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东一西,也要自此分别了,李道拍了拍吕媚的胸膛,笑道:“到七侠镇记得报我的名字,我在那里很有名气的。”
吕媚大方的笑道:“你是个好人,我其实并不介意那个什么的,又何必这般猥琐的占我便宜?”
李道不好意思的收回了手,一本正经的道:“这关于于原则!”
吕媚笑了笑,便也不去多理会,看向江婉,道:“婉妹,能抱一抱吗?”
江婉冷哼一声:“鬼的婉妹,滚蛋!”
着话,上了马车。
顺便骂了句:“不要脸!”
吕媚也不在意,只是长叹一声:“失败啊,这么久了竟然还没追到她……”如此着,又看向李道,“她心里只有你,你要对她好好的,若不然心被别人拐跑。”
“呵呵,这个不用你操心,那么,再见。”
李道几她挥了挥手,转身上了马车。
“驾!”
初挥鞭,马车滚滚而校
车厢里的李道,摸着厚厚一叠金票,心里那叫一个安稳……啧啧。
嗯,话,明堂的票号真的能兑换出这么多金铢?这个得去试试,别到时候亏了。王思闲的欠条到底是真是假?
一想到那欠条的事情,李道就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老板相公,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欠条的事情……喂!把后面那两个字给老子去了!”
“哦,好的,老板相公……”
李道无奈的揉了揉额头,自打“裁员计划”失败之后,这女人越来越放肆了,搞的他很头痛,也很火大。
……
数月后,吕媚带着商队来到了卷沙镇,这里的一切让她觉得熟悉而又陌生。
熟悉的地方地于,镇头那间酒食肆子还在,位置没变,陌生则是上面挂了张“和平饭店”的招牌,周围的流蓝客都不见了,饭店里还有书的艺人在口若悬河。
再也没有她当初来时的那股强盗气息了。
吕媚安排好商队之后,便向饭店里走去,要了些酒食,听着艺人书。
“……话那刀铮是好相与的吗?诸位应当想一想,此人统御一州之地,那是多大的威风,当初来到七侠镇,数万门徒,一辆黑铁马车,挨个拜访过去,那威风,太吓人了!”
“……咱七侠镇的人也不惧他,封掌柜见他怂了吗?没有怂啊!不卑不亢的应了几句,心觉事情不妙,等他走后,便暗中派人通知白驼庄主。”
“白驼庄主李浩然那是何许人也?那是半山门下,如此了不得的人物,岂会不知那区区刀铮的谋算?”
“当夜里,便与封掌柜,黎当家,邱东家,花大姐等七侠一同商对策……是时又有飞龙来袭,七侠与飞龙那是好一通大战!”
“直打的地变色,日月无光……几人连连出手,飞龙自知不敌,退了开去,约定黑甲士入镇,秋毫无犯!”
书人言到此,,“啪”的一拍醒木:
“有道是邱东家心中乱了神,向当家一时失了措,花妈妈几经难心安,封掌柜一语惊梦人,李白驼恍然定下计,七侠共商大事!”
“若论其后如何,且听下回白驼主巧赚万刀主,黎神造壮烈迎飞龙!,各位,容在下歇会儿,咱们等等再……”
下方的食客们传来一阵笑闹声,书生人拱了拱手,下得台去。
吕媚安静的吃着食物,眼睛在四下里游走,这间酒食肆子被扩充了许多,不止这边有大堂,从窗户往后面看,还有几座木质的二层楼房,那里应该是属于雅间的所在。
接着,她便看到了这家饭店的掌柜,那个叫封别离的男人,此时正笑眯眯的将的几个大钱,交在方才那书人手中:
“这故事编的好,的不错,以后你就在这里,每给你十个大钱,至于客饶打赏,全归你了。”
那书人连忙道谢,接着又笑着:“这怎么能是编的呢?可不就是当初咱们七侠镇上发生的事情吗?我可是一点都没编。”
封别离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会话!”
吕媚听着这些,默默无声的把东西吃完,结了饭钱,离开和平饭店,走在镇子的大街上。
看看这个,瞧瞧那个,四周皆是叫卖之声,一切都是井井有条,很繁华,再也不见当初的混乱与无序。
如果不是一眼就能看到的黄沙,以及那些有别于中土的特色土坯房屋,吕媚甚至怀疑,这里并不是边陲,她只是来到了中土别的地方。
到了东市之后,她甚至还看到,有一个穿着黑衣劲装的汉子坐在东市口,脚下放着几个大笸箩,笸箩里有满满的一堆大钱,时不时的也能看到几个银判,这很显然就是在收税。
以往的卷沙镇,可是没有收税这一的,而且那些行商竟然还会主动交税,这就很奇怪了,是谁在收锐,而他们又凭什么交税?
吕媚感到很疑惑,并且发现,这东市也扩大了很多,有更多的商人在这里做生意。
过不多时,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句:“侠客团剿匪回来啦!”
东市上的人们闻风而动,甩下手里的买卖,呼啦啦的往外边赶,吕媚也跟着人群去看了。
然后便见到,一队穿着黑衣劲装,手拿各式兵器,腰间别着“元气火铳”,有男有女近百人,押着三百多名俘虏,自东市前路过。
有人问道:“哎,爷们儿,这次侥是哪边的马匪啊。”
带队那人五大三粗,身材魁梧,狠狠的瞪了问话人一眼,喝道:“老子是娘们儿!”
接着随口了句:“南边五百里外的流沙盗,他们人多,有将近八百人,头头是个四品,我们出动了两百多人,总算把他们给剿了,后面还有一批俘虏。”
如此着,五大三粗的娘们儿便带着人走了。
人群中的吕媚轻笑,那娘们儿她认识,叫六姑娘,以前一直跟在花妈妈身边的,怎么,她加入了什么“侠客团”的门派?
先前问话那人明显有些失落,叹息道:“我还以为是北面的一阵风呢。”
很显然,他是来自北面的商人。
旁边便有人安慰道:“一阵风也快了,昨听顺子带队,去了北边,应该就是冲着一阵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