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示汇报后,再各自回屋吃饭。
冉秋叶揉揉弯腰弯酸胀的后腰,沉沉叹了口气……
她连喊“哎呦”的力气都没了。
“嫂子,靠着腰,舒服些。”
何雨水扶着她上炕,用被子抵住冉秋叶后腰。
傻柱反手关上门,急忙问道:“小七,你还有师姐配制的膏药没有?”
“秋叶这腰,一天这么弯着,顶不住。”
“现在中药铺子连张膏药都买不到……”
姜岐又从旧军绿书包“掏”膏药。
轻声道:“师母也是犯腰疼,下午我拿了一叠给建国。”
“这些秋叶嫂子先用着。”
“等我过去香江,再让师姐配些。”
“放心,也就是这么一两年的事……”
“慢慢就没这么严格了……”
没现在这新鲜头上的劲儿。
冉秋叶接过膏药,轻声道:“多谢小七……”
“我们学校差不多所有职工都是这样……”
“还有贾大妈……”
“秦姐……”
“连三大爷跟许大茂也扛不住……”
她们这一群人,还够不上去干部学校……
傻柱道:“学校里面,要是鲁小梅要就分两张给她……”
“毕竟一场街坊……”
“别的人可就管不到那许多了……”
姜岐摇摇头:“秋叶嫂子啊”
“人心鬼蜮,难测难防……”
“要是别人问起这膏药来历,说不清楚又是事……”
他连许大茂都懒得去管,腰疼疼而已,又不会死……
冉秋叶叹道:“我知道,我只是心中不落忍……”
她并不是什么圣母,不过恻隐之心还是有的……
何雨水道:“秋叶嫂子,院里那几位您也别管!”
“您帮了贾大妈那么多次!”
“窝头,馒头,盐菜,鸡蛋什么的,都不知道给了多少!”
“您听见她说过您一句好话吗?”
姜岐朝何雨水举起大拇指。
笑道:“好!又一位人间清醒!”
话说,何雨水没被秦淮茹那朵盛世白莲蛊惑后,还真是头脑清醒的很。
老公也找得不错。
除了那一对不省心的公婆做搭头之外。
没什么不好的。
用完饭后,姜岐骑着二八大杠去了大院。
这边大院他同样常来常往。
门口守着的还是一事的人,跟他更加熟悉。
“小七哥,来看兵哥跟卫哥吗?”
姜岐笑道:“是啊,听说他们心情不太好?”
门口守卫道:“嗯,被人捡举,挨了顿大批评。”
“小七哥,我们不耽误您了。”
“快进去吧。”
冯三叔家小楼。
冯兵冯卫闷闷不乐。
冯三叔板着脸教训道:“让你们收敛,收敛!”
“别闹得太过分!”
“这下好了,被人阴了吧!”
冯兵年轻气盛,咬牙骂道:“明明是他们三事的人,闹得更凶!”
“谁能比他们狠呢!”
姜岐在门外唤道:“三叔,五哥,六哥。”
“在家吗?”
张琴连忙出来开门。
“小七来了!”
“都在家。”
“快进来坐。”
她嫁人后,一张小圆脸更圆了。
有冯家护佑,她没有被父母牵连。
跟冯卫又是打小青梅竹马长大,感情甚好。
所以日子过得不错。
最多在单位被人骂几句而已。
姜岐进去,先跟冯三叔打了个招呼。
“三叔好,三婶好。”
冯三叔见姜岐进来,不好再骂人。
问道:“小七这次去香江,丹丹情况怎样?”
“那边可是乱的一塌糊涂……”
姜岐道:“丹丹被梁社长保护的极好。”
“没什么影响。”
“倒是梁社长忙得脚不沾地,疲于奔命。”
“短短几月,看着就像老了好几岁……”
冯三叔如今除了开会,学习,接受批评,没有什么具体事能做。
老爷子因为氢弹成功爆炸一事,稳定下来。
守在花木扶疏小院外的人撤去,如今能出院子活动。
也能处理一些事务。
所以冯三叔倒也没被揪去登台。
寻常检讨书,材料什么的,那都不算个事。
冯三叔道:“丹丹安好就成。”
“唉……我当时还真怕香江也跟咱们一样消停不下来……”
“好在现在好了……”
姜岐道:“我跟师姐离开香江的时候,还是八月里。”
“顺道去了趟赣省,看了看冯叔冯婶。”
说着将两人情况说了一遍。
冯三叔对冯兵冯卫两兄弟生的气,顿时烟消云散。
笑道:“大哥大嫂身体没事就好!”
“小七,这次还真要感谢你跟你师姐!”
兄弟三人,姐妹两個,以冯叔地位最高。
若不是遇见这场如火如荼,轰轰烈烈的局势。
迟早能踏入那登天之境。
姜岐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那是未来岳丈,岳母,岂能不尽心?”
冯三婶问道:“打算什么时候在香江把事办了?”
