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晚念一笑说道:“既然前辈同意我之建议,那本公子有一些人要进入此地,可否让我那些朋友到此。如此的话,我等会在处叨扰一段时间,不知前辈可否同意。”
陈老暗暗点头,可是还是有些疑惑,盯着候晚念,轻轻一笑说道:“不错,那老夫这就为公子准备房间,可是公子一干人等不能进入其中,这是我等规定。”
候晚念轻轻一笑说道:“很好,这也不错,我那些人已然到贵处,我这就请他们进来如何?”
陈老说道:“你那些朋友老夫自然会派人前去迎接,不过公子要留在此地,有一些事情需要我与公子好好商榷一下,如此的话,公子无什么意见是吧?”
候晚念一瞧陈老,暗暗思量:“哼哼!这老家伙实在是可恶,真是岂有此理,我倒是要看看,你想作甚!用不到多长时间,我自然会让你刮目相看,这飞鹏魔堡,便是我之所有。”
候晚念强颜欢笑,对陈老说道:“那是自然,那本公子留在此地谈谈其中事情也罢。”
在此时,马宣一行人队伍强大,正浩浩荡荡前来,众人行走到一片山林之中,此地是莘莘如海,绿树成荫,千里密林。在树林路边有一山厅,在山亭石桌前,有三个人坐在那里,悠然喝酒。在山亭下面有一位卖酒郎,仰卧在山亭旁,翘着二郎腿,摇着蒲扇。跟前放着两坛酒,一根细长扁担。马宣一瞧,目光在三位老翁脸上一瞧之后,上前到卖酒郎身边问道:“你这酒要价几何?吾要一坛可有?”
卖酒郎瞥了一眼马宣摇头说道:“可以倒是可以,我这里正好一坛酒,可是这茫茫大山,有无数过路之人,若是全部买给你,那岂不是让其他客人没有酒喝,纵使你有千百两黄金,要是全部买我酒,那可不行。”
马宣“哈哈”一笑说道:“你这人非常奇怪,有生意不做,还在此回绝我等,今日我自然要拿下你这一坛酒,你当如何?”
卖酒郎起身“哎吆”一声说道:“客官你可是岂有此理,朗朗乾坤,太平盛世,人人手法,个个善良,难不成阁下要打家劫舍不成,我在此便是为了买酒,要买给世人,岂非是你一人,你要买便买,不买便少在此地耀武扬威,我可不吃你拿一套。”
马宣无奈,转身对众人说道:“我本意是让诸位好生喝一场好酒,可惜这人不领情,诸位对不住了。”
灵儿走在最后面,看到马宣与卖酒郎显得有一些不和谐,上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卖酒郎一看灵儿之后,问道:“云聚山庄可有人来,报上名。”
灵儿惊诧,说道:“云聚山庄乃是飘渺之境,那有人来,不过世上还有一个灵儿前来。”
卖酒郎点头,和煦一笑,对马宣说道:“大人!看这小姑娘长的如此水灵,是我未曾见过之美,看在这位小姑娘份上,这酒便宜买给你。”
马宣一瞧卖酒郎对灵儿毕恭毕敬样子,话语说的是一些粗犷之言,可是行为却是那样的奇怪。马宣觉得惊奇,但想到灵儿是三公子魏珣师妹。刚才也报名号,若是三公子魏珣师妹的话,那在江湖上地位也是下显而易见,可是方才有人说出云聚山庄,这让一直有所疑惑的马宣心中一惊,不知何时,江湖上出现这样一地方,真是有些匪夷所思。卖酒郎要的价钱非常低。做完买卖,拿起扁担便向前行走。坐在山亭之中三人有些闷闷不乐,其中有一人起身说道:“真是奇哉怪也!这我等喝酒,那卖酒郎,十五两银子一坛,分文不少,可是到了这群人,却是如此之事,这可奇怪了。”
马宣一看三人思量:“看这三人武功肯定是有所惊人之处,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何不上去交一个朋友。”
马宣向三人行礼说道:“三位前辈自然是世外高人,要是想要喝酒,我等便再此畅饮如何?”
