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感谢书友倒霉的安吉丽娜的打赏,作者会继续努力的。
美凤听简易这么说,飞快扫过李赛金的面色,而后赔笑着一张脸回道:“呃……是,是吗?原来你们都已经知道了啊。”
李赛金咬了咬下唇,尴尬地快速瞥了眼上官浩淇,然后扯了扯美凤袖子,一脸的泫然欲泣。
上官浩淇看到李赛金的表情后到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就是傅元宝此时一双眼睛已经黏在了李赛金的脸上,拽都拽不下来了。
“咳咳。”
简易轻咳两声,意示有着小心思的众人看向他。
“李伯母,别的道理我不想多说,相信您自己应该也理解,我只想同您说,下次再有想到去赌博的欲望时,请您先想想您的女儿赛金,想想今天如果她被人带走了,她将会遭遇到什么。
如果您想清楚了后,还想要赌,我们无话可说,但要是您一遍无法承受后果,想要有人来拯救你们,一遍又想要赌,呵呵,那时绝无可能的。
只此一次,我们也就只能帮您这一次,再有下次的话,就是赛金当着我们的面被拉走了,我们也会视而不见的。”
简易话落,众人皆惊,美凤面色爆红;李赛金自觉难堪落泪;傅元宝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上官浩淇瞳孔猛地一缩,愣在当场。
大家都想象不到,这样绝情的话语,竟会是往日里一想善良宽厚的董永说出来的。
“地瓜,你……”
众人欲要开口实话,简易知晓他们想要说什么,当即打断,懒得听他们的废话。
见在场众人的反应都尽收眼底后,简易看向赛金,“赛金,现在这里也没别人,有些事情作为朋友,我也就直接跟你说罢。”
李赛金再次快速瞄了一眼上官浩淇,见人没有接收到信号后,又将眼神投向简易。
“嗯,地瓜,你说。”
简易:“赛金,这事儿我之前就同你说过了吧?”
李赛金看看简易,看看美凤,再看看上官浩淇,而后点点头。
简易见李赛金点了头,又道:“既如此,你可有规劝过令堂?”
李赛金身子一僵,低下了头。
“我,我,我有想着要同母亲说说的,就是没来得及,我总想着再找一个好时候,等找到那个时机了再好好同她说说。”
越说,李赛金就越发的羞赧,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众人见此,面露了然,暗想如果是他们遇到了这种事,差不多也是会做出同样的反应。
这般想着,众人看向简易的眼神中生出了些许的责怪,责怪简易说这话时面色太黑,太过严肃。
傅元宝:“地瓜,你……”
“那你觉得什么时候才是你口中的好时候呢?如果今天我们没有来,您又当如何?若是我们来晚了,大错铸成了,你和李伯母又预备如何?”
简易再次打断开口之人的话语,省得叫他说出什么扎人心窝子的话来。
言毕,美凤母女神色一僵一暗,呐呐不知该如何回应简易的问题。
上官浩淇和傅元宝陷入了沉思,顺着简易的提问往后深想,越想,面上的冷汗流得愈是欢快,衬得连个俊俏小伙儿愈是清俊迷人。
简易语重心长叹道:“赛金,您该立起来了。”
李赛金听此,心头快速掠过一缕思绪,只是那思绪跑得太快了,令她没能抓住,只好定定看着简易,满脸疑问。
上官浩淇傅元宝等人听此心下一松,了然些许。
简易:“一个大家庭里,需要一个一言九鼎的话事人,你与令堂二口之家亦是。”
说罢,走至一边,将一张倒地的桌椅扶起,而后在书包内拿出笔墨纸砚,将其一一摆放齐整,接着坐下执笔,刷刷刷地在纸上书写起来。
众人见此,皆都不解,纷纷上前欲要观看纸中之字。
简易有所感,连忙制止,喝令众人退后勿看。
众人见简易如此神神秘秘的,不禁被勾起了好奇心,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简易对场中众人的交谈猜测过耳不闻,只专心在纸上书写着他想要灌李赛金的毒鸡汤,顺带的再告诉她应该如何做一个能顶事的女人。
赛金是一个非常矛盾的女人,她既怯懦,总是会因为自己的出身而感到自卑,自我怀疑;但同时她为了所爱之人又可以特别的勇敢执着。
她可以挣脱时代的礼教束缚,勇于征求爱情,未婚先孕。
众观原剧情,简易觉得赛金这个女孩子心思敏感细腻,忠贞执着的同时还带着些傻气,同时还是个恋爱脑。
总之优缺参半,还算可以。
不过原主有个心愿是关于她的,想要让她过得更好,所以她这软包子的恋爱脑性格就绝要不得。
刷刷刷得写满两三张纸时儿,被临安一霸等人破坏的乱七八糟的桌椅已然被整理整齐了,上官浩淇等人都坐在另一张桌上托着腮,看着简易奋笔疾书。
众人见简易搁下了笔,赶忙凑上前来询问,简易随意敷衍过去之后,便就将纸张郑重其事的递给了李赛金。
“这个给你,你回去后找一无人的地方看看。”
傅元宝玩闹道:“地瓜,你这纸上写的是什么啊,怎么还需需要找没人的地方才能看?”
说着,便欲要将惊异递出去的纸张抢过去,简易见此握着纸张的手朝后一缩,接着快步上前就着纸张在傅元宝伸出来的手上用力拍打了两下。
“元宝,不要闹。”
“哦~”
傅元宝噘着嘴不甘不愿将手收了回来,表示不再闹事儿,简易见此,重新将纸张递给李赛金。
李赛金看看上官浩淇,看看一旁的母亲美凤,神情严肃的接了下来。
简易见人将纸张接过去,妥善保管好了,心下也松散了些许。
他知道李赛金年纪都这么大了,性格已经定型了,他写的那些可能都是废话,做得也是无用功,不过没事儿,纸上的毒鸡汤和规劝只是第一步而已,简易还准备给赛金造个梦,让梦去引领她,教她做人做事儿的道理。
至于美凤,差不多也是这般,不然想要戒赌,于她来说,难于登天。
原剧情里她经过这事儿后之所以能够有所收敛,全然是因为宝贝女儿的感情出了状况,分走了一部分的注意力,叫她没时间沉迷。
但这一世儿为了让完成原主的心愿让李赛金幸福,简易可不会让李赛金继续恋爱脑,拘泥于情情爱爱下去,是以美凤这个定时炸弹她必要清除。
辞别李赛金,离开豆腐后,傅元宝有些闷闷不乐,琢磨好一会儿后问简易,“地瓜,你刚刚同李伯母、赛金说得都是什么意思啊?还有,如果下次再遇上这种事儿,你真的不打算再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