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魏珣是一番话振振有词,让在场众人是瞠目结舌,不知所云。
言之结束,鬼谷门主大声呼道:“不知阁下要作甚?”
三公子魏珣说道:“如此说来,世人都是犯错,既然如此,那门主今日不可惩罚陈姑娘。”
鬼谷门主大声说道:“阁下真是狂傲自大,以为胜了我手下十八位长老,便可在老夫面前耀武扬威,小伙子,看你还是嫩了一点。”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若是我一人,怎么敢在前辈面前耀武扬威,不过,今日还有我身边这位姑娘,若我们联手的话,未必不是前辈对手,这鬼谷门屹立千百年,乃是武林神话,不会被我等小小人物击溃,那鬼谷门百年声誉岂不是荡然无存,前辈是明智之人绝对不会轻易做错事情。”
鬼谷门主一笑说道:“看来,我非要答应公子了。”
三公子魏珣点头说道:“若是前辈不服气,那我等还是再交战一场,未尝不可。”
鬼谷门主一笑说道:“不必了,老夫让陈婉嫚跟随公子离开,看公子武功,我等要与公子交锋,不过是打一个平手而已,这并无意义。那请公子还是带走这位姑娘。”
陈婉嫚柔情盯着三公子魏珣,轻叹一声问道:“难道你一点都不憎恨于我,毕竟是我将魏夫人杀死。”
三公子魏珣低着头,压低声音,显得万分惆怅说道:“如此言之此事,还有什么意义,你莫要再提起此事,我不会再计较此事,你在我娘亲面前忏悔便是,此事我绝不会再言之。”
陈婉嫚深深地望着三公子魏珣说道:“是本姑娘对不住公子,若非我之前对公子重重谣言,那公子也不会对我如此,今日公子能为我叫战整个鬼谷门,我心中已然感激在心。请公子回去便是,吾要在此为自己所作所为一个交代,公子啊!来生我便如飞花走月那般,一生守护公子,绝对不像今生这般,狂妄,荒唐糊涂,无耻,暴戾,请公子记住我。”
三公子魏珣转身说道:“其实我一直没有怪罪于你,你若非是无可奈何,也不至于走火入魔,幸亏你幡然醒悟,不然本公子手中长剑,便是要解决姑娘,你我相识一场,看你有事,我也是于心不忍,往后要多行善事,莫要像以前那般胡作非为,戒怒戒躁,摒弃妒忌之心,坦然接纳世人。若姑娘好留在此地,本公子也不会为难,总之以后很少再相见,姑娘要多多保重。”
说完,三公子轻轻离开山洞。
李菲安轻轻一笑说道:“陈姑娘,本来你我算是姐妹一场,可惜是这般无缘,你当在梦中已经杀了本公主,切莫再胡作非为,三公子之意是让你看清人世,为江湖多做一些好事,以往之事可以忘却可是若要执迷不悟,危害世人,那耳畔一样会对你纠缠不休,直到你心境崩溃,最近几日,想必你也掌握我厉害之处,不会触碰。”
陈婉嫚对李菲安行礼说道:“今生我输给你,心悦诚服,可是来生我还想与公主殿下真心真意比拼一场,万望公主殿下不吝赐教。”
李菲安点头说道:“那好,那时,我我们再比拼一场。很友善之战,绝非与今生一样,如此恶斗。”
陈婉嫚点头说道:“很好!那公主要多多保重。”
两人都离开鬼谷门。
三位红发长老前齐声问道:“你真要留下来。”
陈婉嫚跪在面前,说道:“弟子有负三位师父教导之恩,无以为报,请三位师父发落。”
三公子带着重重哀伤到了鬼谷门之外的一座山巅,遥望远方的旭日东升。李菲安前叹气说道:“公子莫要担心,我想那陈婉嫚不会再犯。”
三公子魏珣“嘿嘿”一笑说道:“那陈婉嫚杀人无数,当罪无可恕,可今日我却对她网开一面,况且她还害了我的娘亲。”
李菲安坐了下来说道:“你我两人本来今生不会现身,为了规劝陈婉嫚现身,如今这般结果,也是一件好事,至少江湖少一个乱局之人。现在应该值得庆幸才行。”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真是如此吗?方才我在众人面前如此大义凌然,可是在此时,心中万分惆怅,不知如何面对世人,放弃仇恨,化干戈为玉帛,世人会讥诮我三公子魏珣痴傻。”
