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尽显张狂,这当然是他故意的!
他在给大家传递一个信号:他很能打,不动手不代表不会动手!
易中海还没从那一巴掌回过神来,多少年没挨过巴掌了?
上次被扇大嘴巴子,还是1945年以前了吧?
当时莫名其妙的挨了小鬼子一巴掌,他屁都没放一个,不是他没脾气,而是不敢!
现众目睽睽之下,被一個打心底看不起,自认为可以随意拿捏的傻子扇了一巴掌,这能忍吗?当然不能!
“哈哈,柱子,本以为你只是暂时想不通,没想到何大清走后,你变这么乖张!
今天就替何大清管教管教你,好让你知道长辈不可欺、长幼不可废!”
易中海是钳工,不提年轻的时候,哪怕现在手上也有的是力气,自然不服!
自然要向其他人展示他的武力,他一向崇尚以理服人,但不代表不会动手!
可惜的他的动手能力,远远没有动口能力强!
何雨柱一个过肩摔,易中海光荣的躺在了地上,咱们的柱子,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如此机会?
他现在不是“互殴”是正当防卫,只见,何雨柱骑在易中海身上左右开弓,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我让你长辈,我让你骂我娘,我让你替何大清管教我,我让你长辈,我让你欺负孤儿,我让你倚老卖老。。。”
何雨柱像一个“儒将”骑“战马”,不停催促卖力跑一样的意气风发,喊一句,扇一个嘴巴子!
字里行间,无不显示他的委屈、愤怒和易中海的欺人太甚,让他不得不动手,真要追究起来,易中海变得没理了!
他咬死易中海说他去世的老娘,充当长辈,欺凌孤儿!
易中海哪里是对手,何雨柱本来就不缺营养,还会两下子,易中海刚冲上来就被放翻了,现在只能被动挨打!
邻居都惊呆了,傻柱原来这么神勇的吗?
原来傻柱的拳头不仅仅会指向同辈,还有可能剑指他们!
贾东旭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痛快的感觉!
他装作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却不停的呐喊,继续揍,可劲儿的揍,让你不真心教我技术,活该!
秦淮如双眼都要冒星星了,这也是纯爷们儿,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可惜了!
刘海忠老神在在的看戏,心里呐喊到:柱子,使劲揍,让这老东西颜面尽失,劳资的地位就彻底稳固了!
邻居们兴高采烈的看戏,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要不是易中海在轧钢厂地位不低,他们都要高声呐喊起哄了!
只有闫埠贵犹豫片刻,最后咬咬牙,老易啊老易,吃了你的肉,我也算对得起你了!
“柱子,停手,不要再打了!”
何雨柱打的正尽兴,怎么可能就此停手?不趁机多打两下,以后有没有这样的机会还两说呢!
“老东西,你也想练练?”
他是醉汉,喝醉了的人嘛,自然不知道这些的!
如果他就此停手,怎么证明喝醉了?见人怼人再说,第二天一句喝醉了,忘了,完事儿!
后世很多男人喝醉就得意忘形,吹牛、侃大山、教育媳妇儿,他都能上天摘月、深海捞鱼了,前世他见过不少!
顾不故意他不知道,但第二天提及此事,答案惊人的相似:喝断片了,忘了,如有冒犯之处,还请海涵!
得,面对这样的回答你还真没办法,人家确实喝醉了,酒后难免失态,这是大家的共识!
只能捏着鼻子认了,顶多嘱咐一句:酒性不好,以后少喝点,完事儿!
他下手也很有分寸,除了巴掌扇脸,没有其他的动作!
他可不傻,拳头砸脑袋虽然过瘾,后果难料,真打出问题,不是一两句喝醉了就能糊弄过去的!
闫埠贵见完全变了的何雨柱,马上禁声了,可不敢说了,万一被这个醉汉傻子扇一顿,他就没法做人了,脸面第一!
闫埠贵的知难而退让大家知道,现在的傻柱谁上前,谁挨揍,不值当!
这时候易李氏从后院回来了,易中海自信满满的告诉他,没事儿,小场面!
