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一切听起来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人在说着大梦话,就好像是他今天已经喝高了似的。
“那么你在天桥上所遇到了一个盲人瞎子,对你说了什么,以至于让你觉得与古墓里面的事情有关系呢?”
王韵诗有些不耐烦的对着楚枫平说道,显然在她看来很多的事情太过于莫名其妙了,就好像是他们之间只不过是在东拉西扯一些没用的东西,让王韵诗觉得有一些不可理解的感觉。
其实这也是很好理解的,毕竟像楚枫平这样的人,在他看来很多的事情,都是要从点滴入手的,似乎是这个世界上的事物,很多一起事情被人们所忽视了,以至于人们总喜欢看一些表象,而对于内在的东西一无所知。
其实通常人们会把一些不入流的人看作是一个江湖的术士其实也是非常好理解的,毕竟如果他们真的有一些水平的话,那么可以说他们不就早就是大富大贵了,又何必以这种方式谋生呢?
要知道很多高人们他们虽然有一些特别的能力,但是对于这种人来说,他们的能力或许能够渡得了别人,但是渡不了自己。
这一切都是命里注定的东西,很多事情也是强求不来的,要知道人世在世,命里有时,终究会有的,如果你的命里面没有的东西,你去强求的话这终究会是一个孽缘。
“那么那个算命的瞎子到底是跟你说了什么事情,你才觉得他说的话很灵呢,要不然的话,你也不可能作出这样的感慨吧!”
王韵诗歪着脑袋对着楚枫平说道,看样子她似乎对于这一位神秘的瞎子,还是十分的感兴趣了。
不管怎么说,一个人如果没有过亲身体验别人的生活的话,那么可以说很难的去理解别人所说的话,而就在刚才王韵诗还有些大相信,但是此刻她似乎转变了自己的想法,因为王韵诗觉得估计这位算命的瞎子一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要不然的话,也不可能会让楚枫平这么相信他所说的话。
要知道楚枫平也并不是一个傻子,相反他这个人是非常的聪明,很多别人不曾看到过的事情,他都能心如明镜一般的有所察觉。
“那天晚上,我走在天桥上面,具体是哪个地方我现在也不大记得了,只不过记得当时的灯光非常的暗,暗得有一些看不清楚那个老人的脸,当我像平常一样走路的时候,我感觉到他似乎是在注意着我,虽然他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举动,但是我能够明显的感觉得出来。”
楚枫平淡然的对着王韵诗说道,看样子虽然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但是楚枫平还是能够记得,可想而知当时所发生的事情一定另有隐情,要不然的话,楚枫平也不可能记得这么清楚的。
“恩,那么后来呢?那位老头说了什么,你竟然会这么注意他所说的话呢?”
王韵诗连忙对着楚枫平说道,看样子他似乎是对于楚枫平的话,也开始有了一丝的好奇了。
“那个算命的跟我说,年轻人我看你头顶有一块乌云,这个月底最好没有什么其它的事情的话,你就不要出门了,如果你能够避开这个月底的劫难的话,那么你肯定以后会出人头地的,也会做出一些常人无所做到的事情。”
楚枫平淡然的说道,他回忆起那天晚上那个老人的一举一动,甚至对于说话的语气都有着非常着重的拿捏。
可以看得出来,这个事情肯定是真实的,要不然的话,楚枫平也不会记得这么清楚。
其实很多时候人就是这样的,一开始的时候只是因为自己没有经历过一些特别难以让人信服的东西,所以才会显得一脸的不以为然,但是如果是有些事情发生了之后,你会仔细的想起来了一些前因后果的话,那么可以说对于你来说也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情,因为可以通过一些故事能够将自己的大脑更加的开阔一个层面。
“那么,当时你听信了那位老人的话了吗?”
王韵诗喝了一口奶荼对着楚枫平说道,再怎么说她非常了解眼前坐着这个男人的性格,若是一般的男人的话,那么可以说根本会被这些江湖术士的话给骗的有些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但是对于楚枫平来说,他是直都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对于这样的人来说但凡是世俗的一些东西的话,他都不会按照别人所定立下的规矩来限制自己的自由。
相反,越是别人所说的一些让他小心为上的事情,楚枫平则会偏偏与他的想法对立着来。
正因为这样的一个男人,所以王韵诗有的时候还是特别的相信楚枫平的话,再怎么说大多数的人通常的情况下都只不过是看到了表现现象而已,但是对于一些深层次的东西他们不理解的话,一定会认为你是一个神经病人。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一些鸿沟,有的时候正是因为这些不理解所以才将两个原本身为同类的人,变得有些奇怪,甚至是非常的不理解。
“那么,枫平为什么那个老人说的话,你会这么的相信呢?难道他只不过是说了几句让你小心为上的话,你就会因此变得夹着尾巴做人了吗?这可不是你的一贯作风哦?”
王韵诗侧着面对着楚枫平说道,显然在王韵诗看来楚枫平绝对不会是一个被困难打倒的男人,要知道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与其它男人不同的特质,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会吸引住王韵诗,若是楚枫平与其它的人是一样的话,那么可以说王韵诗根本就不会和楚枫平走在一起的。
“恩,那是当然的,要知道我楚枫平是怎样的人,别人若是偏偏跟我说山上有老虎,让我小心的话,我反而是要偏偏往山上走的,你是知道我的性格的,以我的人品又怎么会这么轻松的就被别人所说的话给吓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