另外有一人也微微起身说道:“今日我等在此,便是要寻找一人,若阁下说出那人下落,那我等便兴许会跟晚辈吃酒。”
马宣“哦”一声说道:“那请前辈说来听听。”
最后一人起身说道:“我等在江湖上寻找一位名叫陈婉嫚之人。”
马宣立即警觉起来,盯着三人说道:“如此说来,前辈便是飞鹏魔堡三大长老,我是绿林好汉单庄主手下,算起来也是绿林一脉,我自然是知晓那陈婉嫚在何处,待我等喝完一碗酒,听我娓娓道来如何。”
三人点头说道:“那是自然,请晚辈先饮为上,赶路一定是很口渴,正好在此休憩片刻。”
马宣转身说道:“可是我这里有十八位滴酒不沾之人他们想要先把故事讲给三位知晓。”
十八僧人听到马宣这样一说,立即排开阵势,将山亭围堵起来。接着马宣手抓在酒坛口,将酒瞎向众人拿去。到了众人面前,放在十个老翁面前说道:“这是上等好酒,诸位还是好好品尝,我先处理一些事情,然后再向诸位赔罪,未能让诸位尽兴,在下是很是歉疚。”
其中有一位老翁说道:“大人先处理事情,我等这就喝酒,等大人需要我等出手,尽管说一声,既然我等是要相助大人,自然是与大人统一战线。”
三位长老感觉时机不对,立即摆出应对姿势,一人问道:“晚辈真是不讲江湖规矩,这就对我等三人发出攻击,不知我等三人如何得罪晚辈,要晚辈如此无礼。看来这年轻人很少有人像你这般无耻。”
马宣“哈哈”一笑说道:“那是你不知道,本官是什么人?不瞒诸位,本官是马宣,专门清除江湖恶势力之马宣,凡是在江湖上有损于社稷,拉帮结派,危害江湖之人,在本官眼里,都是要诛灭之人,很幸运,你们三位既然是飞鹏魔堡之人,那本官要好好问候一下三位。”
其中一人说道:“原来你就死扬言要灭掉绿林各派的马宣马大人,马大人果然是好大气派,不过在我们三人面前动手,那岂不是自不量力,看来马大人还是不知道我们三人厉害。”
马宣“哈哈”一笑说道:“是啊!我等在三位面前那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可是三位前辈应当不可小觑晚辈,有一人名曰三公子魏珣,那人不是让诸位前辈很是苦闹,今日他虽然不在此地,但是晚辈之中皆是佼佼者,自然将三位前辈不放在眼里,况且这十八位高僧,乃是少林最厉害之人。当年少林十三棍僧,保护我主,传为佳话,而这十八位僧人,武功远在他们之上,今日三位是很难从此地离开,还是束手就擒。不然我绝对不会客气。”
三人左顾右盼,大战一触即发,果然一场恶战即将开始。十八僧人立即摆出阵势,前后左右上下,如同一张大网,将众团团围住。三人一出招,与十八人杠上。可是交战起来,毕竟是马宣队伍是占了上风,在数百回合交战过后。十八僧人攻击之后,三人是有些招架不住,十八僧人却还是刚猛如虎。三人有些吃力,便纵身上升,打算要避开十八人离开。可是在三人飞身到半空时,一阵悠扬笛声响起。三个人面前是一团漆黑,突然感到昏厥起来。马宣见三人本来是遁影而去,但是到了半空时,被笛声所怔住。马宣立即挥动手中长剑,剑如旋风,刹那间在众人面前穿梭。
笛声停住以后,众人愕然,三位长老已经被马宣手中长剑划伤。
这下子,让众人瞠目结舌,接着十八位僧人飞身起,在半空之中擒拿三人。
马宣落到地上一瞧站在最后面的灵儿,暗暗致谢。
灵儿冷漠站着,似乎对刚才出手很是不悦,但还是安静站着。
马宣上前说道:“一直未曾知晓,原来三公子魏珣之前多用之物,竟然有如此神力,真是孤陋寡闻。”
听到这话,灵儿更加的羞涩,低着头思量:“原来师兄之前一直未曾很少用此物,那我怎么能次次用其神力,若是叫人找到破解之发,那岂不是很糟糕。”
