庄,觉我关中剑庄护这三鼎不住了”,卫弗一句话还未说完的,只听那遂昌即是又再一句道了,而那说出之言语,渐渐也是愈加的冰冷了。
“啊?不,不,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庄主你误会了,在下只是”
“卫盟主适才来我庄中之时,可见得我庄中弟子习武练剑之处,有着那十余套乌黑软甲?”卫弗又是一句话未说完的,遂昌即是一言又再说了,言语之中,甚有矜意。
“这,这,看得,看得,在下进庄之时,也是看得。”
“那,卫盟主觉,那乌黑软甲乃是何人的?我剑庄之中,怎生会有那甲?”遂昌如是又再一句,如是听着的,傲意更甚了。
“嗯,若是在下没猜错的话,那一众黑甲,自也就是那关外东清教众所穿之软甲了,至于贵庄是怎生得的这软甲,在下却是就有所不知、猜不怎出了。”
“不瞒卫盟主说,早在卫盟主等人来我剑庄的五日之前,那女真东清教的贼人们即是就来过一趟了,即也是就上门同着我关中剑庄索取宋三鼎了。”
“什么?!”卫弗、南浔听得,不约而同,异口同声,即是惊道。
“好像,还是那叫做什么,叫做什么凌子鸿的一高手亦是来了,我关中剑庄乃是中原第一剑庄,我关中剑庄之物怎是他们想要就要的?我关中剑庄又怎是他们想来就来,想走便走的?是故,我剑庄弟子即也是就将着他们一众之人都留在这了。而,我等因看这贼人们的乌黑软甲也真是挺紧实的,是故其后便也就就用着那稻草填充其内的,当做剑靶用了。”
“什么?”卫弗、南浔等人听得,又即一惊。
“小女子听闻,那凌子鸿,乃是那东清教议王们招募的一高手,刀上神功极是了得,纵横长白山十余年无一敌手,没想到现今却是败于遂昌前辈剑下了”,便于此时,休宁一句也是而道。休宁先前于那辉罗府,同着辉罗琪禛的富察大嫂“交好”,其间多有闲聊,故而对那辉罗琪禛及着那东清教诸议王明里暗里所招募的众高手,也是知之甚多。
“就那种的江湖小货色,能死在我汉中剑之下,也是他今生之荣幸”,只听那遂昌语带傲意、淡淡又再一句。
“遂昌庄主有此神功,是乃我中原之福,嗯,那个,那个,遂昌前辈这般神功了得,那我即也是就放心了,只是在下心想,那东清教高手云集,尤其是那”
“哦,原来,卫盟主还是放心我遂昌不下,生怕我关中剑庄护这宋之三鼎不住,想着你们姑苏平江坞来代为看护,是也不是?”
卫弗听之,连连摆手,“没,没,庄主,您误会了,您误会了,在下只是”
“你这厮,我们好心前来给你报信,你却好心当成那驴肝肺,因私情而费公义,真是不知好歹”,那云霄见得遂昌出言句句讥刺卫弗,又见得卫弗难堪至极的,忍将不住,即出言也是替卫弗说话了。
云霄爱慕卫弗极甚,怎忍心卫弗受那半点的委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