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望着三公子魏珣,显然三公子是知道马车里面是什么人才显得是那样的冷漠。马夫无奈,只有接过三公子赠送的药丸继续赶路。
当然,不但是三公子魏珣意识到马车里面的人非富即贵,在三公子魏珣的眼神之中,走月也看到了一些事情。可是走月非常的安静,只是陪着三公子慢慢前行,并无太多言语。
骄阳烈日,行至此地,气候不是方才那般,陈婉嫚慢慢地向前走着,几天的奔波,显得有些困倦起来,可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几乎无可休憩之地。陈婉嫚神魂颠倒地走着,即使是饥饿,但将是步伐还是那样的稳定。再度行走十里之余,见有一茶寮在面前,茶寮不大,是一间茅草屋,茶寮前有一块招牌,写着一个“茶、”,周围是荒野,孤零零茶寮显得有些怪异。
陈婉嫚前,见茶寮之中,无一人在,便走了进去。这个时候,一个满脸黑灰的老者提着茶壶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个大碗,走到陈婉嫚面前,一瞧陈婉嫚的脸色。老者吓得直接哆嗦一下,眼前这个女孩子看起来那般的美丽。可是目光之中有着瘆人的气息,无人敢在这位姑娘面前停留很长的时间。老者将茶壶放在桌子匆匆离开。陈婉嫚坐在桌前,慢慢地自斟自饮。
此时,有一人也进入茶寮之中,这位便是灵儿。这位灵秀的姑娘在江湖寂寂无名,但在陈婉嫚看来,也不是一般人物,因为在这个女子身也感觉到有一些畏惧之意。灵儿望了一眼正在喝茶的陈婉嫚,无声无语,坐在一边。老者见有客人前来,便前招待客人。见到眼前的灵儿,老者立即笑容满面,很客气在招呼。灵儿将铁笛子放在桌,将目光注视在陈婉嫚身。两人都无声地坐着。
稍后,有一群人嘟嘟囔囔走来,见到有茶寮,便走进茶寮之中,众人进入之后,目光在长相动人的陈婉嫚身一看,心中都开花人人喜悦万分。有一人向陈婉嫚走去。走到灵儿身边之后,微微停下脚步,朝着灵儿一个笑脸,灵儿没有理睬这个看起来有些龌龊的男子。可是到这个男子走过灵儿身边时候,灵儿却起身拦住了男子说道:“我知道阁下是什么心思,奉劝阁下,莫要招惹那边那位姑娘,否则那位姑娘肯定让你感觉到极其不舒服事情发生。”
男子是一个武林人士,见到陈婉嫚那样倾国倾城女子自然是情不自禁,那里知道灵儿是好心劝告。瞥了一眼灵儿便慢慢前,随后还有几人都跟在后面。灵儿无奈,只有坐在原来的位置。茶寮里面的老者见有客人前来。便要前招呼。却被灵儿叫住。灵儿望着老者说道:“你这老人家,今日运气很不好,还是尽快离开这里,这茶寮恐怕要保不住了。”
老者听得非常的清晰,抬起头一瞧陈婉嫚的眼神,心中自然是有了一些畏惧之意。
几个人是不知天高地厚,慢慢地前以后,坐在陈婉嫚面前,对陈婉嫚言之挑逗之言,一人一句,言之十分的肮脏。陈婉嫚一直没有言语,几个人见陈婉嫚如同冰山一般,也觉得很奇怪。早前那人见陈婉嫚无一丝的悸动。便坐到陈婉嫚身边,手向陈婉嫚身摸去。此时的陈婉嫚脸色骤变,长发飘起,双目变红,眼眶发黑,身散发出势不可挡的邪魅之气,在不断挑逗陈婉嫚的壮汉,完全不知道陈婉嫚已然发飙。在桌前的其他人早就吓得连忙后退,那人还在想着得寸进尺事情。很快陈婉嫚左手便扣住了那人的脖子,不等那人有些反应,长长指甲成为五把利刃,接下来那人脖子底下是一道道手印,趴在桌子。几人被眼前的一幕吓得不轻,很快就从茶寮之中溜之大吉。陈婉嫚飞身,如同一只飞燕一般追击而去。灵儿立即从身取出一些碎银子说道:“你今日的确运气不佳,这这里有一些银子,请老人家收下,就算茶水费,我看老人家无法在此开店,还是将此事告知官府,另谋生路便是。”
老者望着茶寮是老泪纵横说道:“不知为何,怎会有这等事情发生,真是天意也,多谢姑娘了,老汉我这就收拾一下。”
灵儿起身向外翻身而去。
老者用袖子擦拭一下脸黑灰思量:“方才陈婉嫚施展武功相当奇怪,似乎有一种邪魅之力,能让周围之人全部停止,无法再理智。可是那位年轻姑娘是谁,拿的是三公子魏珣武器,而且见到陈婉嫚魔性之气,丝毫无畏惧之意,这倒是非常奇怪。那女子见到陈婉嫚之后,无一丝畏惧之意,眼看有人被害也不曾施展本家功夫,看来那人便是一个武林难得一见高手。”
陈婉嫚追击几个人到一片蒿草处,便不见那些人踪迹。便携剑四周张望,忽然面前有一道光闪烁。陈婉嫚定睛一看,是李菲安前来。便立即握着手中的玉冰宝剑问道:“你这是何意?难道你真的是阻碍我与三公子魏珣之人。”
李菲安严肃起来说道:“今日前来并非是阻碍于你,是有事告诉姑娘。有人已然将三公子魏珣擒拿,囚禁在鬼谷门之中,姑娘不是想着要找到三公子魏珣,那有人擒住三公子魏珣,恐怕三公子魏珣凶多吉少,难道姑娘不搭救三公子魏珣。”
陈婉嫚问道:“此事当真?”
