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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三大爷,您糊涂啊!

会客厅里。

姜岐握着依偎在他身边娄晓娥的手,温柔笑道:“放心……”

“无论简陋,豪华,无论顺境,逆境。”

“我都会做你身边永远的伞,为你遮风挡雨,为你披荆斩棘……”

“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让你无忧无虑做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娄晓娥脸上笑容更甜了,靠在姜岐肩膀上满眼都是小星星。

轻言细语:“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会对我好……”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娄一啸与谭岚青互视一眼,愁的只想薅头发……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这傻丫头以后会不会被姜岐卖了,还倒帮着数钱……

赵师傅跟孙沉香可没娄一啸夫妇那么愁。

就像是姜岐前世那些婚礼上,愁容满面的永远是丈人丈母娘。

喜笑颜开的才是公公婆婆。

所以,赵师傅虽然跟娄一啸贴错门神,这会子春风满面,笑容可掬。

连满脸络腮胡子都显得柔和起来。

赵师傅乐呵呵地道:“小七,那是给晓娥的嫁妆,可不是给你的。”

横竖娄一啸如今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给自己小徒弟改善改善生活环境有什么不好?

若是别人做亲家,赵师傅绝对高风亮节,一丝不苟。

但是娄一啸么,他只想挖个再大些的坑才好!

在赵师傅的眼里看来。

自家小徒弟这人品,这相貌,这出身,娶个资本家大小姐才是真真正正的委屈!

谭岚青忙道:“小七,你师父说的是,嫁妆是给晓娥的,不是给你的。”

“晓娥,还不收了房契。”

娄晓娥拿着房契就往姜岐手里塞:"拿着,快拿着!”

“改天我们一起去看看新房子!”

娄一啸跟谭岚青更愁了……

这傻姑娘啊……

赵师傅却乐地哈哈大笑!

“晓娥真懂事!”

孙沉香急忙拍了得意忘形的丈夫一把,笑道:“一啸,岚青,如今的世道咱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晓娥嫁进95号院,也的确委屈了些。”

“能另外有個院子给她透透气挺好的。”

姜岐这才装模作样收下房契,心中早已乐开了花!

他住南锣鼓巷95号不打紧。

但是这个年头可没有隔音设施,他才不想每个晚上都被人听现场直播!

再有套院子当小两口的小天地那就没事了。

鸳鸯戏水,胡天胡地到天亮都成!

谭岚青笑道:“还是沉香说的好,我也是这个意思。”

娄一啸道:“里面的摆设,装饰,铺盖都是全的。”

“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直说,我再给你们换。”

“老赵,沉香,你们有空也过去把把关。”

赵师傅跟娄一啸碰上眼神,都嫌弃的连忙转开了视线。

相看两生厌!

赵师傅道:“小七跟晓娥自己做主就好,这些家居上的事,我跟沉香就不插手了。”

谭岚青知道赵师傅的性子,笑了笑,没说话。

孙沉香提醒道:“小七那院里的环境复杂,连收音机跟缝纫机都要从我这边抬过去。”

“这彩礼的数目,要是别人问起,咱们统一就说是一百块。”

“比平常人是高了些,不过只是小七一个来月工资而已,不算打眼。”

娄一啸点点头:“还是沉香想得周到。”

他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当然知道孙沉香话里的意思。

再说了些话,赵师傅起身告辞。

“亲事定了,就等两个孩子扯证结婚,以后好好过自己的小日子。”

“老娄,岚青,我们就先走了。”

谭岚青忙道:“都这个时候了,吃了饭再走不迟。”

“厨子的菜烧得不成,手脚倒是快的很。”

家中这位曾经在西郊宾馆当大厨的厨子,在姜岐的对比下,被比成了渣。

赵师傅在会客厅里坐了半天,已经是极限。

哪里还肯留下来吃饭?

