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岩壁前,山洞中存放的所有物品都呈现在他的探查范围之内。
大大小小的木箱子很多,他大概数了数,数量应该在一百左右。
这些木箱子当中如果存放的都是金银珠宝,那得是多么大的一笔财富!
岳文轩对于这些木箱子当中存放的物品,抱以巨大的期待。随机选择了一个木箱子,开始探查里面存放的物品。
借助黄金空间探查物品,就像是隔了一层薄雾,不是那么清晰。
如果箱子当中存放的是太过精细的东西,就不适合利用空间来探查了,还是要收取到空间里,才能看得更清楚。
探查到木箱子当中存放的物品之后,岳文轩非常失望。
箱子当中竟然是满满的枪械,而且都是一些三四十年前的老古董。
这一连探查了五六十个箱子,结果里面存放的都是各种枪械。
他又探查了十几個箱子,里面存放的不再是枪械,但里面的子弹和手榴弹对于他来说同样没什么价值。
继续探查,终于有了惊喜!
剩余的那些箱子里,存放的不再是枪械和弹药,大部分箱子里放的都是银元,其中有五个箱子放的是价值极高的黄金珠宝。
虽然不是他期待当中的大宝藏,但能有这样的收获,已经是惊喜。
首先把五箱价值极高的黄金珠宝都收进黄金空间,然后又把那十来箱银元也都收走,剩余的那些枪械和弹药,他只是选择性的收走了四箱子。
剩余的那些枪支弹药,他不打算收走。
如今是和平年代,这些东西太敏感了,收走之后也换不成钱,只能白白放在空间里占地方,还不如就这样留在山洞里。
把银元和黄金珠宝收进空间之后,岳文轩迫不及待的进入空间,准备亲眼看一看这些箱子当中到底存放了什么样的宝贝。
他首先查验数量最多的银元,全部银元加起来,大约有三万个左右。
虽然只是大致看了看,岳文轩已经发现十几枚极具收藏价值的银元,放上五十年,这十几枚银元的市场价能够达到六百万左右。
银元的数量太多,一枚一枚的查看需要不短的时间,他只能等以后有空闲时间的时候再慢慢查验。
黄金珠宝虽然只有五箱,但价值还要远远超过三万银元。
他大致统计了一下,仅仅黄金就有四十公斤左右!
这四十公斤黄金的种类很杂乱,有大黄鱼、小黄鱼,还有一部分各式各样的纯金首饰。
其余珠宝首饰的数量很多,也很乱,各式各样的都有。
其中大部分都不怎么值钱,基本上都是民国时期常见的首饰品种。
但其中也有一部分精品,价值极高。
这些珠宝当中最值钱的一件是一尊白玉观音像。
看到这一尊白玉观音像的第一眼,岳文轩就极其喜欢,极其欣赏,忍不住拿到手中鉴赏。
这一尊白玉观音像的材质极佳,是最顶级的羊脂白玉。
这么大料的羊脂白玉实在是太罕见了,仅仅材质就已经旷世难寻。
天然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观音像,材大完整,气质细腻而温润,光亮含蓄,充满灵韵之气。
整体圆雕,造型更是古朴大方,立体层次清晰鲜明。
观音法相慈祥,双目微闭,面容饱满,双耳垂肩,神态安详庄重,左手托灵芝如意,右手持宝珠,脚踏莲花,衣袖飘逸。
岳文轩不知道这一尊白玉观音像是哪一位大师的杰作,但此观音像给人以神圣无上、安静祥和的韵味,简直是鬼斧神工。
此白玉观音像必然是顶级大师雕琢无疑,工艺精湛,轮廓、衣褶、手势的每一刀线条在流畅中不失法度,在飘逸中更显功力。
岳文轩驻足品味,玉像的慧性慈心,娴雅清韵,扑面而来,意境深远,让人赞叹。
本来白玉观音像的材料就已经是举世难寻,再加上无与伦比的雕工,这一尊白玉观音像更添价值。
如果这一尊白玉观音像放到五十年之后的拍卖会上竞拍,价值绝对不会低于五个亿!