可这么长时间还没结束,她坐不住了,过来看看情况!
当看到何雨柱骑在易中海身上,左右开弓,易中海的脸已经肿的跟“贾张氏”一样!
易李氏大惊失色,看柱子的样子明显喝醉了,她一个女人可不敢上前,定了定神,转身向后院跑去!
“老太太,不好了,柱子把老易打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
原本易中海说今天要组织全院给她拜年,重拾“老祖宗”威严!
没想到事情没办成,还被傻柱子打了,这可咋整?
“伤势严重吗?”
易中海现在是她的全部希望,可不能出事儿,否则她的以为咋办?
“柱子正骑在老易身上打呢,老太太,您想想办法呀!”
“走,过去看看!”
何雨柱靠不靠得住两说,易中海肯定不能出事,她没儿没女,就指望易中海了!
手里虽然有点东西,但那玩意儿不能轻易动用,那是她最后的底气!
“傻柱子,助手,中海是你长辈,可不能这么打,打坏了你也捞不到好!”
“长辈?我让你长辈!”
何雨柱停顿了一下,马上扇了易中海一巴掌!
“傻柱子,奶奶的话都不听了?”
“奶奶?我让你奶奶!”
易中海又挨了一巴掌,易中海好委屈,他发现无法反抗的时候,就没用语言刺激了!
就等何雨柱放开他,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他是真不想挨揍了!
老太太呦,傻柱喝醉了,最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您能不能闭嘴?我求求你了!
“傻柱,我是大院的老祖宗,你难道要违背我?”
“去踏马的老祖宗,我让你嚣张,我让你飞扬跋扈,我让你倚老卖老!”
得,老易同志又挨了三巴掌,一声高似一声,易中海很疼,但他不敢出声!
刚才他只要出点声音,何雨柱的力道就会加重!
憋屈,太憋屈了,我是造了什么孽呀,大年初一就造此横祸!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错了,只认为何雨柱喝醉了,酒脾气不好,殃及池鱼!
“傻柱子,你。。。”
“老太太,您别说了!”
易李氏反应再慢,也看出问题来了!
老太太喊几句,柱子就打几下,这么下去,老易没救出来,还多挨了几巴掌!
聋老太明白了易李氏的意思,眼珠子一转,将矛头指向刘海忠!
“刘海忠,你是二大爷,就这么看着中海挨打?你这个二大爷是怎么当的?”
“我。。。”
“你什么你,难道在你这里,我的话也不好使了?
还有闫埠贵,你也是三大爷,傻柱子喝醉打人,你不应该制止?”
姜还是老的辣,几句话就把刘海忠和闫埠贵挤兑了!
聋老太在两人心里积威甚重,听这么说,他俩不自觉的站了起来!
何雨柱见此情况,眉头紧皱,两个家伙也太没用了吧?
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婆子,也值得你们这么害怕?
“柱子,听二大爷的话,赶紧停手,再打下去就打坏了!
光齐、解成、东旭,你们三个年轻人赶紧把柱子拉开!”
何雨柱没拒绝,也没反抗三人,故作醉酒,靠在闫解成身上,看着场中的众人!
“记住了,我何雨柱不是不动手,而是不屑动手,刘叔,今天我给你这个面子!
只是莪没想到,一个资本家居然可以命令管事大爷,千古奇谈,奇哉怪也!
不知道我王姨听到这样的事,会怎么样呢?
哈哈,一群废物,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柱爷睡觉去了!
你们三个,扶柱爷睡觉去,奶奶的,今天喝的高兴,我师父就是好,不仅教我看家本领,还请我喝珍藏的好酒!
劳资喝了两斤,一点没醉,打架你们不是对手,喝酒更是渣渣!”
“是是,柱子哥,你说的有道理,走,睡觉去!”
刘光奇撇撇嘴,你踏马是没醉,易中海都被你揍成易老狗了,还踏马没醉!
“哪来的死狗,躺在这里干甚?挡了柱爷的路了!”