李菲安点头说道:“那三公子魏珣已然被人所擒,我却不是那人对手,看来我与三公子魏珣之间无缘无分,今日,本公主求你去救三公子魏珣。”
说着,李菲安慢慢跪了下来。
陈婉嫚一瞧李菲安屈尊就卑,欢笑起来,笑声是非常清朗。
笑了笑之后,对李菲安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可是非常明白,这样阻碍我与三公子实在是不应该,这样很好,我这就去鬼谷门去搭救三公子。”
李菲安心头一怔,暗暗思量:“这陈婉嫚若在清醒时,绝对会看出破绽,可是此时却如此的奇怪,怎么都看不出其中破绽,那好,若鬼谷门阵法能暂时困住这陈婉嫚,江湖也很少有生灵涂炭,如今这江湖乌烟瘴气,皆是这陈婉嫚一人在胡作非为。若能真的解决此事,倒也是一件好事。”
陈婉嫚显然无一点疑惑,飞身向西南而去。
此时,在草丛之中,还有两人听到了李菲安之言。这两人便是三公子魏珣与走月。
李菲安叹息一声,向西南飞去。
走月两人现身,望着一前一后两人。走月问道:“为何菲安妹妹要诓骗陈婉嫚去鬼谷门,那鬼谷门又在何处,谁人可知晓。”
三公子魏珣微微一笑说道:“谁人可知李菲安用意,且不说李菲安用意是什么,我等要在陈婉嫚之前,一路我要点化陈婉嫚。夫人你暂且不要随我前去,你还是按照之前相约,送我灵柩回故土。到云聚庄等我,那云聚庄无夫人在,管家一人实在忙不过来。”
走月深情地凝望三公子魏珣说道:“那依照公子之意,我便去云聚庄,此行凶险万分,公子要格外小心。”
三公子深深地望着走月说道:“你也知晓,我是不舍与你分别,可是此行艰难,本该与你一同前行,可是云聚之事绝对不能耽搁,你我主家,若无一人在,那些各地来的掌柜一定会出问题,大管家与南燕北鹤三人未必能将那些掌柜管住。”
走月微微点头,凝神说道:“如此便好事。我焉能不按照公子之意行事,不过公子,一路跋山涉水,要好生照顾自个。莫要吃苦,我们富甲天下,处处有我生意,公子只要亮出身份,便有人接待,请公子一定注意,不可委屈前行。”说着,走月眼眶之中含着泪,深深向前,靠在三公子魏珣身前。三公子魏珣安慰着说道:“你大可放心,我三公子魏珣也是旧历江湖之人,自然不会有事。不过夫人此次回去,定然要操劳家事,那可辛苦了。”
走月轻柔地说道:“若菲安妹妹归来,我与菲安妹妹一同操劳,那岂不是轻松很多,夫君定然要带菲安妹妹回来,勿忘菲安妹妹那才是你正妻。”
三公子魏珣说道:“你真乃贤妻。”
两人依依不舍,情意绵绵,还是分开,各自惆怅前行。
夜幕来临,李菲安走在阒无一人的乡间路,这里是一片田地,周围没有人家,只有在白天时候才有人骑着马前来照料庄稼。日落西山之后,此地就没有人了。一般情况下,农者不会在大路建房。因为他们希望是无人来惊扰。偌大的田地周围,有茵茵千里之绿海更是找不到何处有人家。李菲安慢慢前行忽然嗅到一股香气。李菲安一瞧,不远处有一棵枯树,在枯树下有一人正在篝火旁烤鲜美的肉。李菲安快步前,一瞧是一位风度翩翩白衣书生那书生是三公子魏珣,这让李菲安是欣喜若狂。
三公子见到李菲安前来立即起身问道:“最近你可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