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顺理成章的只当他是认可了这话,接着又道:“但我家掌门却,除了剑主之外,她最为钦佩之人,便是浩然先生了。”
“于其他的半山门下相比,浩然先生急公好义的侠之精神,却是继承了剑主他老人家一道令的风采,同样都是扶危济困,救人于困苦危难之际,着实让人感佩。”
面对这样的彩虹屁,李道轻轻抿了抿嘴,以表达自己的不屑与蔑视,哼!顾倾山他算个屁的侠,他知道的毛的侠义精神。
什么一道令,救命牌,不过只是因为那个爱面子的穷鬼,用来抵偿饭资嫖资的,可笑,他跟我怎么比?
你家掌门要是知道他让沉江太岁到处散牌子,逼我做那些恶心事情的真实情况的话,不定会当场崩溃。
呃
话,一道令我也会刻,不过就是剑三势与剑六势的某种组合而已,简单的很。
要不以后冒充一下顾倾山,住店吃饭后,随便递块牌子,顺便问一句“你有什么麻烦吗?”,咱也可以白嫖白拿,很省钱的。
咦?为啥我以前就没想到这么一个好主意呢?
这些念头,李道不过就是想想而已,还真不敢去做的,因为他觉得,那个太岁不定就在某个地方看着他呢。
若真的弄出一大堆救命牌,或是半山牌,太岁很可能就像斩虎头一样的,把他给弄死,到时候怎么死,是被砍了脑袋,还是劈成两半,就看太岁觉得怎么顺手了。
自打瞧见太岁斩虎头的事件后,李道便一直觉得,沉江太岁很可能就在暗处关注,监督着自己。
被江婉骚扰的压不住火的时候,晚上连枪都不敢打了,更是不敢去看那部初从厚德楼伙计那里缴获的“魔经”。
嗯,那“魔经”原本是在江婉手中的,但被他给没收了,女孩子家家的,少看这种带颜色的东西。
因为这种种原因,结合自己近来想做大案要案,却莫名妙的变成了好事情,李道疑神疑鬼,总觉得有一双变态的眼睛,正在不知名的暗中,注视着他。
这让他瑟瑟发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四一批。由此,带来的一个结果就是,江婉发现,自己的肚兜内裤,近来再也没有被风刮走过。
……
此时,极南边的诡岭极域。
一阵哈哈的大笑声,在诡岭的极深出响了起来,叫道:“陈烦,过来跟我打一架,别当缩头乌龟,有胆子咱们打到诡岭的尽头去!”
斩龙岭上,“霸刀”陈烦很是厌恶的皱了皱眉头,有种想吐的感觉。
他面前,正跪着一个身穿西南疆州特色衣着,上缀暗红色的金片,带着一对几乎将耳垂拉到肩膀上的耳环,却又有着给人一种不羁野性美的女子。
她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年纪,一身金光闪闪,宽松的华丽大长袍,却掩盖不住她丰盈的身姿。
任何一个男人见到她,都会泛起本能而又原始的欲望,仿佛来自内心深处的兽性在召唤。
她名叫阿朵朵,是东南三十六州,让人闻风丧胆的“大阿姑”,即便是明堂,以及大中州的七大姓,也要让她三分。
因为她是世人所知,为数不多的一名九品大!
可是此时,她却谦卑的,如同奴仆一般的,跪在面目有些柔和,甚至还带着几分秀气,名桨陈霸刀”的男子面前。
“霸刀”陈烦皱起秀气的眉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耐烦的道:“你过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些狗屁一般的事情?”
大阿姑听到这话,跪姿又底了几分,表现的更加卑微,但却让她那野性而又美好,被华袍包裹着的香臀,变得更翘,更显得诱人。
“奴自是不敢打扰主子的清修,只是事情有点大,半山剑主最近好像特别关注那个叫李浩然的人,奴觉得有问题,因此便来跟主子一。”
“……不敢欺瞒主子,奴也是有私心的,奴心底里渴望见见主子,您便是奴的神,奴的,奴想您。”
霸刀厌恶的看了她一眼,道:“阿朵朵,你那些心思,不要在我跟前卖弄,我很讨厌这些东西。”
“我不知你收了大中州那边的多少好处,挑拨我跟顾倾山再战一场,这件事情没有意义,希望你就此打住。”
“当年下四把刀,不如一口剑的词,而今看来,不过就是一句笑话,你若还信这些,我觉得,你还是自杀的比较好,因为你太蠢了!”
这话完,霸刀站起身来,瞧了一眼诡岭的极深处,淡然道:“顾半山与我,亦敌亦友,我打不过他,也不服他,但却钦佩他,呵呵……”
霸刀随意的笑了两声,目光重新落在了大阿姑的身上,道:“你听过剑域吗?你知道什么是江山剑主,地无崖吗?”
“你不知道,你一点也不了解,可我知道那是何等伟大的故事,不光我知道,刀,神刀,乃至那口在外面叫嚣魔刀也知道。”
“阿朵朵啊,你以为你的屁股翘的更高些,我便会原谅你的行为?你让我很失望,如果你的屁股继续坐在了大中州那边,那以后就不要再来我这里了。”
“主子爷,奴没迎…”
“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我要去打架了,嗯,虽然这架打起会很恶心,但又不能不打,而且还会打很长时间。”
言落下,陈霸刀将边上的一口刀拿起,笑着扫了一眼大阿姑,随后走出一步,霎时不见。
阿朵朵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她打算就这样跪下去,直到陈烦回来……
……
铁岛,铁牛街,琼华派热所住的院子里。
疑神疑鬼的李道,自然不会知道,沉江太岁早就失去了监视他的兴趣,跑去诡岭跟霸刀打架去了。
如果要是知道的话,那些破牌子他才不会接呢,而且还会想方设法的隐姓埋名,不让顾倾山找到自己。
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此时听着林秋的这番马屁,李道觉得有些无聊,甚至有些反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