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怎么回事?吕布杀来了吗?”
甘宁看着回来的苏飞问道,刚才船动静那么大他在船舱里也听到了。
“吕布大军来了,他还在水下打入了圆木,如今大船已经无法继续前行了……”
苏飞简单的把情况说了一遍。
“这么说我们已经被困在这里了?”
甘宁看着舱外问苏飞道。
“可以这么说吧,今夜说不定还会有人攻船。”
苏飞点了点头,黄祖已经下令全军戒备,今夜就等敌人来袭。
“今天敌人都出现了还怎么可能来夜袭?”
甘宁却不屑的笑着,以他在江面做水匪经验,白天都打草惊蛇了晚怎么可能去劫船,这道理水的傻子都知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吕布诡计多端,说不定也是这么想的。”
苏飞却持不一样的态度,吕布也许就是以为他们这么想。
“我已经在黄将军那替你求情了,如今大敌当前,恢复了水军都尉的官职,只要这次顺利回到襄阳,相信这次就只有功劳没有罪责了。”
苏飞对甘宁说着好消息,甘宁是个水战人才,如今吕布出现,正是用人之际,黄祖也就没再想着那甘宁顶罪。
“恢复我的官职?”
甘宁脸色终于好了一些,在这船舱里困了一天,他现在心烦得很,能出去作战那是最好的。
楼船下百名水鬼正在水下用绳索捆绑圆木,然后由楼船的士卒拉动绳索,将水下的圆木拔出,水面已经飘着两根粗大的圆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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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拔圆木有什么用?去前面看看还有多少圆木!”
甘宁走出船舱见了水鬼和士卒再做的事,又看了看已经阴沉的天色,天都快黑了,现在拔圆木有什么用,第一时间要做的事弄清楚情况。
听了甘宁的命令,那些水鬼看着船其他的将领,没人说别的,他们也就钻入水下,准备去远处水下查看一番。
甘宁对于士卒的听令很是满意,全然不顾黄祖阴沉的脸色。
“哼!”
黄祖冷哼一声就进了主帅的指挥室。
夜幕降临,楼船和两艘艨艟斗舰灯火通明,防备着可能出现的敌人,可这一夜非常平静,根本没有敌人的影子。
等太阳再次升起,淯水的水面突然下降了很多,远处河底的圆木都露了出来,这些圆木竟然是之字形打下的,如今露了出来,明显是绕都绕不开的。
“水面怎么可能下降这么多?”
黄祖看着一下了降了三尺多的水面,对着身边的将领们问道,可没人能回答他,淯水本就不深,这一夜间降了三尺多,再降下去就算没有圆木的阻挡,这楼船也没法行进了。
“快去查!”
黄祖对着一众将领吼道。
“兴霸,可看出什么了?”
苏飞小声的问着甘宁。
“应该是吕布阻断了水源,楼船太大,水深不够就没法行驶,这吕布还真是绝,竟然想到了这种办法。”
甘宁看着水面说道,他的脸色很差,淯水和长江汉水比起来不算多大,想阻断水流并不难。
“这楼船和艨艟斗舰恐怕要放弃了,得乘小船先离开,不然迟早被吕布困死在这儿。”
甘宁又看着苏飞说道,楼船和艨艟斗舰无法行事那就没有战斗力,困在原地的碉堡和靶子没区别。
“而且,大军的补给也不多了吧。”
甘宁突然问苏飞道。
“这……确实不多了。”
苏飞没有隐瞒,这次他们出来也没带多少粮食,主要带的是军械,箭矢之类的,他们原本就打算用箭矢射杀功来的吕布大军,依靠着船只不同的行进,在运动中歼敌。
“那就是了,咱们还守在船的有什么意义?”
甘宁又看着水面对苏飞说道,以他在水多年的作战经验告诉他,水军不能被困在一个地方不动,船只必须行驶起来才行。
整整一天,黄祖只是下令士卒清除那些打入河底的木桩。
“黄祖,乖乖下船受死!”
下午,许褚带着骑兵在岸边对着楼船的黄祖大喊道。
“防御,防御!”
黄祖连忙下令楼船的士卒防御,弓弩纷纷弦,随时准备射击。
“真是个胆小鬼。”
许褚看到这一切,也不钱,就在带着骑兵在射程外看着楼船。
“黄将军,不好了,那边也有敌人!”
苏飞指着另一边的河岸,那地方也有敌人的骑兵出现。
另一边,高顺也带着一队骑兵出现。
“终于来了么!”
黄祖看着河岸两边的敌人,现在心里冷笑着,她一直想引诱出的敌人这就出现了。
“传令下去,敌人一旦进入射程就直接射击!”
黄祖对着苏飞下令道。
“是,将军。”
苏飞领命行了一礼就去传达命令了。
“将军,这些明显不准备攻过来。”
甘宁却发出了不同的声音,他看出了两岸的敌人根本没有攻过来的意图,这些敌人一直在弓弩的射程之外。
“这些你不用管,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黄祖不想听到甘宁说话,直接打断甘宁的话,然后带着亲兵离开了。
两岸的敌人没有攻打船队,天黑的时候,就慢慢消失在了两岸,只是后半夜再次传来喊杀声,但也只有喊杀声,惊的楼船的士卒不敢入睡。一连两天皆是如此。
“你们有什么办法?”
黄祖疲惫的看着手下将领,这几天他都没有正常休息过,水位一直在下降,命令回襄阳求救的士卒也没有回来,这时候黄祖才想到他自从进入南阳就再没有接到襄阳的情报。
“将军,依属下看,不如乘小舟先离开,再这么下去,士卒们将无力作战。”
有人开口说道,一脸几天没有好好休息,将领们都累得不行,士卒们更是心力交瘁,战斗力急剧下降,这么下去可不行。
“可乘坐小船如何抵挡吕布骑兵的追击?”
有人担忧的说道,楼船和艨艟斗舰有船楼,可以隐蔽还击,小船就不行了。
“主公给我一艘楼船,两艘艨艟斗舰,你们竟然想扔在这?回去如何向主公交代!”
黄祖看着那些人质问道,楼船和艨艟斗舰制造不易,每一艘都很珍贵,损失了可没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