如此罕见珍贵的白玉观音像,岳文轩上一世也不多见,在他的藏品中能和这一尊白玉观音像媲美的玉器,也不过只有两三件。
赏玩了半晌,岳文轩把这一尊白玉观音像,重新放回到箱子里,随手又拿起一条红宝石项链来。
这条红宝石项链颇为难得,上面的六颗红宝石都是珍品,全部选用的是最顶级的缅甸天然鸽血红红宝石,其中最大的一颗有十五克拉左右。
这一条红宝石项链如果在五十年之后上拍,成交价恐怕不会低于八九千万。
把所有的珠宝首饰整理了一遍,岳文轩从中挑出四样珍品。
除了白玉观音像和红宝石项链之外,还有一条翡翠珠链以及一对翡翠玉镯,极为珍贵。
翡翠代表着所有中国美学之精髓:鲜艳却不张扬、婉转流光却不刺眼耀目,温润内敛,鲜有棱角,尽显雅逸风华。
翡翠的透明度是评价其价值的最重要元素。
玻璃种在翡翠的种类中是最顶级的玉种,具有极高的纯净度,如玻璃般晶莹透亮。
在玻璃种的基础上,又只有绿色均匀分布、纯正饱满、色泽艳丽的翡翠,才能达到顶级的玻璃种帝王绿。
帝王绿翡翠的形成,除了要在翡翠成矿期温度的高低、压力的强弱和形成时间长短的恰到好处,更需要致色元素铬离子的配合。
因此,玻璃种帝王绿的顶级翡翠才会如此的稀有,任何一件都弥足珍贵,收藏价值斐然。
岳文轩挑选出来的翡翠珠链以及翡翠对镯,都是这样的品质。
这条翡翠珠链由42颗硕大圆润的天然老坑翡翠珠串而成,翡翠圆珠直径达到十五毫米,实属难得。
翡翠圆珠每颗都圆润生光,仅是颗颗串联,便自有雍容华贵之感。
看似每一颗都简单利落,其工艺复杂程度却不可小觑。
要打造一串极品的翡翠珠链对原石的要求非常高。
需要原石拥有大部分明显并色泽统一的色带,且无绺无裂内含物少。
切割过程中对原材料的损耗比例较大,且切割风险高,再加之设计及打磨又需要极高的技术,所以珠链才会成为翡翠中最不可多得的收藏品。
顶级翡翠的品质来源于明艳又端庄的颜色、细腻致密的质地、通透欲滴的透明度,这些元素在这串珠链当中都展现的淋漓尽致。
能够集齐这样一串顶级玻璃种帝王绿的珠串,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放在五十年后,其价值绝对是亿元级别的。
这一串翡翠珠链已经极其难得,而岳文轩特意挑出来的那一对翡翠手镯,用材更大,更加珍惜罕见。
玉镯作为中华传统文化中敬天爱人,最具传承意义的珍宝,千百年来一直象征着富足和圆满,并蕴涵着神秘东方文化的灵秀之气,自明清以降,广受青睐,成为东方佳人温婉典雅气质的承载。
岳文轩个人并不偏爱玉镯,但他收藏的玉镯往往更容易出手。
此对手镯取材自同一块最上乘的缅甸帝王绿翡翠原石,内直径约六十毫米。
手镯舒展自如地展现着浓郁而纯正的绿色,且整圈满色,质地细腻,水头极佳,宛如一波碧水环绕流淌。
轻敲可听清脆悠扬、悦耳动听之声,如此顶级品质,当然要由顶级的工匠雕琢而成,手镯线条流畅,工艺高超。
镯之外圆、内圆、条圆,可谓三圆合一,也被称为福镯,是最传统最经典的手镯造型。
福镯佩戴于身更突显女子古典灵韵气质,岳文轩的上一世就送给妻子一副同品质的翡翠玉镯。
林素芝最喜欢的就是那一副翡翠玉镯了。
看到这副镯子,岳文轩心生感慨,上一世的很多场景又浮现在眼前。
圆圆圈圈,岁岁又年年,环绕着这份岁月安好,林素芝仿佛从时空中走来,挥手之间腕边的雅致韵味浮现,周身的风情盈盈而来。
上一世的人已经只存在于追忆之中,这一世,他又寻得了一副同品质的翡翠福镯。
这一对玉镯,他不准备出售,而是准备送给自己人生中的伴侣。
这一世刚刚开始,一切都是未知,这一对福镯不知道又会佩戴在谁的手腕上?
