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出来后,这件事儿再次上了热搜,网民群情激奋,自觉收到了冯天刚的误导,还有一些自觉错怪了简易的人,纷纷跑到简易围脖底下删博道歉。
这事儿,简易原本光秃秃,什么头没有的头像多了个V,什么都没写的简介出现了晨光风投公司董事长和好几个XXX董事的字样,证明了简易的牛逼程度。
接着,简易又把那些造谣诽谤过她的博主,或是有点击、浏览次数达到五千次以上,或者被转发次数达到五百次以上的博文的自媒体们全都给告上了法庭,总计一百零三人。
数目之多,令人咂舌。
这时有很多看不下去的圣母开始跳出来劝人了,指责简易这样做有些过分了,让简易差不多就得了。
然而简易并不想听他们的放屁之言,继续起诉,并赢了官司。
因着这一系列的事情,简易这段时间的名气很盛,有很多媒体想要采访,简易想了想,最后挑中了前世原主跳楼之前,电视里冯天刚参加的那个访谈。
访谈中,主持人问起和冯天刚的婚姻,简易是这么回答的。
“我感觉我和他的婚姻就像一场灾难,经历一场浩劫。”
“结婚前的他普普通通,对我也不错,没差大毛病,可结婚后的他,懒惰、非常的大男子主义、对我呼来喝去的,时常让我感觉到不适。
他还特别的幼稚,不上班、不做家务,只想要躺家里玩游戏刷视频,我白天上完班回来还得买菜做饭,打扫卫生,累得我时常想将他把他狠狠打一顿。”
“而且这人还特别的没有责任心,我因为他的懒惰以及当时的家庭环境等原因,一直不敢生孩子,为此没少被双方家长数落,然而冯天刚却只会在后头不清不淡的随便应两句,说急了,他就会跟我说要生孩子。
特么的,那时候家里是什么条件?他这个当爸爸的又是个什么样子?孩子我敢生吗?难道他以为孩子生下来后什么都可以不用管,直接喝西北风长大的吗…”
简易大吐一番苦水后,主持人这才找到了几回问下一个问题。
“对于冯天刚说您是个爱慕虚荣、嫌贫爱富的拜金女这事儿,您怎么说?”
“噗呲!”
简易翻了一个白眼,嗤笑一声,直接回道:“我只能说,我要真是那样的人,哪还有他这个前夫什么事儿?”
说到这儿,简易仿佛是联想到什么了般陷入回忆,语气都清了下来。
“我这人前些年虽没有什么大出息,但也算是一个高材生,自认长相性格能力什么的也都不差,读书时也有的是男生追,比冯天刚有钱有颜有背景有能力的追求者我也不是没有,只是我当时就像是脑子被屎糊住了一样,眼瞎的看上了冯天刚,觉着他对我好,性子踏实肯干,是个能好好过日子的了。
呵呵,结果呢。
刚才说的太多我就不想提了,我只想说,凭什么我觉着跟冯天刚过不下去了,那样的日子我过着不开心,看不到未来想要离婚就是爱慕虚荣,就是嫌贫爱富、拜金?难道就因为他那时穷,所以我就没了追求幸福的权利,得要一辈子跟着他过日子,陪着他堕落?”
“拜托,这都什么年代了,为什么你们还会有这样的想法?认为女人只要跟男人结婚了,那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辈子都要跟他锁死?
我可去你们的吧,你这么能,管这么宽你妈妈姐妹老婆女儿知道吗?刀子没割你们身上不知道疼是吧?”
“让我来推测一下如果我没有离开那个男人,那么我的人生会变成什么样。
最开始铁定是孩子的问题,孩子他爸那个样子,导致我不仅要上班挣钱养家,要操持家里家外的大小事儿,钱没有攒到多少,所以一直没敢生孩子,被两方家长折磨。
最后迫于压力怀上一个孩子,然后搞丢工作,孩子他爸不是还宅家里吃我的存款,就是出去找个两三千的工作混着。
孩子生下来后那就更不得了了,以冯天刚那大爷样儿,我直接丧偶式育儿,被困在家里五房动弹,丈夫拿回来的钱不够养家,我只能动存款,然后我再坐吃山空中越发恐慌。
等孩子终于上小学我能松开手去工作时,我和社会已经脱轨了,工作能力、注意力专注力下降了,孩子牵动了我大半心神,我很难再专注工作,生活磨灭了我的雄心壮志,使我整天想着明天该怎么拿下什么什么项目的人,成为一个脑子里只有明天该买什么菜,孩子在学校怎么样儿,成绩怎样,有没有用功,丈夫又如何如何,菜市场的菜有涨价多少的妇女。”
说道这里,简易停顿了下来,演播室内也是寂静一片,对面的主持人更是红了眼眶。
简易深深吐了一口气后,接着说道:“孩子小学上完还要上初中、高中、大学、兴趣班,这些哪样是不要花钱,不要花精力的,养一个孩子哪有别人两半嘴上下一碰那么简单。
最重要的是这些都需要我一个人负责,我一个人!
冯天刚那个油瓶倒了盐撒了都不会搭把手,就知道打游戏刷小视频的人我指望得上吗?指望得了吗?”
“所以,我并不觉得我把冯天刚给踹了,自己继续去打拼事业有什么错,我得要为我父母的老年生活负责;为以后可能投身到我肚子里的孩子负责;更得为我自己的人生负责。
我现在身家近百亿,带着父母住豪宅,生活上有保姆代劳,公司有专人负责,每隔一个月带着父母去周游全国、全世界,日子过得舒心又恣意,这难道不好吗?
我是傻子吗?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去跟一个认识不过三五年,结婚不过两三年的臭男人吃苦受罪受委屈,就凭他身下那二两肉?就凭他又穷又丑又蠢又毒?”
“噗呲,哈哈哈哈…”
主持人和在场观众猝不及防的被简易的话给逗笑了,好半天后,主持人这人强忍住心中的异样,看了看手上的词卡接着问道:“冯先生说您成分走他四千多万的存款,这是真的吗?”
简易摇了摇头,“我觉得他这话有歧义,那钱不能说是他的钱,那是我和他的婚姻共同财产。”
主持人好奇问道:“哦?这话怎么说?”
简易整理了下头绪,回道:“我和他结婚的第二年中,他离职在家,我给她张罗的工作他都是脸实习期都没撑过去就被打了回来,小半年里换了好几份工作,因此他并没有收入入账,他本身又不是个能存得下钱的,因此那时他手上使唤的是我给的生活费和零用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