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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剑拔弩张未争强 渔者得利有鹬蚌 (2)

“屏南,江川”,便于这时,但只又听媞媞这般又是个的一句。

“是!”

“好!”

而,媞媞如是一声令下后,但见屏南及着那白袍二人应声之后,也是不再同着云霄、休宁,以及卫弗拆招了,反是径转向那东清教众人去了,屏南八剑齐出,“歘”、“歘”、“歘”、“歘”、“歘”、“歘”、“歘”、“歘”,二白袍之人峨眉刺疾而飞舞,四处点刺,伴随着那“啊”、“啊”、“唉哟”、“唉哟”连连惨叫之声的,那东清教众人,一个个兵刃登时齐飞,或是胸口中刃,或是脖颈被刺,才只几瞬的,即也是皆都倒于那地上了。

“这,这”

“这是怎么回事啊?”

“他们,他们怎生自己人杀起自己人来了?”

众人见之,不知何故,尽皆大惊,纷纷而嚷。

“姑娘,你们,你们这是?”南浔亦是不知何故,半点摸不着头脑的,不禁出言也是问起那媞媞来了。

“南掌门,现下这般的话,我们也就暂且不用再是为敌了吧?”只听得那媞媞如是一句又道。

“不用不用,自是不用,可,可,南浔却是不知,你们这究竟是为何,为何要”

“南二公子,是想问我等为何要自相残杀吗?”

“这,这”

“嗯,我东清教中,诸议王心怀不轨,老是妄图篡夺我教中大权,谋取神主之位,如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教中有心之人,无不愤慨,亦都想着将这诸议王除而后快,我神主亦知自己危在旦夕的,为那板上鱼肉,自己不早些动手,最后势必也是要先被那议王们给除了,是故,现即也是先下手为强了。今日我等即是奉了神主的密令,于此将着这右议王赫舍里辛睿给暗暗除了,将着那些听从于议王的叛教教众们亦给除了,因而,即也是就有着南掌门现今所见之景了。”

“哦,哦,原是这般,原是这般”,南浔喃喃暗念着的,心想这东清教中分势之事,自己自也是知晓几分,小弗前时亦是同着自己提过,说是他们这般自相残杀,自己内耗,我等确也真是可坐收渔利了。如是想着想着的,南浔转念即是又个的一寻思,哦,哦,此时那辉罗琪禛早就亡故,将着这诸议王除去之事,自皆也都是自己大哥南平的主意了,如果大哥真能将着东清教的异己翦除,将东清教的大权给握在自己手中了,那对中原、对大明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了。

“那,南掌门还有什么不甚明白、想要问小女子的吗?”

“啊?有不甚明白、要问姑娘的?哦,我,我,那个,也没,也没什么了”

“好,既是如此,那,南掌门,我们就先行的去了,南掌门,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有缘再见吧”,那媞媞说着的,这便欲要离走。

“不,不能让他们走,现在让他们走了,不就等于是放虎归山了吗?我们还是趁势,一拥而上,将他们给尽皆的屠了吧,省得再留祸患,贻害无穷!”便于这时,只听得那一潭瀑峡的弟子言道。

“歘!”

“乒!”

这潭瀑峡弟子话音刚落,却只就听这么个“歘”的一声,一道白茫真气即是至到了这潭瀑峡门人身前了,亦于这时,这潭瀑峡门人手中的那长剑,随之“乒”的一声,即也是就给震碎了。

这潭瀑峡门人见之,心下大惊,“啊”一声的,即是叫将而出。

“这位小哥,现在还想要留我们在这,取了我们的性命?”媞媞淡淡一句又道。

这潭瀑峡门人见得媞媞以着那一道真气即是将着自己长剑震碎,登时之间,几是吓得魂也飞魄也散了,而且,他心中更知幸好媞媞的这道气只是打在了自己剑上,就只想着立立威、震慑震慑自己而已,倘是打在自己身上的话,自己这条小命,势必登时之间也是就没了。念到这后,这潭瀑峡门人哪还敢说什么狂妄之言,是故只就在那张着嘴的,连那大气也都不敢喘了。

“其余的小哥呢,可有还要留我们在这的?”媞媞笑然又道。

媞媞此时虽是笑得嫣然好看的,似那山花一般灿,但那潭瀑峡众人见其身法玄奥恐怖至极,如那鬼魅一般,心中皆怕自己一出言的,即是丢了性命,是故一个个噤若寒蝉的,皆也是都不敢言语了。

“既是如此,那,各位小哥,我们也就先行告辞了”,卫弗朝向众人再是一句戏言的,即再转向南浔,“南掌门,那我们就先走了哈,我们有缘再见”,媞媞说完之后,冲着南浔再是莞尔个一笑的,伸手携起婠婠,人影一闪的,向西即是去了。

而那屏南,及着白袍二人,却是分向那南北二侧去了。

几人去后未久,即是就又听得那远处再是传来众人惨叫之声了。

而再之后,没多久的,那侯猕、台云二人,带着众师弟们即是就回至来了,一个个的,皆都大言太是“奇怪”,说是看着那东清教的高手,竟然自相残杀那东清教众,将着自己人都给屠了。二人话音刚落的,那潭瀑峡的苟寨苟峡主亦是带着诸弟子回将来了,亦说太是奇怪,说是见着那东清教的二女子竟然手起掌落的,将着那东清教的教众贼人们都给拍死了。再后直到卫弗稍是解释了一番,众人这也是才大惑方解,知了乃是怎么个回事了。

“坏了!坏了!震奴钟!”众人方也是明了过来怎么个回事,卫弗这般一句的,猛然也是又再叫出。

“对!震奴钟!”南浔亦是跟着一句叫出。

二人不及细念,飞身前去,至到那高台之上,二人朝下看去,见得那高台所围住的,果乃一窑炉,那震奴钟于这窑炉中的,此时几乎也是都已熔成那铁水了,只就那钟上铭文之处,钟片稍是厚些,此时也还未是全然化尽的。

“南二公子,这,这下可好,这下可好”卫弗急道。

“唉,这,这”南浔支吾着的,亦是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