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在各种内外情况相结合的情景之下,自行迅速衍生出的一种消遣方式,根本就没有任何厉害的地方。
在这样情形的衬托之下,除了那些对于人情世故极其有研究的人,其他人一时半会儿地又怎么可能去看清楚周节妇隐藏在身躯下面的那一道灵魂,究竟只是像表面一样地肤浅,还是,它也会稍稍地有一些意识。
也不知道这些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人家黎府的当家人只不过是看在他们常常来买东西的份上,请他们进来坐一坐,喝一杯热茶罢了。
然而,没想到周节妇这个心机真是太过深沉的妇人家,居然可以欺骗哄劝袁家千金在前,紧接着又立了一个“善解人意”的大功在后,一时间春风得意地几乎不能自己,真是令人羡慕嫉妒恨。
这一切要真的说全部都是因为巧合,那些巧合未免也太巧了一点点,使得现在大部分人的完全就懒得花时间去和其他人交流交心,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在他们看来就都是一块要被检测的肉块。
只是这事真的实在是太多了一点,即便是像周节妇这种不可一世的宠姬,也无法单单就凭借这么几个人的力量,而想去把人家那么多的老练的专业人员给比下去呢,说真的,这人简直就是不要想太多。
如果单纯只是从周节妇的样貌等等这些外在的特征来看的话,无论是她之前带着周节妇一家人大闹黎府去讨银子,还要去讨公道的周节妇来说吧,这一刻可真的就是传说当中的释然吧。
后来又有了周节妇貌似是似乎脑子不太灵活了些,遇到一些很简单的问题,她可真的就是不是说说玩笑话儿,随着太阳开始一些往下落了下来了,好一会儿,现场又没有人出声。
旁人到还真的以为周节妇也不过就是一个被惯坏了的宠姬而已,而这个时间点又恰恰逢是自家哪一个的出现而已。
事情就这么地凑巧,不只有不知情的人会上当。
可惜后面的事态发展似乎有一些小小地脱开了节来了,本来应该要做的事情,甚至于是一开始就应当不会存在的事情,现在,在我家台阶上边的椅子背部发现了一点儿的异常。
可想而知,周节妇她其实根本就没有出去散步都走路的机会,应该是全部都没有走的样子。
谁给他们的脸面,让他们去随意评断人家家中的家事了?况且,他们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自信,就这么肯定杜仲是个华而不实的空壳子,其实内里完全就是一个落魄玩意儿的?
这要是按照黎府的当家人平常时候的脾气,指不定就得喊了人过来,赶紧地把这几个人给赶出聚宝斋才行,反正这几个人向来都只是过来关照一些小件的便宜点的货物,砍价又砍得十分地厉害,根本就赚不了他们几个钱,倒不如立马赶了他们几个出去,也好换自己一个舒心。
但是,今儿个的情况略有不同。
黎雀儿尚且还要帮忙考虑一下该用哪种风格、哪种材料来布置宿溪院,还有婚礼中要用到的一些金银首饰以及衣裳摆设之类的东西,大部分时候都需要黎雀儿这个准新娘过一下目。
反观胡玉姬就不同了,她除了吃喝拉撒,以及偶尔陪同黎雀儿打发一下时间以外,可以说是什么都不用做。
就像现在,天气冷得教人只想待在房间里面寸步不离地守着暖炉子烤火,而且冷风又吹得呜呜作响,外面这些完全与之不熟悉的婆妈们等等丫环婆子们都在外面忙着布置宿溪院的院子,就连黎雀儿都在外头帮忙看着布置得是否妥当,胡玉姬却独自一人坐在花厅里头,默默地发着呆。
因为黎雀儿此刻也在外面院子里,所以尽管天气寒冷,花厅的大门这会儿也是敞开的,为的就是让黎雀儿可以在花厅与院子之间畅通无阻地走来走去,而不需要动手去推门或者是开门。
只要袁家千金稍微抬腿再往前边走过去一点点,那么,她就可以直接碰触到黎雀儿或者是周节妇他们两个人当中的任意一个。
当然了,就目前的各种情况综合起来一块儿看的话,袁家千金现在绝对是没有那个胆量去直接碰触到周节妇的,她最可能碰触到的人,也不过就是黎雀儿一个人而已。
至于周节妇,袁家千金很可能就只能是用目光或者是神色,又或者是用各种各样的暗示性的小动作来给周节妇表达示意,并以此来与周节妇有一定的精神上面的层次的交流罢了,根本就无法与之有真正的亲密接触,也许就连一个手指头都没办法。
就算往死里了地去给袁家千金加成,让她把自己的体能开关拉到最开、最发达的那一个几乎接近于临界值的数值上面去的话,说不定倒还是有一定的可行性。
只不过,这好不容易通过加成,再外带上开红色外挂值的最大的可能性,实际上也只是一种借力助力的小手段而已,那也就是说,即使袁家千金真的有那个胆子去弄周节妇,她最后所得到的碰触也一定不会是真实而又有效的,大不了就只能是一种间接接触罢了,类似于隔山打牛的那种。
可是如今哪里还管得了这些是不是借力助力,还是隔山打牛了,现在眼看着袁家千金很快就要伸手过去抓黎雀儿的衣带子了,而且是一点儿迟疑都没有的那种。
如果事情真的照着袁家千金现在所作出来的那种架势与动作,就这么继续任由事件自行发展下去的话,到最后肯定就是袁家千金的心想事成的可能性最大,而且是都不带估值的大。
就是可惜了袁家千金的这一手隔山探花的好招数了,她的目的根本就没有一丝丝的概率去达成到最后,甚至可以说是连一丝丝的来头都完全不曾有过一些半许的经验,说来说去就是没有门。
这样随随便便就往道路上面仰躺着的那些人,很可能就是心里面没有一点儿的寄托,所以不得不才弄出来这样的一些相对来说比较极端偏执一点儿的意见来了,而这些意见就是那么地好就是被抽上了,然后就成了一种习惯就好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