灵儿思量很久之后,刚要独自离开,想到之前在小镇见到三公子魏珣,其中有一点便是,不可独自一人行走江湖,灵儿还是站到最后面。
马宣见灵儿很少说话,便思量片刻,走到三位长老面前,望着已经羁押三位长老说道:“尔等真是想不到吧!我等之中还有如此厉害之人,诸位喜爱不知晓之下,便让尔等心中一惊。”
其中一人将目光注视在灵儿身上说道:“真是未曾想到,江湖上还有如此神物,笛声一响纵使是大罗金仙,也要眼前一黑,若是没有那位姑娘相助,那仅凭尔等武功,那是无法擒拿我等,是我等失误,可是我飞鹏魔堡有的是高手,阁下还是莫要狂妄。”
马宣点头说道:“朝廷明文规定凡是拉帮结派,有不忠之心,行恶不善者,要其剿灭,现在尔等还有一线生机,只要尔等跟随本官进攻那飞鹏漫山庄那自然是能减少罪行,以后可以颐养天年,不必公安接受国法之刑。是三位意下如何?”
其中有一人说道:“哼,阁下真是痴人说梦,已经是垂垂老矣,如何再投靠他人。”
“哈哈……”
忽然在林间传来一声笑声,众人开始东张西望,有人还刀剑在手,做好迎战准备。来人是一对男女,其中一位是一个风度翩翩之人,身穿白衣,有红披风,看起来是仙气飘飘,另外是一位身穿华丽女子,看起来是富贵逼人。连马宣见到女子也微微有一点半跪之意。两人上前,男子对三人说道:“三位可是忠肝义胆,可是如今之江湖,如今之盛世,千古无有,三人如此衷心,可是所为之事,为天下百姓则不安,百姓享受安居乐业,富裕之最,世之安定,乃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尔等却唯恐天下不乱,则是心之偏差,遭受天下百姓之唾弃,百姓见之,无一恨之入骨,诸位老之老,则叛逆之百姓所求,乃为百姓之心中魔者,诸位可知否。”
三人冷漠无语,盯着两人不知多云,女子接着说道:“三位忠义可嘉可是愚不可及,廉颇耄耋之年,为赵国之江山拼,诸葛孔明,为天下之安,肝脑涂地,今日有程知节垂垂老矣,则为国固守边陲,尔等不知羞耻,乱天下而思其不德,乱世人之安则不知思量,实在是罪不可恕,愚蠢至极。如此行径,实在是令人发耻。”
女子滔滔不绝说完之后。
男子又接着说道:“诸位若不幸生身死,诸位以为如何,知诸位身前如此之行为,世人则拍手叫好,无一人收敛棺椁在诸位,三位以为如此行径很是自傲,然是自取其辱,天下不安时,为天下百姓而南征北战,行侠仗义,劫富济贫,乃是侠义行为,天下安定,则要报国守疆土,教育后人,为国之安定久远,出谋划策,乃是大贤大智,诸位一身武功,如此鄙夷,实在是令我等奇怪。我看三位可以在此刻死去,留下余生,不过是多为罪孽,为天下所不容。”
三位垂头丧气,连连叹气,其中一人说道:“看来我等实在是糊涂至极,枉活一生,如此年纪,居然无一晚辈贤明,一生而来,我等是废人也。”
三人说完,顿时脸色发红,似乎是自我焚烧一般,接着,三人气绝身亡。
十八僧人其中一人说道:“他们三人自断经脉而亡。”
马宣一瞧两人思量:“这两人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有如此之能?”
男子一望马宣说道:“这飞鹏魔堡三位长老自断经脉而亡,那飞鹏魔堡自然会会对你也是敌对一生,此次进攻飞鹏魔堡,就看大人如何化解恩怨了。”
魔声催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