姜岐笑道:“娄叔,谭姨,师父也不是外人,还是让他自在些好。”

娄晓娥依依不舍地问道:“小七,你也不留下来吃饭?”

姜岐握着娄晓娥的手笑道:“我跟师父师母一道回去,明天再来接你。”

才将自家宝贝女儿的终生许了出去,娄一啸就算再中意姜岐也好,总会心头不舍。

赵师傅孙沉香不在,等回过神来,估计就得对姜岐横挑鼻子竖挑眼。

姜岐才不去踩这个雷。

谭岚青又让姜岐带回礼去南锣鼓巷。

姜岐只挑了两包点心糖果挂在自行车车把上。

“谭姨,就这两样足够了。”

从朝阳门内大街出来。

姜岐看着秋日阳光,湛蓝天空,长长舒了口气。

心里有种奇异的安顿之感。

有了老婆,以后还会有孩子……

在这个重生的四合院世界里才算是真正有了根……

路上,赵师傅问道:“小七,打算什么时候去扯证?”

姜岐笑着问道:“师父,要不要请老爷子看个日子?”

后车架上的孙沉香搂着赵师傅粗壮腰身,乐不可支。

“他老人能一脚踹飞你,信不?”

姜岐笑道:“不信!老爷子舍不得!”

南锣鼓巷95号院。

前院。

闫阜贵搬着个小马扎坐在西厢房门口垂头丧气。

姜岐推着自行车进去,扬起声音。

“三大爷,今儿周末,您在干嘛呢?”

“怎么没有摆弄您的花花草草?”

闫阜贵艰难地道:“没……没……没什么……”

“我坐这里晒晒太阳……”

老派知识分子要脸,他不肯说。

姜岐一下子来了兴趣,窜过去蹲在闫阜贵跟前。

“三大爷,您该不是去中院跟贾大妈干了一架吧?”

这院里只有贾张氏闹腾的最欢实,除了她窜稀那天……

闫阜贵摇摇头:“没呢,我都没去中院。”

“跟她干什么架?”

贾张氏那身板,一个能干翻两个闫阜贵还有富余。

姜岐问道:“三大爷,您别瞒我了。”

“您就差将愁字刻在脑门上了……”

想了半天,闫阜贵终于问道:“小七,你打那三十六腿,花了多少钱?”

姜岐暗道,闫阜贵该不是想跟他借钱吧?

笑嘻嘻地道:“我不是问一大爷借的五百块么,连工带料,加上刷房子,都花光了。”

闫阜贵合计合计数目,更愁了……

当初闫解成结婚的时候,他虽然也准备了三十六腿。

不过,大衣柜,五斗柜都是旧的重新刷漆,只有那张双人床是新打的。

八仙桌用了个小方桌代替,因为太矮,配了四张小马扎……

小马扎到底也有四条腿不是……

那天于莉看见姜岐整整齐齐的三十六腿家具,回头跟闫解成大吵了一架。

直接冲回娘家,扬言不置办齐全就不回95号大院。

这都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难怪傻柱相亲那天,姜岐问闫解成于莉去了哪里。

闫解成会是那么个神情。

姜岐微笑问道:“您还缺什么,钱我是没有,帮您想个辄还成……”

话得先堵死,不然闫阜贵必定开口借钱。

闫阜贵道:“八仙桌,是傻柱的谢媒礼应下来了……”

“还要四把椅子,一张写字台……”

“解成媳妇说坐小马扎上吃饭腰疼……”

“等以后怀上孩子更加坐不下去。”

于莉说的在理,就更让闫阜贵愁的一把一把薅头发。

这也得好几十块钱呢……

闫阜贵讪讪笑道:“我们学校正当龄的女老师多……”

“原本打算要是冉老师不成,让你三大妈帮着再给介绍一个……”

“这谢媒礼再多要上两张椅子也成……”

姜岐这一听就明白了,这位是算计上了傻柱。

一个不成,再介绍一个,再介绍一个……

这剩下的二十条腿不就凑出来了?

