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正是,正是,忽兹大人现在已是来中原了,现今也是就来至这豫地了。”
“哦?他现就来至这豫地了?他怎生,怎生哦,好,好,不过他来得也是正好,我正也是想着跟他好好的算上一账呢”,卫弗一句暗暗默念,转口又再问那二女真刀客道,“那,我再问你们,忽兹此次来至豫地,却是又为何事?”
“啊?这,这”
“爷,忽兹大人来你们中原,乃是为谋图你们中原的震奴钟,而来这豫地,却是”
“震奴钟?!还真是”南浔听得这二女真刀客说到那“震奴钟”,这也还未等他们完全说完的,脱口即是便出。
“听说,你们现在将着我们那汉钟震奴钟,自茂陵给盗取到了,可有此事?”卫弗再是又问。
“正是,前一阵子,我等即也是就将着这震奴钟盗出来了。”
“嗯,我还听闻,说是你们想着将着震奴钟带至那王莽岭,去那千年古窑炉旧地,将着这震奴钟给熔了,然后再铸就那一把的什么斩龙大刀,可有此事?”
“嗯,正是,正是。”
“你们原本不是想着将我们华夏四物尽数取了,以向世人示之,现今天下大道乃是向着你们女真贼人的吗?现今怎生又改了主意,要将着这震奴钟给熔了、铸一把斩龙刀?”
“这,这好像是我们左议王的一主意,说是那震奴钟原本就是草原英雄的兵刃所铸,乃集了那天下神兵之精锐,说是倘若将着着震奴钟给熔了,重新铸就成那兵刃,自会所向披靡,为那天下至刚至强的神兵之首,若用着所铸兵刃,去取你们大明皇帝的龙头,自也是就跟那探囊取物一般容易,说是”
“哼,口出狂言,就你们这群女真鞑虏,还想”,南浔听后不忿,出言又道。
那女真二刀客听得南浔愤然之言,生怕南浔泄愤到二人身上,是故吓得也是不敢言语了。
卫弗见之,稍是一顿,转向这女真二刀客,亦是又再的问了,“好,好,那你们二人可知,这忽兹现在何处,去到什么地方了?”
“爷,爷,忽兹大人生怕中原群豪势众、他势单人寡,是故飘忽不定的,这行几日,那去几程,故而,他那行迹具体乃是为何,我们也是不甚明了,我二人只也就知过些阵子我们辽东群豪,群豪,那个,群贼,群贼,过些阵子我们辽东群贼要于那王莽岭齐聚,于那王莽岭相会。可,却不知怎的,就在今日,说是忽兹大人今天即就到得那孟塘河七孔桥,叫我二人前去接应。”
“什么,七孔桥?就是那南阳的孟塘河七孔桥?”
“正是。”
“你二人可有骗我?那王莽岭在北,但这孟塘河七孔桥却是在南,如此之下,忽兹去至那南阳七孔桥,这离着王莽岭愈来愈远的,岂不就是那北辕南辙了?”
“爷,小的现哪敢骗您半分啊,听说,忽兹大人之所以来至这南阳的孟塘河,乃是因为那孟塘河之水,乃是神水,这神水夏成绿而冬成蓝,世间仅一,可祛病除疾,离邪存真,所以,我们议王在听了这等传闻之后,即是想着把那震奴钟置于神水之中洗礼上一番,将着那震奴之气尽除,而后今后更好的为我所用,所以也是才派着忽兹大人带着震奴钟去那孟塘河了”,那女真刀客又再言道。
“什么?将着那震奴钟洗礼一番,将着那震奴之气尽除,而后更好的为你们所用?你们想的倒是甚好!”卫弗听后,忿然重复道。
“我二人是这么个听闻的,具体真假,我二人也是不知,我二人听着也是觉甚奇的,不过小爷您放心,小的这话乃是千真万确,半分未是欺骗小爷您”,其中一女真刀客又再言道。
“好,好”
“那,小爷,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您可要高抬贵手,赐予我们那万虫化髓丹的解药了吗?”
“什么万虫化髓丹啊,那只不过是我随手捏的一”卫弗回说。
“嗤!”可,卫弗那话也是还未说完的,只见那云霄一剑又去,直接将着这二刀客的脖颈也是给削断了。女真二刀客脖颈中剑,鲜血微出,大是不敢的相信,惊得直是将那嘴巴也都长大起来了,呆了一呆的,“咣当”、“咣当”两声,即也是就摔倒于地了。
南浔、休宁看之,尽皆大惊,心中直是暗想,这二刀客虽是那女真鞑虏,但这云霄出手未免也是有些的毒辣了。
“云霄,你!”卫弗看向云霄,“我不是说了,答应饶他们二人的性命了吗?”
“这二女真狗贼,乃受命、听命于那忽兹狗贼,忽兹暗伤小姐,我定是会剥了他的皮,而这二女真狗贼,助纣为虐,为虎作伥,亦是死不足惜!”云霄冷冷一句而道。
“可是,我都答应过饶他们二人性命的,你就算是费了他们的武功,就算是断了他们的手脚之筋亦也算是”卫弗一句话未说完的,微一摇头,“好,好吧,好吧,算了,算了”
四人从这女真二刀客口中探得了这消息,同着丐帮辽东分舵之人传来的消息,虽然是稍有出入,但那东清教欲是将着汉钟震奴钟熔了,铸就一把斩龙刀之事,却是如一,且这女真二刀客说是那忽兹今日就要带着这汉钟路过孟塘河七孔桥,恰,这七孔桥离此地也是不多远的,于是四人合计了一番,决定先是赶去那七孔桥瞧上一瞧,若是震奴钟真在忽兹手中,从这忽兹手中将着这震奴钟给夺回,也算更是省了事了。
四人商量已毕,其后马车也是没再去乘,生怕车声震震的,打草惊蛇,是故四人只就施着轻功的,朝着南阳孟塘河七孔桥去了,那七孔桥离着有百来里,众人虽是生怕卫弗累了,行得也不甚快,行一阵,休息上一会子,行一阵,休息上一会子,但用了那两个多时辰的,即这也是就到得那七孔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