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简易在邻里人的劝说下终于敞开了心扉,准备同她们大倒一番苦水。
“诶,昨天我爸妈那边不是出了点事儿吗,我就没有回来,今天我女儿被我梅姨给接走去我娘家住了,然后我就自己回来了。
结果,结果我才刚一会去,我奶婆婆她们就生气了,说得还很难听,我一时气不过就同她们争论了两声,接着她们就更生气了。
谈后她们也不知道怎么同我公公说得,突然就报警了,说我打了他们,我,我……”
简易红着眼哽咽起来,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的,看着就可怜。
一楼热心大姐拍了拍简易的手,安慰道:“你不用说,我们知道的,我们都知道的。那两个老不死的最是会磋磨人了,今天更过分,竟然诬陷你一个小姑娘,诶,造孽啊,你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打得了人,别被打就不错了。”
“可不是吗?”
“是啊,别说那三个男的,就是那两个老婆子就不是什么好惹的,小甘一个小媳妇儿,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热心大妈们愤慨的很,讨伐了齐家五人一番后,见简易情绪稳定下来了,便抱着他们新得的瓜回去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了。
至于最新八卦,嗯,不急,明天早上早点起来去串门,同小姐妹分享就是了。
简易见人走了,便也就回去了,进门后发现刚下楼送两位警官时依偎在一块的齐家五人不见了,神识一探查,呵,都在齐爷爷齐奶奶房里躲着呢。
简易勾了勾唇,恶劣笑着走到齐爷爷门前,一把踹开了门,对着里头瑟瑟发抖的几人道:“我有的是打了人后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手段,你们不信的话欢迎再来尝试。”
“还有,不要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如果你们胆敢闹事儿,亦或是去找我爸妈和希珍的麻烦的话,你们就给我走着瞧,看我会不会对你们心慈手软。”
说罢,简易也不去看他们的反应,顾自扬长而去,只余下面色黑沉难看的齐家祖孙五人。
不过确实也并不太不要顾及他们,毕竟他们就只是奇葩了点而已,还算是给我普通人,普通人遇上儿媳造反又申诉无门的时候,要不就是会找上儿媳娘家,请求亲家父母帮忙说和一下,要么就是强忍着,以待以后。
现在简易断了他们一条路,他们也就只剩下暂时先忍着,边走边看,看看能不能以柔克刚来攻略她了。
亦或者,他们能够釜底抽薪,直接让齐俊庆同她离婚,这让家里的一切矛盾问题便都能被解决了。
这同时也是简易的想法,不过简易可不会让他们先开这个口。
简易回房后,坐在齐俊庆的电脑桌前,将方才玩着的游戏给关了后,简易开始入侵市重点高中的班级监控,她想看一下其他老师是如何上课的,又是怎么把控节奏的,直至冷成四五点这才上床眯了一两个钟。
吃过早饭,在齐家人愤恨的眼神下出门后,简易感应了下小希珍和梅姨的状态后,径直来到学校,开始为五班第三四节课的数学课做准备。
下午放学后简易隐了身会甘家去看了看那边的情况,见一切都稳定后,这才往齐家那边赶。
只是这一打开门,以往坐在客厅看电视的齐爷爷齐奶奶,和这个点一般已经在做饭的齐妈妈;在屋里打游戏的齐俊庆却是不在,也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简易走厨房看了看,见冰箱里还有些食材,便手脚利索的自己下了碗面。
至于消失的齐家五人,她才懒得管呢,做不过就躲出去了,以不做饭来表示一下抗议啥啥的。
饱餐一顿后,简易便回去屋,继续观察重点初中老师的授课手段,顺便摸查一下股市情况,以求离婚后她能快速进去赚钱状态,以钱养原主的梦。
原主打小就爱看电视剧,幻想着自己哪天也能成为电视里头的人儿,演电视给爸妈看。
但长大后,她知道以她那普普通通的长相,想要成为演员有点不现实,而且她的性格也没有那么开放明朗,说话好听,做事也不够圆滑,于是便放弃了这个想法,改投编剧,期望电视里的演员们能够演出她说编造出来的故事。
为此,原主在大学时一有时间就去戏剧学院那边听编剧课程,学得也挺认真的。
没嫁人钱的原主也是一个青春洋溢,思想烂漫的小姑娘一枚,又有成为作家的梦想,因此也没少写文,写故事投给那些杂志出版社。
不过原主于这方面的天赋还是有些平常,时常都是寄出十篇,过稿一篇这样儿,长久下来,自信心被打击后,原主也就不再做这个梦了。
后院回到老家,家人生子后,只是更不可能了,不仅如此,结婚后她更是忙得连看电视的时间都没有了。
既如此,简易便想实现原主的心愿,去替原主做到这一点。
当然这些都是借口,最主要的原因是经过这两天课程的洗礼,简易觉得她还真不适合给人上课教书,尤其是初高中这种能决定人往后前程的,要是大学那种爱学学,不学拉倒那种,简易还勉强可以勉励一试,因此简易想来想去,还是不要为难自个儿了,咱换一条路走。
“咔嚓”
外头的大门被打开了,听到声响的简易竖起耳朵开始留意起来,不过也没怎么在意就是了。
十点半左右,简易梳洗好躺床上准备睡觉了,只是这刚一躺下,她就想起一件事儿,她还没有交齐俊庆给她端洗脚水呢。
原主以往每到季节冷暖交际时,都会在齐奶奶的命令下,给她端洗脚水,等到天气寒冷时,原主这个洗脚婢的服侍人数就还得加上齐爷爷齐妈妈,还有齐俊庆。
原主虽心里老不乐意了,如果只是像给齐爷爷那般端个水什么的,原主倒也不至于那么反感,主要是原主同时还得给齐奶奶齐妈妈这婆媳俩洗脚、按摩,就连齐俊庆也是有样学样,这样指挥上了原主。
原主洗礼不乐意,也同齐俊庆这死人反应过好几次,期望齐俊庆这个丈夫能拿出他的担当出来,替她说句话。
可惜齐俊庆是个死人的同时还是个锤子,他就只会同原主说他爸妈爷奶养大他如何如何不容易,要原主多多忍让担待这类的话,气得原主许久说不上来话。
原主爸妈过世后,原主曾一度的后悔,后悔她服侍了齐奶奶齐妈妈那么多年,而生她养她的父母却从未享受过她的服侍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