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妻主,借个吻1
订婚宴结束,两人回到了自己的小窝里。
不由分说,萧意将她扑到床上,俊脸上的眸子,星光点点。
“亲爱的,可以吗?”
本座都被你扑到床上了,你还问可不可以。
也是因为他的这些举动,zz才没有及时出现带她脱离。
瞧着绫清玄不拒绝,他伸手帮她脱衣服,明明只是拉下拉链,他却紧张得一卡一卡的。
这是他媳妇,他紧张什么,今晚他还要反攻呢!
这么想着,他就有了底气一些。
脱衣服的动作也变得利落起来。
洁白无瑕的身体展现在自己面前,萧意扯了领带,俯身在她精致的锁骨上亲了一口。
顺势而上,他找到她的唇,由浅入深,将他们的气息融合。
仅仅是她的双手环住了腰,他便欣喜若狂地攻城略地,双手在细腻之处留下阵阵涟漪。
今夜她在名分上,完全属于他。
他以为自己的打算能够进行下去,没想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天旋地转,他和绫清玄又换了个位置。
……
看着那盆绿油油的三叶草,绫清玄拿起旁边的水壶。
宿主住手呀!我已经浇过水了,再多浇它会挂掉的!zz迈着小猪脚赶紧跑来制止。
绫清玄放下水壶,盯了这草一会儿,才看向zz,“拿到能量了?”
任务完成,zz的能量就会多一点。
它活蹦乱跳,语气欢脱,是呀,拿到了,宿主我们来抽取奖励吧
瞧着自家宿主在抽奖,zz暗自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宿主没有刨根问底。
它还以为宿主回到空间来之后会找自己算账呢,结果其他什么都没提。
“zz。”
zz猪毛一电,瞬间紧张,宿主,怎么啦?
绫清玄把纸条给它看,上面写着读心术。
它拍着小猪蹄,宿主真棒,居然能抽到读心术。
“又是需要开启条件的吧。”
绫清玄已经知道套路了,zz干笑两声,这个等过去才知道,宿主,是否开启下个位面?
她又看了那盆草一眼,才缓缓开口,“开启。”
……
绫清玄刚到这个位面的时候,就打了个酒嗝,浓烈的酒香熏得眼眶有些发红。
她撑着脑袋,入目是古代的木质结构,还披上了大红色。
“殿下,我们不闹您了,好好洞房,我们这就滚。”
随之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那群人嬉笑叫唤着继续喝酒。
别滚啊,本座还没搞清楚情况。
洞房什么,她不是已经和萧意洞房过了吗?
还有殿下这个称谓又是什么。
没人解答,只有zz这只猪提示,宿主,你坐反啦,转个身看床上!
忍不住又打了个酒嗝,这具身体到底被灌了多少酒?
绫清玄依言转身,红火的喜床上,规矩坐着一个披着红盖头的人,旁边烛火摇曳,看上去格外惊悚呢。
绫清玄握着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压压惊。
……怎么又是酒。
原主是酒桶吗!
她起身走向门边,伸手推门的时候,zz制止,宿主你干嘛去?
找剑。
找、找剑做什么?这是原主喝多了,不是宿主你喝多了啊,新婚之夜找什么剑!
她刚看了一下,屋里没有能伤人的东西,找剑,她要自杀。
宿宿宿主你冷静点!干嘛想不开要自杀。zz心好累。
你找的原主是男的,今晚成亲,床上还有个新娘子在等着,本座是女的,就算是在任务世界,本座也不能侮辱自己的性别。
不如去死吧,重新找个身体。
……宿主。zz扶额,我什么时候说原主是男的了,你听我解释!
绫清玄放在门上的手没移开。
那你解释。
呼真是气死猪了,宿主,先接收一下剧情吧。
这次的位面是个女尊世界,女子为尊,男人成亲之后,女子便是他们的天,他们要做的,是一生侍奉自己的妻主。
绫清玄这具身体的原主是叶凰国的征战大将军凌渊,她拥有战神之名,长期在外征战,班师回朝后帮皇女皇甫薇登上帝位。
皇甫薇成为女皇后,封了原主为异姓王爷,也就是凌王殿下,因为她战功赫赫,朝廷重臣没有反对,但在皇甫薇看来,凌渊是一个有异心的女人。
朝中忠臣对凌渊的决策毫无意见,甚至有时候还要她听取凌渊的建议,身为女皇,皇甫薇不甘自己永远被一个莽女压着。
她派了杀手攻击凌渊,还制造伪证陷害凌渊,在凌渊信任她的基础上,将凌渊这位忠心为国的将军,压上了断头台。
绫清玄现在所处的时间点,是皇甫薇刚刚登基后的几天。
绫清玄将门打开,微凉的冷风吹在脸上极为舒服。
宿主,我都解释了,你这身体是女的,床上坐着的是你父亲为你挑选的夫侍,赶紧回去挑盖头吧
不去,本座要去拿剑。
又拿剑?
本座去将皇甫薇杀掉。
诬陷、斩杀忠国之人,那个女人不配成为女皇。
不能杀,求求宿主你清醒点。zz日常一劝,它的猪毛又要开始掉了。
本座很清醒。
在zz的劝阻下,绫清玄把门关上了。
吹了一会儿风,酒劲也下去不少,她到桌边拿起喜秤,一步一步朝床边走去。
是谁的心啊,在砰砰直跳。
离那穿着喜服的男人逐渐逼近,绫清玄耳边的声音愈加清晰。
喜秤放在盖头的下方,一点一点地往上抬动。
这是夫侍,难不成她还有正夫?
正夫没有,但有一个未婚夫婿,原主常年在外,她父亲便先帮她订了一门,还没过门呢。
真是谢谢她父亲了。
盖头挑到一半,露出男子精致的下半张脸,那薄唇上了点红妆,显得殷红可口。
此时紧紧抿着,似乎彰显着主人的紧张。
绫清玄突然没了兴致,将喜秤丢开。
宿主你不挑了?
本座醉了,要休息。
……你这哪是醉了!分明就是不想洞房!
zz咆哮着也不能解决什么。
绫清玄脱了外衣和鞋,绕过那坐得端正的夫侍,找了个柔软的地方,被子一卷,就睡过去了。
夫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