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应该已经发现了我们的潜艇,他们经常改变航线,增强了反潜力量,但是并没有离开这片海域的意思,舰队联络被压缩在一个较低的水平上,但是绝对量依然很高,我们部署在这片海域中的潜艇可以完成定位。如果不惜代价的话,我们可以短时间内锁定对手!”在美国航空母舰分队新旗舰齐柏林号上,米切尔向老弗莱彻和罗根汇报了目前搜集到的情报。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是一只隐藏在草丛中的豹子,准备随时捕杀一只力量远强于我们,但是却处于明处的狮子?”老弗莱彻问道。
“是两只狮子,塔劳群岛上的轰炸机对我们同样有致命的杀伤力,于是,现在我们要处理的问题就变成了两个,第一个问题是如何把日本航空母舰分队在决战前就剔除处战场,第二个问题就是我们如何尽可能的从塔劳群岛和日本航空母舰的攻击下逃出去。”罗根说道。
“那塔劳群岛的航空队我们就不管了?”老弗莱彻皱了皱眉头说道:“刚才米切尔说的很明白,塔劳群岛的航空队战斗力超过了一艘航空母舰。”
“不管了,因为这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极限,实际上,就我们目前的状态,4艘日本航空母舰的一轮攻击就可能把我们都送上西天!而根据我们之前的推演,日本极有可能打出两拨攻击。”罗根说的很干脆。
很多事情都有两面性,日本联合舰队因为判断失误,导致了战略上的保守,进而给美国海军运作的时间,但是同时,日本人的龟缩大发效果也非常不错,依托塔劳群岛的陆基轰炸机分队和水上飞机分队,日本人在白天的侦察和攻击力量得到了空前的增强,这个时候,美国舰队想要白天上的话,那么结局一定会非常的悲惨!
“日本舰队在塔劳群岛的东面,我们可以在塔劳群岛的西面,我们可以攻击到塔劳群岛,而日本舰队的攻击距离可能就不够了,而且我们还可以选择黎明的时候发动攻击,打完一波就走。”老弗莱彻说道。
“如果我们要保持在日本航空母舰分队的攻击距离之外,那么我们攻击塔劳群岛的航程也会增加,利用黎明的掩护确实可以让我们在第一波攻击的时候占据优势,但是我需要说明的一点是,我们对塔劳群岛的情报了解很少,日本人在塔劳群岛设有几个机场?有几个备降机场?飞机隐藏在哪里?我们都不清楚,而想要完成侦察,需要的时间太长,至少需要数天的时间,我们拖不起。”
“就算再退一步,我们现在就有关于塔劳群岛日军机场和航空力量部署的全部清空,然后明天黎明的时候发动进攻,我们得到了上帝的庇护,机群在黎明时分悄无声息的抵达了战场,而且当时光照良好,然后我们发动攻击,然而攻击也是需要时间的,我们至少需要一个小时以上的时间,和至少两拨攻击,但是您要知道,在塔劳群岛东部就有日本舰队,他们的舰载机在半个小时内就可以抵达塔劳群岛上空,那可是四艘航空母舰啊!不用说多了,抽出60架战斗机就可以给我们的攻击机群造成无法弥补的损失,至于战斗之后剩下的机群,纵然是在我们最有利的态势下,也绝对不够让4艘航空母舰撤出战斗的。”罗根解释道。
“同时完成两个目标是不现实的,这已经超过了我们的力量上限,在面对航空母舰和陆基航空队的选择问题上,我们更倾向于摧毁航空母舰,因为后者更强大,机动性更好,但是却很脆弱。”最终米切尔的发言中止了这场讨论,而在专业航空指挥官达成一致之后,老弗莱彻也没有办法改变了,虽然他是航空母舰分队的司令官,但是这个司令官更多的只是在负责除了空战之外的事情。
“好吧,我们现在已经决定依然按照之前的任务目标来制定计划,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如果我们可以短时间内锁定日本航空母舰分队的位置,那么我们如何重创日本航空母舰分队。介于未来我们还要尽量留下一定的航空力量来对付塔劳群岛的日本机群,我们要尽可能的保留自己。”老弗莱彻问道。
“从我们目前收集的情报来看,双方舰载机的作战距离其实差不多,也就是说,我们能够着对手的时候,他们同样可以打到我们。我们绝对没有第二波攻击的机会的,所以,我们必须采用极限攻击法,第一次攻击,竭尽全力,不留后手!”罗根说道。
一艘航空母舰一次能释放多少舰载机?如果以2战历史来看的话,如果把起飞时间时间限定在半个小时左右的话,那么一艘航空母舰大概可以释放常规舰载机的5成左右。
但是这并不是真正的极限,因为实战中,航空母舰的舰载机是做好轮番攻击准备的,一般是两拨轮流出击,要留下足够的飞机准备下一波。除此之外,还要留下一定数量的战斗机用于负责防空,留下一部分侦察机用于侦查敌情和引导攻击机,于是,这样一来,真正用于一波攻击的机群连一半都没有,一般有四成的话就可以了,比如说历史上珍珠港战役中,联合舰队6艘航空母舰450架舰载机中用于第一波攻击的也只有180架。
31但是历史上,还有另外一种更加极端的打法,那是真正全甲板攻击!将甲板上所有的空间都利用上,甚至连机库也准备好,那么好了,历史上这种极端打法能释放多少飞机呢?1929年美国海军的第九次舰队问题演习中萨拉托加号航空母舰的表现告诉了你答案!萨拉托加号在这次演习中一次释放了83架飞机!几乎可以说清空了自己的机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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