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时辰差不多,何雨柱就告辞了!
四合院还有好戏看,师父也不能继续喝了,否则师娘就该生气了!
师父喝酒越多,话越多,师娘的脸色越难看!
何雨柱有点胆战心惊,总感觉师娘的眼神不对,威胁,没错就是威胁!
“师父,徒儿不胜酒力,来日再战!”
何雨柱故作醉酒,提出结束酒局,王大拿非要分个高低,他感觉自己能一直喝!
“哈哈,兔崽子,不行了吧?”
“是是是,还是师父厉害,徒儿认输!”
酒场认输不难,更何况对方是自己的师父,认输并不丢人!
王大拿平时这么稳重一个,酒场上居然也争强好胜,这让他发现了师父的另一面!
男人最大的悲哀是不敢认输,很多人,为了所谓的面子,硬着头皮,干能力范围之外的事,事后的苦涩,只有他自己知道!
何雨柱笑呵呵的带着小雨水离开了,走出院子,还能隐约听到王大拿支棱的声音!
今天师父要振夫纲,明天估计还得赔礼道歉,他已经习惯这一茬了!
四合院
苦苦等待的许富贵最终没回来,刘海忠得何雨柱的支持,自然有权利召开全员大会!
按原则,许富贵不在,就当弃权,少数服从多数,自然能开会!
易中海等了個寂寞,白白损失一刀肉,赔了夫人又折兵!
“今天我们隆重集会,主要讨论易中海的问题!
这同志经过劳动改造,觉悟并没提高,这是不行的!
我作为大院的二大爷兼监督员,有权利引导易中海走向正确的道路。。。
此次四合院大会,我和柱子赞成,闫埠贵反对,许富贵弃权,符合开会条件!
大家要引以为戒,对易中海这样的行为不能听之任之,要积极纠正并加以劝导,否则是很危险的!”
说了一堆废话,并没说到点子上,本来以为有热闹可看,谁知刘海忠没完没了!
易中海倒是越听脸越黑,这是赤裸裸的打脸!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是极是极,这个官迷,还没完没了了!”
“正戏什么时候开始啊?早看完早睡觉!”
“二大爷说的有道理,易师傅早上确实有点过了!”
“哥们儿早上不在,给我说说!”
“早上,傻柱。。。”
“原来如此,还要你说了一遍,要不然听的云里雾里的!”
邻居议论声此起彼伏,刘海忠赶紧阻止,众人的场合这么议论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气氛就这么整没了,怎么成?
今天许富贵不在,他是名正言顺的能拿主意,做决定的那个人,别说,这种滋味儿挺美的!
“咳咳,易中海同志,请到中间位置,接受问话!”
易中海怨毒的看了下得意的刘大脑袋,不得不硬着头皮走到刘海忠对面小凳坐好!
他也可以拒绝,可心里的野望知道全院大会的规矩不能破!
他现在破坏了,以后重登大爷之位,别人也能拒绝,这不利于管事大爷的权威!
他哪里知道,从劳改开始,他已经永久失去了管事大爷的资格,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只见四方桌上刘海忠端着大铁缸子喝着茶,目空一切,不可一世,舍我其谁的气势拿捏的很足;
闫埠贵默不作声,眼神飘忽,好处已经拿到了,到时候看情况给易中海助力就成,当然,中最终的是‘看情况’;
易中海坐在又低又矮的小凳子上,头颅稍低,他知道面对的是什么,正在寻求一个大家都接受,还能反将何雨柱一军的对策;
周围站着或坐着的群众,不时有小孩穿梭,形成了一副‘经典’的画面!
这和剧中许大茂因内裤问题被批评的画面很相似,只不过对象换成了易中海而已!!
“二大爷,对不住您嘞,给师傅拜年喝了两口,有点晚了!”
正在酝酿气氛的时候,一道突兀的声音传来,不是何雨柱还有何人?
何雨柱将自行车放到房子里,通炕炉加了煤球,让雨水休息,故作醉态的出现在大家面前!
“刚开始,柱子,坐吧!”
看着何雨柱的样子,刘海忠和闫埠贵微微皱眉,希望不要节外生枝才好!
“得嘞!”
只见,何雨柱五摇七晃,总算走到四方桌坐好,醉态显露,围观的邻居马上打起精神!
很久没看到莽撞的何雨柱了,据说醉酒后会释放天性,估计是有好戏看了!
何雨柱当然是故意的,醉汉可以少点顾忌,多点为所欲为,事后一句喝醉了,不记得了就完事儿!
