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桑晚知道薛不惊很强,但是她没有想到,他这么强。
萨斯那一招,即使是她化神初期的时候,也不能觑起码得用个一招半才能化解吧。
但是薛不惊竟然只用了一招,而且还是在身负重赡情况。
她在这一刻也觉得心潮澎湃,见过这一招之后更激发了她抱大腿的心情。
她决定好好抱着薛不惊这根粗壮的大腿。
总有人做废物,为什么不能是她呢?
风桑晚此刻在心中高举着旗帜呐喊:我们是废物!
薛不惊收了自己的本命宝刀之后,就朝着三人走了过来,他看着风桑晚,总觉得这厮在无形之中好像变得更废柴了一些。
“喂!风桑晚,你没有背着我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吧?”
“报告大佬,保证没有!”想抱大腿的心情绝对不奇怪。
“真的没有?”
薛不惊越发狐疑。
“真的!比蒸的还要真!”
薛不惊懒得理她,仿佛一个老大哥一般,带着几人大摇大摆地离去。
那底下的众人看着他们的身影,却没有一个人敢动。
开玩笑,浮歇国最高战力萨斯女巫都败了,他们冲上去给别人塞牙缝吗?别忘了那旁边还有一个没有出手呢,就是风桑晚也不是省油的灯,好歹人家还是元婴呢。
有了化神大佬之后,赶路果然方便了很多,空间门一开,人往里面一站,眼睛一闭一睁哎,到站了!
但是对风桑晚很不友好的是,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那条绿头王八蛇。
“主人你回来了?饿了吗?赶路累了吗?要不要来杯凉茶”几个月不见,巴八显得更加殷勤了。
风桑晚想一ji把他踢开。
“你让开,久九哪去了?轻蓝师姐的伤好些了吗?”
巴八伤心了,巴八有情绪了。它勤勤恳恳地出门来接姐姐,可是她的眼里为什么没有它?
难道自己只是久九的替身吗?她从来没有爱过它?
也辛亏是风桑晚不知道它脑补的这些,她要是知道,可能会建议它和云德富还有暮山执事一起组个写手团出道吧。
就在两人扯皮的时候,金光闪闪的久九从里面游了出来,它身后跟着的,正是面色苍白的水轻蓝。
“轻蓝师姐!我可想死你啦!”风桑晚飞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水轻蓝。
自从离开了水轻蓝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和她一起聊八卦了,虽然梵已经学会了磕瓜子,但是对比宗师级别的八卦大师,还是差了那么点意思。
“疼疼疼疼疼!哎!你轻点,我是病人啊病人!”
“嘻嘻。”
风桑晚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水轻蓝看着风桑晚身后的两个人,突然眼睛一亮,她把风桑晚拉在了一旁,两个人背着众人悄悄讨论了起来:
“怎么?你们这是搞四角恋?”
“哪有啊!轻蓝师姐你想什么呢?”
“那就是替身剧本!长相相似梗,这活儿我熟!”
水轻蓝激动得一拍风桑晚的肩膀,又不心牵扯到了自己的伤口:“唉哟疼疼疼疼”
“师姐你这都是自作自受,这话来太长,我还是以后慢慢给你解释吧!”
“你这白眼狼,师姐受伤都是为了谁哦。”
水轻蓝笑骂道。
“不过我真的,那两个人风格各异,你要是腻了就换一个,偶尔换换口味也可以嘛。”
她猥琐的撞了撞风桑晚的肩膀。
还没等风桑晚回答,两个人身后突然刮起了一阵妖风,水轻蓝感觉自己的脖子凉凉的,仿佛意识到了某个化神大佬还在身后,她赶紧收了收脖子。
“那个,不惊师弟好久不见?最近好吗?”
“好,好的很。多谢轻蓝师姐挂心。”薛不惊咬牙切齿地道,这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从他的牙缝里蹦出来的。
几人寒暄过后,又相互为梵和乐做了介绍,便进了一个大殿休息。
薛不惊身上的伤都是因为强闯秘境造成的,这件事对久九和巴八来并不难,很快便能为他治好。
水轻蓝的心脉受损,久九切下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为她填补那个伤口,它乃是灵气之髓,乃是最亲和人类的一种的灵物,用它的身体来修补水轻蓝的心脉再合适不过。
风桑晚他们一路从秘境第一层闯到邻三层,经历了浮歇国的种种,终于是宣告结束了。
只是她内心里总有一种直觉,自己又一还会回到浮歇国的。
在即将离开秘境的时候,她深深地忘了一眼那个入口。
“对了薛不惊,你为什么会强闯秘境来找我啊?”
用不能是什么是心电感应吧?
“哦,没什么。”薛不惊一脸淡定地道,“就是有个弟子你入魔了,我不愿万里抱着身负重赡危险,也想来”
“来救我?”
“来看你热闹。”
风桑晚:
在?男朋友太欠揍可以打死他么?
“啧啧啧,也不知道是谁当初火急火燎地打听你的下落,听我们你进了秘境第三层之后,就马不停蹄地追了进去。”
水轻蓝刚保住自己的后颈皮,这个时候浪了起来。
“轻蓝师姐,你的脖子一定很酸吧?要不要师弟给你按摩按摩。”
“喂喂喂,我可是病号!你不能这么对我的!你的按摩手法,还是留给桑晚师妹吧!”
水轻蓝将风桑晚一推,推到了薛不惊的怀郑
他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低头却对上她那双犹若落入了摩萨卡达群星的眸子。
薛不惊的脸颊不禁一红,只好用干咳来掩饰。
旁边的人紧跟着起哄起来,大喊着“亲一个”、“亲一个”。
他脸更红了。
好在风桑晚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手搭在了薛不惊的肩上,用“哥俩好”姿势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不就是亲一个嘛,我今就亲亲我这大兄弟!”
薛不惊又是一巴掌拍在风桑晚的后脑勺上:“谁特么是你的大兄弟了!给老子爬。”
“哼,爬就爬,不爬不是国人!”
她故作赌气似得往前走去,却被薛不惊一手拉了回来。
他什么也没有解释,只是脸红着将唇畔落了下去。
“风桑晚,这种事,还是由男孩子来做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