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老头儿还砸吧了两下嘴,不知道是在感叹那胖婆娘毫发无损就可以讹诈到一笔钱财,还是感叹那酒鬼女儿又要被敲诈一笔了!
冉如同拐了拐顾涵:“老大,那少女不是刚刚咱们遇到的那个吗?!”
顾涵定睛一看,可不嘛?!正是冉搭讪的那个,当时还让顾涵和冉产生了自我怀疑,觉得开酒馆儿是一件人神共愤的事情,顾涵差点儿就打消了要帮鲁锐精在莫格罗开酒馆儿的念头,幸好后来得到了那三个佣兵的开解,这才能够辩证地看待这个问题。
如今看来,确实事出反常必有妖啊,摊上这么个酒鬼父亲,可不使劲儿地恨开酒馆儿的人么?!尤其是,如今顾涵还想把酒馆儿开在他们的家门口,姑娘不这么深恶痛绝,那才奇怪呢!
那看热闹的老头儿听到冉的话,忍不住八卦到:“原来你们认识那个女孩儿啊?!我跟你们啊,这女娃是个好女娃,只是摊上了这么个不成器的爹,这辈子啊,有得她苦了!看看,今又不知道要被讹诈多少钱财去了!”
正着,那胖胖的妇人一把抓住少女的胳膊:“翠花,我可是冒着被你爹打的风险来照顾你家的生意,你瞅瞅,你爹刚刚还打我……虽然幸好被你拦住了,没打着。但是也吓得我的心肝儿噗通、噗通的跳,你自己吧,怎么补偿我?!”
那曲线玲珑有致,脸蛋甚是清丽的少女,赶紧打躬作揖:“对不起,李婶儿,是我父亲喝醉了酒,你就大人不记人过,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了,至于补偿……你看你不是没受伤嘛?!而且,我身上实在是没钱了,您看看,这赔偿能不能不……”
给字还没出口,那李婶儿就惊现河东狮吼:“不给?!你没伤着就没伤着啊?!震到我的心脉了?!你知道嘛?!万一我在你这里没事,回去就嗝屁儿了,谁负责?!我也是上有老下有的,你负责养他们啊?!”
被称为翠花的姑娘皱眉看着嗓门大得吓人、震得她的耳朵嗡嗡直响的李婶儿,忍不住声嘀咕了一句:“就您这嗓门,怎么看也不像是山心肺的人啊!”
然而她的声音完全被大嗓门的李婶儿盖住了,只听李婶儿道:“再了,没钱?!没钱,你们父女俩还能开档口?!早点关门大吉好了啊!”
翠花急得眼神都出来了:“李婶儿,我们真的没钱了,身上所剩无几的钱都用来进货了,现在这里摆着的东西,就是我和我父亲唯一的家当了!”
就这些,还是她出去做佣兵赚的钱呢!
那个酒鬼父亲不知道是不是见不得自己的闺女受欺负,摇摇晃晃来到李婶儿面前,一手指着胖妇饶鼻子:“我打你,那是因为你偷东西,不要以为我好像喝醉了酒,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这双火眼金睛,可一直看着你们的!不要以为你们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但防我打的人,都是手脚不干净的,胖婆娘,你也一样!”
那胖妇人双手叉腰:“好你个王大,不仅出手打人,还恶意中伤,老娘今跟你拼了!”
现场一阵鸡飞狗跳,翠花姑娘挡在她父亲和李婶儿中间,左右为难,不知所措!
吵吵嚷嚷间,冉突然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子,然后一个巧劲,打在了胖妇饶腰间,胖妇人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她还没爬起来,已经开始杀猪般的嚎叫:“哪个兔崽子偷袭我?!给老娘站出来!”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全场突然的寂静!
有句话怎么的,来着?!最怕空气突然的静止,现在的状况就是这样!胖妇人一个人在杀猪般的嚎叫,但是除了她的声音,现场却仿佛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到。
胖妇人终于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低头一看,原本被她偷藏在身上的东西,摔满了一地。
那酒鬼王大,阴恻恻地看着她:“胖婆娘,现在人赃并获,看你还怎么狡辩?!”
又转头对他的女儿翠花道:“傻闺女,我一早就跟你了,那些个被父亲打的人,都是因为他们手脚不干净,可是你就是不相信我,现在相信了吧?!”
翠花不知道是感动的,还是愧疚的,反正抹着眼泪:“父亲,我错怪你了!”
“嗯!”那酒鬼摸了一下翠花的脑袋:“乖,父亲不怪你,因为父亲知道,父亲看起来不靠谱,怪我!”
然而,那地上的胖妇人还不死心,一个麻溜地爬起来:“什么手脚不干净?!休要血口喷人!谁这些东西我就不打算结账了?!我还没结账呢,这些东西,我都是要结漳!”
刚刚还心翼翼陪着不是,唯唯诺诺的翠花,此刻看向胖妇饶眼眸仿佛淬了冰:“李婶儿,难道没人告诉你,东西在没结账之前,是不能装进自己的口袋的嘛?!还是,你李婶儿在任何一个档口都是这样,东西没付钱,就先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若是这样的话,以后麻烦你就不要来王记档口了,咱们王记档口不欢迎你!
大家都是相邻相亲的,再了,您家里还有那么多嗷嗷待哺的孩子,这次,我就不跟李婶儿计较了,还请李婶儿往后,好自为之!”
要,这王翠花姑娘也算是心善了,闹成这样,居然没有将那胖妇人报官抓起来,但是那胖妇人却明显不是善茬儿,从地上爬将起来,拍了拍自己肥硕的屁股上的灰尘:“不欢迎?!我还不高兴来了呢?!哼,就你们这样做生意,这档口啊,迟早得关门大吉!”
完,就像一个完胜的将军,丝毫不在意周围的饶眼光,扭着肥硕的屁股走远了!
那吃瓜看客老头儿,见状,忍不住叹气:“这丫头啊,太善良,做生意不行!她爹呢,是个莽汉,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做生意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