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贤者之石哦。”,魇龙的声音通过某种玄奥的力量传达每一个的耳中。
带着安抚人心的神秘气息,为他们信仰的神,他说的话自然要比贝加庞克更具可信度。
所有人都暗自松了一口气,就说嘛,神明大人怎么可能……
“是将所有人都与我融合在一起。”,魇龙平静淡漠但却异常好听的声音再度传开。
所有人面色微微一僵,一时间脑子转不过弯来。
不过魇龙显然不会等他们理解自己那句话。
“你们信仰我,对我虔诚,对我祈祷,而我自然也要给予你们回应,所以,我打算赐予你们每人一个奖励,那就是,人人都将成为……神!”
魇龙张开双手,以怀抱世界的模样如此说道,声音抑扬顿挫。
而教廷的成员更是一脸的激动,好像要见证什么一样。
东国的上下在他话语落下到瞬间绽放出了前所未有的光芒,金色璀璨如阳,如同圣光一般笼罩整个东国。
但一些魔法师们的脸上却没有任何喜色,因为……这是炼金法阵释放时的光芒啊!
魇龙的声音还在继续,“在今后,你们将全部成为我的一部分,帮助我真正成为神明,而成为了我的一部分的你们,自然而然的也就成为了神!”
小岛上,几个神代魔法师对视了一眼,这话……好像没什么毛病?
“亚连他们在做什么,怎么还不出手?”,邓布利多皱眉轻喃。
“或许没办法出手。”,库洛目光深邃的指了指幻境中,东国的表面上漂浮的一层金色光罩。
邓布利多刹那间就变了脸色,“这……这是,魔之域?”
说着,他连忙对着一侧的侑大声喊道:“侑,快将我们传送到魔之域的外围!”
……
东国内的魔法师面色苍白,惊恐的试图逃脱,但却施展不出任何的魔法。
在他们的上空,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巨大的能量光罩。
由于魔法重新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这个世界上也就多出了很的魔法犯罪。
而为了对付这些罪犯,除了由魔法师组成的执法队外,这数百年来还研究出过一种魔法阵,名为魔之域。
原理很简单,魔法的调动与使用需要集中精神,而魔之域则会产生某种人耳无法听见的共鸣声,这种独特的声音,可以干扰精神的调动,无法使用魔法。
但魔之域的十分耗费精力与材料,根本无法扩大形成封锁领域,这一法阵也就彻底的搁置。
但……现在这魔之域竟然覆盖了整个东国,这其中究竟要耗费多少的金钱,多少的资源才能完成?
而且……又是什么时候完成的?
包括处东国,手持着以太枪往东国首都极速奔驰的亚连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上拥有着提亚马特的神赐,所以他的体素质也要远比一般人要强大许多。
而且……魔之域也只对九界轮以下的魔法师有用,为什么自己也无法使用魔法?
……
“因为这不是魔之域。”,在时间神观看这一切的林白以上帝视角给予了评判。
“而是以类阿赖耶识的能力,联通所有人类的精神共鸣以产生的某种魔力场。”
“为什么我做不到?”,盖亚有些郁闷。
“因为你不是阿赖耶识,不是人类的抑制力,所以说,你们两个抑制力共同配合才是最强的。”,林白轻声解释道。
盖亚点了点头,“那这个亚连岂不是又打不赢他了,又得死一世?但是空界树已经毁了,他也无法再复活了。”
“不一定哦。”,林白笑道:“现在的亚连,可不是在孤军奋战了。”
……
炼金法阵已经启动,成片成片的人类被法阵的力量炼化成某种能量融入到魇龙的体内。
魔法师的体构成不一样,所以普通人会先被炼化而后才是魔法师。
魇龙闭着眼睛,一脸陶醉的享受着体内不断注入的生命的过程,不过接着,他猛的睁开了双眼,向上一挡。
轰!!
一根如同柱子般的老魔杖从天而降狠狠砸在了魇龙的手臂上,这一下用尽了力气,又是含狠发出。
巨响滔天,恐怖的气浪以双方的交击点为中心不断向外扩散,房屋崩毁破灭,碎片被这股气浪掀飞。
刹那间就以魇龙为中心清理出了一个宽阔的战场。
但魇龙接下这一击却很是轻易,只见他一脸轻松的扬起揶揄的笑容。
“你依旧还是那么暴躁啊,邓布利多校长。”
改造术是一种永久的改造魔法,所以即使在魔阵内邓布利多的战斗力也不会有任何的影响。
只是可惜这个世界上改造术并不是主流,否则的话这些魔法师也不会这么绝望了。
毕竟没有人会想要把自己变成一个肌兄贵的,那样与魔法师的画风根本不相符。
“呵!”,邓布利多没有回话,而是轻呵一声,挥舞着巨大的魔杖继续击打向魇龙,速度快至疯魔,巨大如柱子般的魔杖被他挥舞起来竟然好像是手臂一般轻易。
恐怖的速度形成龙卷,将两人笼罩在内,隔离外界的一切存在进入,就连赶到这里的亚连一时半会都无法加入战局,风刃如刀般刮的脸颊生疼。
而另一侧,阿尔萨斯与安滋也召唤出了强大的亡灵军,他们涌入东国,大肆的破坏,将组成炼金法阵的房屋破坏推翻。
房屋上的法阵魔法防护即使是泰坦巨兽一时半会都破不开,但好在泰坦巨兽只有一个,亡灵士兵有很多。
而且房屋上的防御制是消耗型的,或者说,几乎大多数的魔法制都是消耗型的,这也就让数量成为了巨大的优势。
很快,大片大片的房屋被亡灵军队给推倒,但……炼金法阵却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
“主体都已经破坏了,法阵怎么可能不停下?!”
贝加庞克惊乎出了声,不过接着,他的话语直接卡在了喉咙里,因为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真正的炼金法阵从来都不是那些房屋,而在更加隐蔽的地方,而那些房屋,则是一个饵,一个引他们自己送上门去的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