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卫盟主?没想到卫盟主中了我那腾虎掌,竟还尚在人世”,只听那蒙古大汉忽兹这般一句而道。这蒙古大汉忽兹声若洪钟,显是内力浑厚至极。
“忽兹前辈那什么腾虎掌,看着、听着倒是挺唬人的,势如那猛虎下山,声似山林虎啸,但那掌力实则却是软软绵绵,无甚个力道的,先时打在我身上的那一掌,就是这般,就跟那挠痒痒似的,哈哈,哈哈。”
“卫盟主可真是嘴硬的很啊,明明乃是我的手下败将,被我这腾虎掌重伤,现在竟却还这般大言不惭的,说这种大话。”
“哼?手下败将?我说大话?”卫弗一脸不屑,“那日若不是那两女子、那屏南在旁相助于你,就你那平平无奇的腾虎掌,能够近得了我身吗?若不是你当日仗着人众,能在我这手中二剑之上走得过三十余招吗?”
“哦?这般听来的话,卫盟主自也是还不服气,还想再跟在下拆解一番喽?还是说,卫盟主今日乃是找来了帮手,想着倚多取胜,来报当日之仇?”忽兹这般一句又道。此时,忽兹见得卫弗等乃是四人一齐来至,心知自己决计不是敌手,是故这般步步设局的,想着将卫弗引至到二人单打独斗上来了。
“哼,就你这粗野鞑子,我一人胜你足矣,哪还用得着别人?”
“那,卫盟主一人若是胜我不得呢?”
“我一人胜你不得?休要”
“若是卫盟主一人胜在下不得,便就请卫盟主让开一道,让在下先行过去可好?”那忽兹说着的,低声又是个一嘀咕,“这赫舍里辛睿,竟敢利用我,等我回去,看我不将其给大卸八块!”
“赫舍里辛睿?”卫弗低声跟着一句默念,微是一思索,看向忽兹,转口即是又再的道了,“好,好,那就按忽兹前辈所言这般,你我二人各凭本事,单独较量,若我一人胜过于你,自是会取你性命,倘若卫弗我真是修为不及,一人胜忽兹前辈不得,那我们就给忽兹前辈你让一道、允你过去。”
“好,好,那,卫盟主你可不要食言”,忽兹说着的,自那腰间即是抽出了一柄弯刀来,忽兹的那弯刀同着女真弯刀略是有些不同,呈那柳叶月牙状,刀身甚厚,于那月光之下,寒光闪闪。
“哼,这有甚个好食言的,我们中原人以信义为先,说一不二,才不会跟你们那种鞑子一般,卑鄙无耻的,净干那些见不得人、倚多取胜的勾当。”
“好,好,卫盟主既如是说,那,在下这就来喽”,忽兹听得卫弗奚落之语,却不生怒,反是听得卫弗这般“允诺”的,喜上了眉梢,随后,弯刀圆划了一圆月之状,施着轻功,“嗖”一声的,向前即去。
南浔见之,心下不禁大惊,这忽兹背了这么一大钟,身手亦还这般的矫捷,看来这忽兹的修为,确也是极之了得的,怪不得先前能够将着小弗给伤了呢。
而,亦于这时,南浔也还在那这般想着的,只见卫弗干将、莫邪二剑,自那剑鞘之中便出,各是划了个剑弧的,左手干将朝着那忽兹的左臂一削,而那莫邪,则是轻轻一刺,一刺两式的,直是向着忽兹的那步廊、幽门二穴而去。
那忽兹见得卫弗干将剑削向自己左臂,半分也是不惧,猛即一刀,大力的朝着卫弗这干将剑即是击去,但听“当”一声的,忽兹那蒙古弯刀即也是就砸在卫弗干将剑上了。这忽兹膂力极大,如此的大力一砸之下,卫弗那干将剑一削之势即是被砸下了,卫弗的这一削之势自也是就给化解了。且,这忽兹如是猛砸之下,卫弗整个身子亦是被干将剑带着的,向下一荡,如是之下,那莫邪剑一剑刺势亦是不成,是故这莫邪剑的这一刺势,亦也是就给化解去了。
“小弗小心!”南浔见得那忽兹一刀将着卫弗即是迫至到了这种地步,心下担心着的,脱口即是喊出。
“谢南二公子关心”,卫弗不慌不忙,一句回南浔道了,于此之时,那莫邪剑剑势却是随着向下转势,做了一游鱼游动之势,登时间的,竟即走至忽兹那小腹上了,卫弗先前那一刺两式不散,此时亦是成着那一剑二式的,一剑点向忽兹小腹的那“石门”穴,一剑则是直指忽兹的那“商曲”穴,这一变剑换位手法,真也是灵巧至极。由于,那“商曲”穴,此时更乃是忽兹下腹的一虚浮之穴,如若被剑点中,内息登时即也是就被封住一小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