还不用自家花一分钱。

可他也没想到冉秋叶居然跟傻柱看对了眼!

让他一肚皮算计全然落空!

姜岐仰头哈哈大笑。

“三大爷,您糊涂啊!”

闫阜贵抬头看着姜岐:“计将安出?”

姜岐眼睛珠子咕溜溜转动,伸出一个巴掌。

闫阜贵脸都绿了。

“五毛钱?”

姜岐似笑非笑看着闫阜贵。

闫阜贵声音都打颤了:“五,五,五块钱?”

姜岐看闫阜贵这副模样,也懒得再要大黑十了。

笑道:“这不是我要结婚了么,这五块钱就当您借我置办生活用品的!”

“放心,我下个月出粮,第一个就还您!”

闫阜贵瘦弱的小身板飘进西厢房。

宛若云里雾里一般,翻出五张压得整整齐齐的一块钱。

“小七,千万记得,出粮第一个还我……”

接着又问道:“有何妙计?”

姜岐接过五块钱,低声笑道:“妙计算不上,主意倒是有一个。”

“不过听不听,做不做,都在您自己。”

“到时候,可别跟人说是我出的主意。”

“您也知道的,我这人性子不太好。”

“谁要坑莪一回,我高低得坑回去个十回八回!”

闫阜贵心肝脾肺肾都颤了颤。

他又不是没被姜岐坑过!

只不过现在解决于莉这事最要紧。

总不能白白娶进来个儿媳妇,还让儿子睡空床!

连声催促道:“小七,你快说!快说!”

“三大爷心里明白着呢!”

姜岐笑了笑,凑在闫阜贵耳边悄悄说了两句话。

闫阜贵眼睛瞬间亮了!

“小七,等解成媳妇回来,三大爷记你一功!”

姜岐眉花眼笑。

于莉可没那么好忽悠,这前院又该有乐子看了!

正准备推着自行车进穿堂。

闫阜贵目光忽然落在姜岐手腕上,申城牌手表上的玻璃表盖在阳光下亮晶晶的。

一下子连眼睛都直了!

“小七,等等!”

“这,这,这是申城牌手表?!”

“难道,难道,你,你还凑齐了三转一响?!”

这要是再被于莉看见,可怎么得了?

杀了他头也休想再凑齐三转一响……

姜岐见闫阜贵眼尖,发现了手表,拿出早已想好的借口。

笑道:“都是师父师母帮着置办的,原本该是女表。”

“但是晓娥有好几块呢,就换了男表。”

“这不,今儿去娄公馆正式提亲,师父给我戴上了。”

闫阜贵脑袋瓜子嗡嗡作响。

女表,还好几块!

娄家不愧是昔年娄半城,这得多有钱啊!

闫阜贵苦着一张脸道:“小七,三大爷跟你打个商量如何?”

姜岐斩钉截铁:“没有钱,不借粮,更不借手表自行车!”

闫阜贵将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

姜岐的性子他是知道的,当初闫解成还没开口,就被傻柱许大茂几个一顿暴揍。

当时还有刘光齐……

“不是,不是……”

“三大爷就是想让你在解成媳妇回来那几天,别给她看见这手表……”

“等解成将她哄好了,也就没事了……”

姜岐痛快地道:“成!”

“不过,三大爷,您也答应我一件事!”

闫阜贵脱口而出!

“兜里空空如也,家里米面缸子只剩层薄底子!”

想想跟姜岐刚刚说的话差不多,不由得讪讪笑了。

姜岐早就笑弯了腰,这个三大爷啊!

“三大爷,再提醒您一句。”

“您求我说的那些话,一个字都不许蹦出去,就连解成哥三大妈也不成!”

“不然,您以后再怎么犯愁都别找我!”

闫阜贵一听还是这事,急忙在嘴巴跟前拉起一条线。

“君子一言!”

姜岐大笑:“驷马难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