“四九城可不能回……”
姜岐道:“大约明年开春后。”
时间不能太晚。
那傻扑棱蛾子还想着穿婚纱,戴头纱,去教堂行礼,大个肚子不好看……
冯兵冯卫齐声笑道:“恭喜恭喜!”
“到时候,我们随份大礼!”
冯三叔瞪了他们一眼!
冯卫梗着脖子道:“爸爸,我们没问题!”
“我们这队是最温和的!”
“从来不敢那些暴力血腥的破事!”
姜岐问道:“五哥,六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卫气呼呼地道:“三事的一个王八蛋,将我们没干的事都栽在我们头上!”
“他姥姥个腿!”
“那些混账事,是他们自己干的!”
姜岐笑了笑。
栽赃么,这活计他熟!
“三叔,我跟五哥六哥去书房说几句话。”
冯三叔也是久经风浪的人精。
挥挥手:“你们小年轻的事,我们老胳臂老腿的不掺和。”
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何况是自己孩子被阴了一把。
还算他一直是正界中人。
换了聂家那三个膀大腰圆的,会不会直接冲去还是两说。
姜岐带着冯兵冯卫进了书房。
阴阴笑道:“五哥六哥,那家伙的住址给我。”
“我这里有些东西。”
“今晚十二点,我会放在他家。”
“三声乌鸦叫声响起,你们直接带人冲进去!”
“保证能抓个大大的现场!”
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冯兵冯卫自然会意。
冯卫揽着姜岐笑道:“好妹夫,露个底,是什么?”
姜岐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冯卫大惊失色!
“我了个大去!”
“这非得是惊天大案不可!”
“谁都休想捂盖子!”
“就连水木里的大富都休想!”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他们做得初一,难道你们做不得十五!”
冯兵哈哈大笑!
“好妹夫,等你好消息!”
姜岐摇着头笑道:“乌鸦叫啊,对他们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姜岐从大院离开,回南锣鼓巷95号的时候。
刘海中大声领读小册子上的话。
他自从病退后,一直偏瘫在床。
哪里想得到,非但能站起来,还有如今的高光一刻。
由是愈加志得意满!
领读起来,那叫一个得意洋洋!
旁边低头弯腰的几个人里。
许大茂跟秦淮茹底子都差。
一个是管不住裤腰带,原先没事就带小寡妇钻麦草垛子,肾亏的很。
一个是连生三个孩子,没做好月子,身子虚弱。
就算那年叶清灵帮她调理过。
已经过了三四年时间,早又亏损了下去。
算起来,连闫阜贵都不如……
所以俩人没弯腰多久,难免身体摇摇晃晃起来。
口中却不敢听,一直小声诅咒,批评自己……
冉秋叶贴上叶清灵亲手配制的膏药,果然后腰舒服多了。
不由得暗赞,叶清灵果然是神医!
等到汇报结束,院中人各自休息后,姜岐化成一道青烟,飘了出去。
那位给冯兵冯卫下阴招的家伙家中。
姜岐直接将常凯申的画像,放在堂屋里。
顺手在抽屉里放下两把湾岛手枪,数十发子弹……
并且还在墙上挂了张青天白日满地红……
至于那厮全家人,早早就被姜岐赏了一记手刀昏迷不醒。
他不用牛毛细针,是因为姜岐害怕等会冯兵冯卫带着人冲进去也唤不醒……
姜岐偷笑着飘了出去。
茫茫夜色,北风呼呼。
忽然,三声寒鸦叫声响起。
“哇!哇!哇!”
在老年间,这乌鸦可是辫子朝的神鸟。
是以现在四九城里的乌鸦都极多。
又是将近冬日的时候,寒鸦觅食,正常的很。
冯兵冯卫一听见乌鸦叫声。
立即气势汹汹冲进那厮院子!
好家伙!
真是好家伙!
除了冯兵冯卫两人,其余人哪里知道各中底细……
纷纷吓得魂不守舍,胆战心惊!
“不得了,出大事了!”
“这可是现行啊!”
“快,快,快,将人带出来!”
姜岐见里面乱了起来。
微微一笑,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冯兵冯卫连肚子都笑爆了!
妹夫这事干得,那叫一个地道!
次日。
四九城轰传,三事里抓出隐藏在愅命队伍里最大的叛徒!
那人全家喊冤,又有谁能相信?
常凯申画像……
青天白日满地红……
加上抽屉里的手枪与子弹……
无一不表明那就是对面反攻的急先锋……
百口莫辩……
此人一出事,他对冯兵冯卫的捡举也好,揭发也好,统统不做数。
亲朋戚友,街坊四邻,排着队拉上大货车……
高音喇叭放声大喊……
而此时,姜岐与冯兵冯卫兄弟,正藏在红星轧钢厂的小库房里。
哈哈大笑,开怀畅饮!
当然,那块一事的牌子又挂在了厂门口。
要到明年,这块牌子才会失去作用。
现在当然还是能够镇宅驱邪的!
就连冯三叔几兄弟听到这消息都是暗笑不已。
这才是蛇咬一口,入骨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