这年代打个架很正常,只要不打死打残,基本不会有啥问题,伤了顶多赔点钱!
可不像后世,你走在大街上有人打你一拳你只能受着,挨一拳报警都没用!
报警需要做伤情鉴定,连个轻伤都不算,白费周折!
为什么要忍着?那是因为只要你敢还手,性质就变了,直接成为互殴,双方都有责任!
这样的情况,为什么会出现,何雨柱不做评论!
他只知道,现在只要不致伤致残,哪怕揍人也不会有问题,哪怕街道办介入,以醉酒为借口,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能揭过去!
他相信易中海会给他一个抓住语言漏洞的机会,要不是需要人设,他早就想揍这个逼逼赖赖的老家伙了!
“东旭哥,劳您驾,给我倒杯水,口渴!”
贾东旭看了看易中海,没敢动,秦淮如倒是想,可贾东旭不动,她自然也不能动,否则邻居看着不好!
贾东旭是当家的,出嫁随夫,至少大家面前要维持贾东旭的面子!
“东旭哥?给弟弟倒杯水都不愿意?
得嘞,我算是看明白了,我这孤儿一个,老一辈欺负欺负也就算了,同辈的也这个样子!
大茂在的话,早就麻溜儿给我倒水了,世风日下,有人这是想只手遮天啊,东旭哥你变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子的!”
“光齐,没听到你柱子哥口渴了吗?还不赶紧的?”
“知道了,爸!”
刘光奇一溜烟没人影了,贾东旭宕机!
我只是碍于师傅的面子而已,怎么就“我变了”?
秦淮如也没想到何雨柱会这么说,合着你搂草打兔子,一打就一窝呗?
“二大爷,您继续,不要停,接着奏乐接着舞,哈哈!”
刘海忠看着语无伦次的何雨柱,无语的摇摇头,这是真醉了!
何雨柱都要笑抽了,看看易中海,他不就期待这一幕吗?
要不然,他才不愿意赶回来参加这劳什子的全院大会!
“易中海同志,有三个问题你需要接受全院的质询:
第一,何雨柱同志锁门有何不可?
第二,何雨柱同志给他师父拜年,为何阻止?
第三,作为二大爷,我有没有权利阻止你故意惹事?”
“我作为长辈,难道不能提醒何雨柱吗?
一个大院住着,锁门是防着谁呢?还不是大家伙儿?我说的有什么错?”
“咳咳,狗日的易中海,你是谁的长辈?我自个儿的家锁门怎么了?
我问问大家伙儿,有几个人离开家不锁门的?狗东西,故意找茬是吧?”
何雨柱刚接过刘光奇端过来的杯子,喝了一口水,他是真渴了!
易中海的无耻言论,差点没被呛着他!
合着到现在,你还道德绑架是吧?劳资是醉汉,想骂就骂,想打就打,你没辙!
“柱子虽然嘴了,但话说的没错,我家老婆子去买菜,也要锁门的!
这都是大家的习惯,易中海,你不要找借口,你没权利阻止柱子锁门,更没权利管人家!”
刘海忠坚持一点,那就是怼易中海,让他这几个月的努力付诸东流!
“二大爷,是这么个理,更何况,我锁门碍着谁了,家里丢东西了,谁负责?你易中海吗?
谁能保证外人不溜进来?我看你踏马就是看我孤儿,好欺负!劳改犯,我呸!”
“何雨柱,你骂谁呢?这么没教养?我看你母亲早死,父亲抛弃,于心不忍,提醒你怎么和邻里相处!
没想到换来的居然是恶语相向,以后你的事,我不会再管了!”
易中海顿时火冒三丈,还给自己找了一个合适的借口,你无父无母,莪提醒是热心肠,顺便暗指何雨柱不识好赖人!
劳改犯三个字,让易中海彻底失去理智,像一根冰冷的刺直插心底!
最不愿被人提及的过往,被何雨柱肆无忌惮的揭开,对一向将名声看的比什么重的易中海来说,根本无法接受!
“啪!”
大家还没回过神,就有一道响亮的耳光声传来,始作俑者不是何雨柱还有何人!
易中海不可置信的看着脸色冰冷的何雨柱,没想到这傻子敢打他的脸!
“伪君子,我告诉你,有事说事,别踏马东拉西扯!
家母早逝,别牵扯她老人家,否则我不会客气的,我是孤儿不代表任人欺凌!
老东西,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认为可以对我指手画脚?
劳资好久不动手,你是不是以为我提不动刀了?
老东西,我不是不动手,只是认为没必要,在敢提及家母,我能忍,我的拳头可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