李菲安起身说道:“世人之行为,何必要在意,工资已然是超然物外,天地之间,唯独公子有此大度能容天地之心,天底下绝无仅有,公子如此行为,的确是很正常,何必要在乎别人之言。”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看来最近一段时日,你倒是想通不少事情。”
李菲安慢点头说道:“是啊!最近在江湖有很多事情让人深深醒悟,就陈婉嫚而言,机关算尽,并非是为飞鹏魔堡,却是为公子,可是她失手杀了娘亲,让她愧疚难当,我却在其中与她交谈。我一直很不明白,为何桀骜不驯,傲骨铮铮陈婉嫚会那样虚心接受我,原来是娘亲的去世,让她深受其挫。”
三公子魏珣仰起头叹息一声说道:“之前,我娘亲对陈婉嫚是很喜欢,对陈婉嫚才华是深信不疑,常常出外为陈婉嫚置办一些所需之物,两人是非常好好,可是自从你我婚事下来,陈姑娘便一改态,对我娘半依半就,没有之前那样的顺意。其心里在乎是你,因为无人敢违抗皇帝命令,况且与公主为婚,是世人梦寐以求之事,无有几个人会拒绝。可是她并不知道,她在京城一举一动都在我掌握之中,一个具有野心的人,一开始就选错对象,若要野心,就从能实现野心之人,若要情河滔滔,需放弃野心,可是陈婉嫚两者都不能放弃,那我自然是对她有戒心。”
李菲安“哈哈”一笑说道:“你刚才讲到无人敢违抗皇帝命令可是你多次要悔婚。我难道在你心里只是父皇之命?”
三公子魏珣微微一笑说道:“不错,在刚刚接到命令之后,我便很想建功立业,先帝是明君,若有功勋在,在赏赐时候,我可以拒绝婚事,于是在下便投身于公门之中。终于有一日,先帝取消了与魏府婚事,在下是兴然,可是那不过是取消另外一位公主与吾大哥之婚事,你与我乃是江湖之人,而你却一直不肯罢婚,这让我很是苦恼。”
李菲安低着头轻声说道:“原来,随你来言,吾乃旁人也。”
三公子魏珣抬起头说道:“可是你我一同在江湖南来北往,西出大漠,你我之间早就暗生情愫。这一点毋庸置疑。今时今日,吾不可弃与我曾相濡以沫之走月,更不能弃与我患难与共之汝。”
李菲安深深望着三公子魏珣说道:“如此多谢公子。”
三公子魏珣微微一笑,笑之璀璨,一望山下说道:“不知那苏无风能否找到真正这鬼谷门。”
李菲安问道:“你为何非要让苏无风进入鬼谷门,方才你在鬼谷门大展拳脚,看起来他武功也不过尔尔。”
三公子魏珣摇头说道:“非也,若是那位三位长老与鬼谷门主出手,你我肯定不可能全身而退,只是陈婉嫚救了我们而已,若不是我将陈婉嫚犯错之事归纳在那三人身,那三人也不会因此歉疚,那我们两人无法全身而退,若我没有猜错,陈婉嫚已然不会出现在江湖,那鬼谷门主自然会另择奇人,苏无风一行人可谓天时地利人和全部占,那鬼谷门主一定会调教苏无风一行人。”
李菲安说道:“李药师生前何等武功盖世,智谋其神。难道不能让苏无风成才。”
三公子魏珣点头说道:“苏无风是有才,但未必是大才,师父对我等几人都是细心调教,只是师父早年为南征北战,身子骨很弱,没有将苏无几个师弟调教成大才便去了,现在我只是借助鬼谷门之能来调教苏无风,那候晚念心智不凡,连我遇到那候晚念也礼让三分,苏无风若无薛师弟帮忙,那不会胜过候晚念,可是薛师弟现在是公门之人,并非江湖之人。自然是不能与苏无风一道,在下也不便在相助苏无风,要担起江湖重担,那苏无风师弟,要好生修炼才行。这鬼谷门能在短暂数日让陈婉嫚与我武功并驾齐驱,可见这鬼谷门的确是有一套。”
李菲安点头说道:“这我倒是明白了,可是那苏无风不知一路有人暗中相助,更不知如何进入鬼谷门。”
三公子魏珣俯视下面密林说道:“兴许他会找到能进入鬼谷门之路,只不过要一段时间,你我便等等看,那苏无风肯定归进入其中。”
李菲点头说道:“可以!那我等便在此地等等看。”
此时,一座山崖下,一群人终于找到石碑所暗示之地。在一排灌木丛后面,有一股细流从山崖山洞里面流淌出来。苏无风一瞧,说道:“真是此地。看来这流水是从山洞里、里面流淌出来,我等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