何雨柱一个足球射门姿势,狠狠的踢了易中海屁股一脚,脚下一个踉跄!
要不是贾东旭接住,何雨柱只能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了!
“闫解成,柱爷让你扶我回去,怎么滴,没听见?”
闫解成打了个冷颤,这傻柱太可怕了,他可不想大年初一就挨揍,赶紧上前扶着何雨柱回家了!
场面一度陷入尴尬,刘海忠和闫埠贵被何雨柱的那句话给震的不轻,狗日的傻柱,好大的帽子!
幸亏喝醉了,要是清醒之下说出这么一句话,他们不得吓死!
这是什么性质?这样的话,能随便说吗?
大院人多嘴杂,万一传出不好的言论可咋整?
不行,不能这么什么都不做,必须马上补救!
易中海才是真的尴尬,站起来,颜面尽失;
这么躺着,地面真踏马的凉,老婆子你想啥呢?赶紧过来发现我昏迷,扶我去家里再说!
易李氏也反应过来了,小跑着到易中海身前想扶起来!
易中海隐晦的掐了易李氏一下,两口子多年,哪里不明白老伴儿的意思!
“东旭,赶紧过来,你师父昏迷了,先扶到家里再说!”
贾东旭刚从何雨柱家出来,马上收到易李氏的召唤!
得,还是赶紧去招呼吧,谁让那个是他师父呢!
易中海的被拖回家,可算累着贾东旭和易李氏了!
贾东旭的身体本来就虚弱,易李氏更是个女人,能把易中海拖回去就算不错了!
中院
“老太太,您年龄大,我们尊称你为老太太,可您也要明白自己的成分,今时不同往日了!”
“是啊,老太太,现在可不是你作威作福的时候了,以后说话客气点!
还有,不要折腾了,否则我们管事大爷只能照章办事了!”
闫埠贵说完,刘海忠马上接茬,必须拿出他们的态度来,人多嘴杂,别传出变味的谣言!
聋老太表情僵硬,成分的后遗症这么大的吗?
她蛰伏几个月,以为大家已经忘了,没想到旧事重提!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聋老太真变成聋老太了,这就是她的应对之策!
反正她也老了,你们说什么我都听不见,谁还能把她咋滴?
“老太太,你。。。”
“老太太,不管是不是真的听不见,我们警告你,以后安生过日子,不要搞风搞雨了!”
刘海忠见聋老太耍无赖,马上不高兴了,合着就是这么对待四合院‘高层’的对吧?
可惜还没说出口,闫埠贵就打断了,多年的老兄弟了,闫埠贵怎么可能不知道刘海忠想说什么?
聋老太的反应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大院众人明白他们的立场,这就足够了!
他想赶紧结束这场闹剧,继续下去,谁知道还会出什么幺蛾子!
他被何雨柱最后那句话,吓出一身冷汗,太危险了!
四合院大会就在二位管事大爷纠结不安,聋老太装傻充愣,邻居意犹未尽的状态下结束了!
刘家
“光齐,你能确定柱子喝醉了吗?”
“确定,那么大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要不是我们三个人,估计都扶不进去!
估计是打易中海打累了,如果没喝醉,打个易中海,怎么可能变成这幅样子?
柱子哥打架的本事,我们是知道的,单方面输出的情况下,不可能有脱力的情况!”
“唔,那就好,希望我想多了吧!”
“爸,您在想什么?”
“还不是被最后一句话吓的,万一清洗不掉,我当官的愿望还能实现吗?
恐怕管事大爷和监督员,都保不住吧?”
“爸,您放心,不会的,柱子哥最支持你了,别人劝都不好使,您一出声,柱子哥就停手了!”
“我宁愿不出声,易中海的好坏和我无关!
正是柱子给我这个面子,才让我坐立不安,围观的人不少,万一传出谣言,就麻烦了!”
刘光奇撇撇嘴,你一个车间的工人,老想着当官干嘛?
轧钢厂那样的厂子里当个车间主任又怎么样?还真是官了?
这年代大家的理念都是这样的,私营的经理都不算官,只有国营的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