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打了!”
楼上,杨桃溪的房间里,却不是楼下人猜测的程老太痛打杨桃溪的那种情景。
相反,程老太被杨桃溪骑压在了地上,嘴里被堵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脚上鞋袜少了一只,她用力的想要反抗,却愣是甩不脱上面的杨桃溪,又惊又怒之下,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程外婆,再打脸真的肿了,啊!痛啊!”
杨桃溪手里拿着一只黑色的小鞋子,用力的抽打着程老太虽干瘪下垂却依旧规模不小的凶器,一边叫得惊恐凄惨。
这老太太的阴损,她前世就有耳闻。
程老太的婆婆也是个辣泼的性子,自程老太进门后,就没少摆婆婆架子没少搓磨人,这一磨就是十几年,可后来,不知怎么的,老婆婆中风瘫倒在床。
程老太立即翻身为主人了,明面上,整天骂骂咧咧却好吃好喝的侍侯着,可事实上,却背着人把多年受的苦全都加倍还到了老婆婆身上。
花招是怎么阴损怎么来。
直到,老婆婆突然去世,在外的小儿子刚巧回来,发现了老母亲身上的异样,坚持报了警,才将老婆婆受的苦公诸于世。
当时,震惊了无数人。
杨桃溪曾在33楼听人私下卦过。
据说,程老太平时给老婆婆送饭,大鱼大肉全进了自己的嘴,剩下的饭菜会掺上老婆婆失禁拉的屎尿给老婆婆喂。
据说,老婆婆身上,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全是各种伤痕。
据说,老婆婆尸检时,身体里剖出了无数细小的绣花针,绣花针被刺入了血管,顺着血的流动,入心入脑,老婆婆才会突然去世。
“唔唔。”程老太又痛又气,偏偏又喊不出来,还被袜子熏得直翻白眼。
“别打了,别打了!”杨桃溪再次惨叫,手里的鞋子却重重的抽在了程老太的胸上方,低身对着程老太笑问道,“程外婆,真的很疼,对不对?”
“唔唔”程老太瞪大了眼睛,又惊又怒的瞪着杨桃溪,发出杀猪般的闷叫声。
死丫头,什么时候变这么邪性了!
她刚刚进门,一击不中,第二下倒是打中了这死丫头,可是,第三下还没来得挥出去,她就被绊倒在地。
接着这死丫头就跳了过来,把她给骑在了下面。
再接着,她脚上一凉,就成了现在这样。
到现在她都没想明白是怎么发生的,甚至,她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像被一座大山压住了般。
“程外婆,别打了,痛啊!”杨桃溪笑靥如花,叫声却惊恐痛苦,盖过了程老太的闷叫声,“啪”的一声,手中的鞋底子再次落下。
“唔”程老太痛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心里更是恨。
一会儿脱身,一定要这死丫头好看!
“程外婆,你是不是想着一会儿一定让我好看?呵呵,你觉得,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杨桃溪看了程老太一眼,扔了手里的鞋子,变戏法似的从衣袖口摘下一枚缝衣服的针,在程老太面前晃了晃,针尖就落在了程老太的眉间,顺着脸一路下滑比划。
“这个,认识吗?听说,程外婆是用针的高手,程外婆,你告诉我,扎哪个位置好?静脉?动脉?不行不行,扎动脉要是止不住血,会脏了我的房间的,换个位置。”
死丫头想干什么!
程老太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求饶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