除了他特意挑选出来的这四件,其他珠宝首饰的价值都不是很高。
哪怕放到五十年之后再出手,大部分的价值也就在几万左右;价值超过十万的,大约有三十件左右;超过百万的珠宝首饰,最多不到十件。
这一次意外发现的藏宝,虽然不是他期待中的大宝藏,但也孰为难得。
看来这一次到东北探亲,还真是来对了。
虽说他有黄金空间可以探查地下,但想要发现无主的藏宝,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地下空间太大了,而地下的藏宝就像是大海当中的一滴水,想要有所发现,需要他付出更多的时间和更多的精力。
刚开始的时候,他倒是颇有兴致,但连续几天没有太大的收获,他探宝的热情也就慢慢消减了。
他现在的想法是如果有缘找到藏宝,那当然好,但他并不会拿出大半的时间来,整天想着去寻找藏宝。
就算有大收获,又能怎么样呢?
只要还在国内,就算他有再多的钱,照样花不出去。
而等到改开之后,想要获取财富,寻找藏宝就算收获巨大,也不如投资的收获大。
寻找藏宝,如果偶尔为之会是一种乐趣,天天这么干,那就太枯燥了,岳文轩不会这么做。
今天无意中的收获,就让岳文轩非常开心。
他进山的目的本来是为了多收获一点猎物,方便他以后有各种野味吃。
意外找到一处藏宝的惊喜,足以让他兴奋一整天。
从空间出来,岳文轩继续向深山进发。
可能是找到藏宝给他带来了好运,也可能是大山深处的野物更多,接下来他遇到了四五波成群结队出没的兽群。
那些小动物忽略不计,在下午三点之前,他先后遭遇了野羊群、梅花鹿群,以及两个野猪群。
除了这些在陆地上跑的动物之外,他收获的各种飞禽也有很多,尤其是他个人最喜欢吃的飞龙和松鸡,数量都在三四十只以上。
来到了黑省,除了要捕猎大山里的野味之外,水中的美味也必不可少。
要说起黑省的鱼获,最有名的当然是边塞三珍以及三花五罗十八子。
如果有可能的话,岳文轩当然都想收集一些。
但他时间有限,而这些珍品鱼类又分布在不同的区域,这一次注定不能实现这个愿望。
他只能在附近的水域,尽量多的收集一些水产品,只能是有什么算什么。
刚过下午三点,岳文轩就已经走出了大山,他的下一个目的地是不远处的江面。
这一世,黄金空间的功能进一步增大,甚至还增加了探查功能,他利用黄金空间捕鱼就更方便了。
有了空间探查功能,水下有哪些鱼类,他都能探查的一清二楚,这就极大的增加了捕鱼的效率。
他就这么在江边漫步,黄金空间里的各种鱼获一直在快速的增加。
比起在大山里捕猎各种野味,利用空间在江边捕鱼的效率就要高多了。
正所谓大水有大鱼,黑省淡水资源丰富,现在的捕鱼手段又不像后世那么先进,江水里有很多生存了多年的大鱼。
岳文轩摄取到空间里的百斤以上的大鱼为数很多,但这些大鱼都是一些普通品种,比如鲤鱼和草鱼,就算大一点也不怎么珍贵。
他更看重的是味道鲜美的珍稀鱼种,可惜这条江里的珍惜鱼种并不多,仅仅只有三花之首的鳜鱼这一种。
黑省的三花是指鳌花、鳊花、鲫花。
而三花之首鳌花,又名鳜鱼、桂鱼,鳌花肉质细嫩,刺少味美,岳文轩个人也非常喜欢。
考虑到明天就要离开,岳文轩直到天色暗下来才往回走。
等他回到招待所,已经是夜色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