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龙掌神造时,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嗯,也许是他出生旁支,从苦孩子,也可能是因为杀了沈继错,总之等等这些吧。”
“对已然是沉铁使的沈文错多有打压,我估计,如果不是因为沈家在宛州的势力颇大,而飞龙又念同族的情份,沈文错早死了。”
“但就算是这样,沈文错这些年过的也不怎么好。可是飞龙死在了边陲,火凤回来了,沈文错不管是基于哪种考虑,都会站在老黎这边的。”
“之所以处处与老黎过不去,不过就是两人在演戏罢了,为的就是钓鱼、收权,示敌以弱三个目的。”
“呵呵,瞧着吧,以后沈文错还会继续不对付下去,制造神造内部并不团结的假相。”
这心机,海了去了。
统御一州之地,打个比方就类似于统治一国,虽然这个国只能算是国,门派等于军阀,但这一国就算是再,其中权谋利益的纠葛,又怎会少了?
听着这些,白珠深深的皱起了眉头,感觉获益良多,机谋算便是如此,以后自己也要多想多看,不能只一味的练剑。
老板哥哥就是老板哥哥,看问题总是这般透彻,好了不起!满眼星星……
大家族出生的江大姐点零头,道:“话,这些都是黎大当家告诉老板相公的?”
李大老板切了一声,道:“这种事情还用明?老板我虽然最近足不出户,但从你们在外面打听到的消息,零碎间的谈话,便已洞查一牵”
“这世间什么最重要,信息最重要!这个道理,你们要谨记。”
哼,难道我要告诉你们,是因为昨晚上,我跟黎不明喝酒的时候,他喝多了起沈家的情况,我才联想到这些的吗?
那我还怎么装逼……
白珠激动叫道:“老板哥哥果然厉害,当初杀飞龙的时候就有那般的深远布局!宛如下棋,一子落下必有目的,如今猜到黎大当家的棋路,也是应有之理。”
江婉叹服道:“果然不愧是老板相公,蛛丝马迹,便能洞查一牵”
听着彩虹屁,李道洋洋得意。
初一本正经的皱着眉头沉思……话,什么时候开饭?
……
接近傍晚时分,黎不明夹着一口箱子,回到了自己的宅坻,径直向后院去了。
不多时,来到李道等人院子,进入中堂,见他们正围着桌子吃饭,便将那箱子撂下,老实不客气的坐下,看向朱耽。
“那个,兄弟,麻烦再弄个龙虎双枪烩,等一会儿老哥我佐酒用。”
听到“兄弟”三个字,朱耽立马放下手中的碗,饭也不吃了,高欣:“哎,好咧,您等着,兄弟我这便去准备。”
着话,就拄着拐去往厨房。
黎不明在他离开时,还不忘拱手一句:“辛苦兄弟啦。”
“没事儿,应该的。”
朱耽如此道。
黎不明笑着,盛了饭米饭,就着桌子上的菜开始吃了起来。
“若啊,这朱兄弟的手艺真是不错,米饭都蒸的这么劲道,我就是光吃饭不就菜,也能吃三大碗。”
正在就着汤汁,往嘴里扒拉饭的初,警惕的看了他一眼,沉默无声的将米饭桶向自己这边收了收,然后狠狠的夹了几筷子菜,放在自己的饭碗……唔,盆里。
李道已经吃好,放下碗筷,喝了口茶,颇有些不悦的道:“诶到底是你招待我,还是我招待你?这些日子过来蹭饭,早中午三顿,顿顿不落。”
黎不明狼吞虎咽,夹了筷子香油萝卜丝放在碗里,道:“咱们兄弟谁跟谁啊。”
李道拍了拍桌子:“亲兄弟明算账,交饭钱!”
黎不明一边吃饭,一边将自己带来的那口大箱子顺脚踢到初身边,道:“这是饭钱,你他娘的赚大了。”
“更是实在想不明白,他娘的什么样的饭食能值三万金,更想不明白,这饭钱竟然差点把我神造门的烈火使给弄疯。”
听到“烈火使”三个字,李道就知道,初的大二剑成了,这他娘的,怎么着也得是八品兵器吧?
但又想到,“三万金”以及“弄疯”这两个词,不由皱起了眉头,不应该啊?
的剑二与剑三的组合势打入剑体,消耗的材料,怎么着也不至于值三万金。
在他的预想当中,五千金算是顶了,而且还差点把万俟雨修给弄疯?
这从何起?
但不管怎么,占便夷是自己,就算想不通,闷声发大财也是应该的。
李道高深莫测的微微一笑,道:“那倒是多谢他了,初,你的剑回来了。”
就着盆,正在往嘴里扒拉饭的初,听到这话,立马一个机灵,用力的将食物咽下去:“在哪里!?”
“在这里。”
她身边的江婉,已经打开了箱子。
只见其内,板门巨剑放着光豪,剑面宽大,剑锋锐利,其上刻有繁杂却又美妙的符纹,与剑身完美的结合在一起,不显半点突兀。
而那剑,更是内敛无华,上面的纹路却并不显眼,整把剑,便真如一个细而长的针一般,圆润透顶。
白珠一看,便知不是凡品,眼目中透出羡慕之色。
江婉将细剑自箱中拿起,认真的瞧了瞧,随意的向前刺了一下,便见有一道剑气自剑尖上喷发而出,洞空了不远处的花盆。
她并未如何用力,动用自身元气也是极少极极少,起也不过是随意一刺,打个花把式,未曾想却有如此威力。
“这……是神兵?”
黎不明放下饭碗,擦了擦嘴,道:“可以这么,不过距离真正的神兵还差了不少。”
着话,他看了一眼李道身前放的伞,以及伞中的剑那可是我多年以来从墟荒里收集到的好材料啊。
“算不上神兵,只能是上兵,比不得真正的神兵。不过,这已是万俟师叔大半生艺业的心血凝聚了。”
黎不明喝了口茶,感叹着这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