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么我也就不在这里继续和你纠缠下去了,从现在开始我王韵诗到底是生是死,都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也希望你最好不要在拉近和我之间的距离,从今以后你只要再敢和我之间有任何的联系,我一定第一个亲手杀了你!”
可能是由于内心当中愤怒的情绪,已经彻底地冲昏了王韵诗的理智王韵诗,现在额头上青筋暴起,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直接扭头转身离开。lnne
不过王韵诗似乎还并没有完全的脱离自己的理智范围控制之内,他在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带走已经身受重伤的慕容云海。
就在王韵诗和慕容云海,两个人转身离开之后,整个天宝阁当中此时除了楚枫平和欧阳孔尘两个人之外,已经不再有其他的人出现,因为那些顾客们早就已经被驱散。
虽然他们想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珍宝阁第一天开门的时间就这么匆匆地关门,结束了自己的营业时间,但是他们也对来日方长抱有极大的期待。
不管怎么说楚枫平和王韵诗,两个人所经营的珍宝阁在所有的赌,石客们心中确实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不管从哪种情况上来说,他们都愿意相信楚枫平和王韵诗,而不愿意相信现在在整个蒙城当中仍然占据有一定位置的杨氏家族。
“楚枫平小兄弟,你真的确定你现在的这种做法是对的吗?你有没有仔细的考虑过这件事情,如果真的没有办法,在短暂的时间之内被解决,很有可能就连你自己的命都没有办法被保住,到时候又何谈去保护王韵诗,而且你在临死之前还伤了对方,伤得那么厉害,他可能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恨你一辈子,你难道内心当中就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不甘心吗?”
欧阳孔尘在犹豫了很久之后,最终还是开口问出了这样的一句话,他之所以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不希望楚枫平,因为这件事情而在内心当中有的太多的遗憾。
“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其实早就已经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对于我身世的秘密,其实我早就已经不怎么在乎了,是欧阳家族的少主也吧,还是欧阳家族的对手也好,反正只要能够让我能够活成我自己想要的样子,我觉得不管是什么样的情况,我都可以做到坦然接受。”
“好,不愧是楚枫平,看样子楚枫平小兄弟,你对于整件事情在刚刚开始的时候已经有了一番属于自己的了解,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打算活成别人眼中的样子,你打算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活,这种人不仅仅随性洒脱,而且在做任何事情上面都有着一种一往无前的豪迈,我就喜欢和这种爽快的人打交道!”
淡淡地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欧阳孔尘楚枫平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无奈的苦涩。
“欧阳孔尘小兄弟,谢谢你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对我的帮助,欧阳家族现在已经不再是我的避风港,也不再是我耀武扬威的资本,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现在也能够暂避锋芒,毕竟我现在已经成为了欧阳家族四大护法的主要目标,天知道这个家伙出现在这里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目的,如果他真的是在杀人灭口的,你又在旁边很有可能……”
楚枫平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欧阳孔尘便哈哈一笑。
“楚枫平小兄弟,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之前不是已经和你说过吗?组织中也只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以前在欧阳家族里面,我确实是经历过太多太多的穷困潦倒,所以当时是为了生计而不得不选择这么做,但是现在不同了,现在我已经完成了我人生当中的好几件大事,该做的愿望基本上也都已经实现的差不多了,如果在这个时候和你一起离开这个世界,我觉得我好像也没有什么是值得让我遗憾的了。”
两个人就这么坐在柜台的后面,彼此之间坦诚着自己内心当中的心事。
其实不管从什么地方来说,现在的楚枫平内心当中最放心不下的还是王韵诗,可是王韵诗现在已经彻底的被自己气疯了,所以估计就算是楚枫平能够在这一次的危机之中侥幸不死,估计以后他和王韵诗两个人之间也将会有一个难以逾越的鸿沟。
就算是以后自己向他解释,之所以会说出这些话来,主要还是为了能够激怒王韵诗,让王韵诗带着慕容云海转身离开,但是也估计王韵诗不一定能够相信楚枫平当时的解释。
“楚枫平小兄弟,我说句心里面的话,你对于这件事情到底后不后悔?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做出来的这件事情,其实从刚刚开始的时候就是一个错误,两个人好不容易经历千辛万苦而走到现在的这个地步,虽然说在这中间有着一个饮水机的出现,但是饮水机的出现,并没有给你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构成任何的威胁,你反而把整件事情说的上纲上线,甚至是不息借着攻击王韵诗的理由来让王韵诗整个人达到暴走的状态,我觉得你的这种做法似乎是有些偏激了。”
“没办法,欧阳家族的四大护法之前你不是也说的清清楚楚吗?现在欧阳家族的四大护法已经不再是之前的那种想要和我之间进行谈判的存在,作为欧阳家族的四大护法,他们肯定是听命于长老会,那你说像是欧阳家族的四大护法,此事突然直接出现在这里,她们最主要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就在欧阳孔尘想要开口回答,来自于楚枫平问出来的问题的时候,忽然之间四道人影就已经出现在了天宝阁的门外。
“没想到啊,已经过去了这么久的时间,蒙城四大家族杨氏家族居然这么的不堪,居然硬生生的将好不容易处心积虑得到的天宝阁,拱手让给了原来在这个地方创建珍宝阁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从其他人的口中得知了这件事情,恐怕打死我我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