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系的星球看似很多,每个距离却又非常远,一路上都是有惊无险,冲出了银河系,宇宙开始变得黑暗,一切仿佛进入了虚无。
之前的风景虽然是一道道光线,还能有点事情做看看风景。
此刻只有穿梭舰里的灯光,还在有光芒,仿佛被无尽的黑暗吞噬,一切的寂静让芙雅非常的压抑,心情也有些消极。
“我们会不会出事,在这里死掉的话,没有人知道,我哥哥会再也看不见我。”
尤安娜是个机器人,感受不到这种心情,铭烽却不同,经过了三十年的监狱,那无声的时间流逝最为可怕,何况现在是无尽的黑暗。
“你要乐观点,可以找点事情做,或者再去睡一觉。”
芙雅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我的大脑无比的清醒,没有一点睡意,亚美星球的语言也已经学会,也找不到一点事情做。”
这种心理上的压抑,已经开始扭曲她的内心,永远的黑暗还很漫长,迟早会让她疯狂。
“你冷静点,给你找点电影看。”
芙雅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周星驰的所有电影我都看了几十遍,现在我已经什么耐心都没有了。”
一路上太过寂静,高大的声音会让她还能感觉到自己存在,铭烽也有些庆幸,还好有人陪伴,要不然这种被黑暗吞噬的感觉,自己时间久了,也会疯掉。
光速航行是无法计算时间,每个人都不知道过了多久,芙雅已经没有了少女般的优雅:“你把烟给我吸一根。”
铭烽很犹豫:“吸烟对身体不好,你还是找点其他事情做吧。”
芙雅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绿色反而都是通红:“快点,我要疯了。”
铭烽也强压着心中的压抑,面对忽然暴躁的她,心里的野性也想爆发,却还是忍住了:“你可以去跑步,去运动,累了就什么都不想了。”
芙雅抓着自己的头发,洁白的尾巴从自己的裙子里出来,眼神如野兽一般冰冷:“我是个生物人,身体里注射了野兽的基因,这么小的空间是无法发泄力量的,现在我想杀人。”
铭烽拿出自己的镇静剂:“给你来一针吧。”
“不管用,不管用。”芙雅已经快哭了,被无尽的黑暗折磨的内心马上要崩溃。
尤安娜说:“你还是把烟给她吧,生化人血脉是不怕这点毒素的,你不给她烟,是怕影响她的形象吧。”
铭烽思想也是有些陈旧:“是的,一个女孩子,不应该吸烟的,那样不好。”
听到他这样说,芙雅长长的指甲,划破自己的胳膊,淡紫色的血液流了出来,轻轻的舔了舔,像是吃毒品一样,浑身轻颤,之后非常的享受:“你不喜欢女孩子吸烟,我就不吸了,就让疼痛来刺激我的神经吧。”
铭烽也很无奈,对于这种心理上的考验是无能为力,尤安娜却是非常的轻松,拿出了两瓶二锅头:“要不然你们喝点酒吧。”
铭烽眼睛瞪了她一眼:“这个情况喝酒,虽然能发泄,但是这是最后的手段。”
芙雅摇摇头:“没有用的,我已经偷喝了,现在这样的身体,又是生化血液,这点酒精已经失去了麻痹效果。”
几个人都没有讲话,时间开始慢慢的流逝。
芙雅已经不坐在凳子上,蹲在角落里,神情有些憔悴,铭烽也有些受不了,不敢去招惹她,一根烟一根烟的抽着。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孩子被丢进了野外丛林,没有方向,没有时间,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无尽的恐惧。
芙雅一声尖叫,感觉窗户外有双通红的眼睛:“有怪物。”
铭烽的神经也是绷直的皮筋,立马的站了起来,看着窗户外,也感觉有人:“你小心点。”
芙雅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躲在了身后。
尤安娜绝美的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你们出现了幻觉,内心已经开始恐惧。”
铭烽一连又抽了几根烟,把芙雅抱在了自己的怀里:“没有事的,有我在。”
芙雅哭了:“我想我哥哥,我想家了,我想地球了。”
铭烽把她的眼泪擦干:“以后我就是你的哥哥,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我们一起在地方就是地球。”
芙雅忽然抬起了头,眼睛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你说的是真的吗?”
铭烽看着如此美丽的女孩,那眼睛里的绿色,跳动着他的内心,樱桃般粉嫩的小嘴吧,让他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这一吻如火山爆发。
尤安娜摇摇头:“我说的对吧,迟早要发生的事。”
两个人已经忽略了一切,眼睛里只有对方,只有那欲望燃烧的身体,芙雅再也忍不住,拼命的吸吮他的舌头。
感觉到了她的主动,铭烽也忘记了她的身份,自己是谁,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咆哮,手开始游动在她的身上。
芙雅身体炽热被摸到敏感的地方有些颤抖,呼吸吹在了他的耳边:“我想要,快给我。”
她还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青春的气息,和敏感的身体,刺激着铭烽的神经,非常暴力的撕下了她的衣服。
因为长期的压抑,此刻到了火山爆发的时刻,身体不再是粉红色,而是鲜血冲击的桃红色,芙雅叫的非常高,但却没有人能听到。
尤安娜像是欣赏电影一样:“人类的欲望到底有着怎么样的美好,我怎么体会不到,但此刻能感受到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他表扬一样,被放大了无数倍。”
衣服已经全部撕落,铭烽两米多的个子,肌肉如有着爆炸般的力量,轻而易举的就把她压在身下,看着那张惊艳的脸,美丽被欲望不断的放大,再也开始忍不住。
芙雅一声尖叫:“疼。”
眼泪随之流了出来,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但铭烽已经迷失了自己,就剩下最原始的动作,疼痛反而让他更加的兴奋。
“救命啊。”芙雅已经承受不来,但一切已经谁也拦不住,她像海面上的帆船,任由台风的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