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想多了，看看，我还是一头黑发，你已经满头白发了，想要比我活得长，真是天方夜谭。”莫雪不客气的说道。
“行了，算你活得长，可以了吧，我这次来找你有事。”斯蒂芬言归正传。
“什么事？看你这副模样也没有好事。”莫雪送给斯蒂芬一个白眼。
“你不是说等你老了，让我再给你左幅画，叫圆梦吗？乘我还没有死，过来给你画。”斯蒂芬说道。
莫雪有些心动，眼神里的锋芒收敛了些，“今天没有空，是艾薇儿的生日，明天吧，明天我有时间，具体时间和地点再约。”
“在作画之前，我有个朋友要介绍给你。”斯蒂芬说道。
莫雪看向站在斯蒂芬旁边的吴念，“你的情人。”
“不要胡说，她目前是艾伦的女朋友，国人，想做你在国的合作商。”斯蒂芬直接说道。
莫雪耷拉下眼眸，双手环胸，“我国的合作商有了，抱歉啊。”
“再考虑一下，拜托。”斯蒂芬软了语气。
莫雪拧起眉头，“她和你是什么交钱，需要视金钱为粪土的你这么求情。”
“奥莉和丽莎是杀死凯尔的凶手，她又帮我把杀死奥莉和丽莎的凶手凯西找了出来，关键时候，她还救了我命。雪儿，帮我下，可以吗？”斯蒂芬轻声说道。
“救了你，那她岂不是我的仇人？”莫雪尖酸刻薄道。
“如果你真是那么想的，那算我来错了，先走了，此生也不用再见。”斯蒂芬朝着门口走去。
莫雪眼中闪过一道复杂，“等下。”
斯蒂芬睨向她。
“我会再考虑。”莫雪沉声道。
斯蒂芬扬起笑容，“今天是你女儿的生日，你也有情人在，我就不在这里让你讨厌了，明天你有空后打电话给我。”
莫雪看着斯蒂芬走，沉下了眼眸。
吴念有些看不懂莫雪。
她在莫雪的眼中看到了恋恋不舍，但她，明明已经和苏桀然发生了关系。
或许，性和爱，对她来说，是可以分开管理的吧。
她有一个美国同学曾经做过这样的调查研究，一个男人对女友说，他有过五个女朋友，看女友态度。
中国，美国，日本人的回答差别很大。
美国女友没有生气，还和男朋开玩笑，丝毫不在乎中国女友很生气，质问，委屈，怀疑，哭泣，难受，歇斯底里日本女友表面上说你好厉害，背地里又黯然神伤。
现在很多发达国家，对性越来越无所谓，同样，感情也越来越薄弱，婚姻不过是换一种的相处模式。
“莫雪呢，谁是莫雪。”有一个女人叫嚣着。
吴念缓过神来，看向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气势汹汹的走上前，一巴掌耍在莫雪的脸上，愤怒道：“说，是不是你把病传给苏桀然的，我现在得了艾滋。”
莫雪捂着脸，本来很生气的，听女人那么说，转化成诧异和恐慌，“你的意思是苏桀然有艾滋？”
“他在国发生关系的几个女的我都查了，他们之前都没有艾滋，那只有你有可能了，一对奸夫淫妇。”女人火道。
莫雪脸色苍白，“你搞错了，我也没有。”
“什么。你也没有？那是苏桀然本身携带的？”女人震惊道。
“你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苏桀然走进来，锋锐的看着闹事的女人。
“苏桀然，你害死我了。”女人朝着苏桀然冲过去，抬起手，一巴掌还没有打到苏桀然的脸上就被苏桀然握住了手腕。
“你在这里发什么疯，说，谁指使你的。”苏桀然厉声道。
“什么指使，我刚查出来，得了艾滋，这段日子和我发生关系的只有你，你还耍赖吗？”女人红着眼睛说道。
苏桀然甩开了女人的手，“我有没有艾滋我自己心里清楚，你再在这里胡言乱语，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现在是在恐吓我吗？和我做的时候一句一句宝贝你真棒，宝贝你真**都是屁话了，苏桀然，你就是乐色，是垃圾。”女人破口骂道。
苏桀然脸色铁青，拉着女人出去。
莫雪的手机响起来，她看是别人发过来的小视频，接收了。
视频上，都是苏桀然和女生发生关系的录像，莫雪生气的挂上了，脸色苍白的从宴会上走出去。
苏桀然拦住了莫雪，“都是误会，她是故意来诬蔑的，我可以现在去医院跟你证明我没有病。”
莫雪一巴掌甩在了苏桀然的脸上，“你是我用过最脏的，合作的事项免谈。”
莫雪生气的离开。
苏桀然拧眉，看向吴念，眸色漆黑中掠过一道恨意。
吴念耷拉着眼眸看他。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的一点都不错。
男人劈腿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男人玩女人一次，也就会有第二次，狗改不了吃屎的。
她很庆幸，就算死，都没有让苏桀然得到过。
艾薇儿看到场面有些失控，所有人都议论纷纷。
她上台，笑着说道：“先生们，女士们，感谢你们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我很荣幸的宣布，我，艾薇儿，找到值得我爱的男人了，他就是，顾凌擎。”
艾薇儿指向顾凌擎，灯光找到顾凌擎。
他立在百人中央，比灯光更加耀眼。
艾薇儿笑容甜美的朝着顾凌擎走过去。
吴念心里一紧，脑补了一些画面，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很多人沸腾了，拍着掌喊道：“在一起，在一起，”
吴念转过身，快速的朝着外面走去。
她看苏桀然在等电梯下去，不想跟苏桀然碰面，免得又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她干脆从楼道上去，到了顶楼，呼吸下新鲜空气。
市的夜晚很漂亮，灯红酒绿，好比星海。
吴念趴在栏杆上，看了很久。
她估计苏桀然和莫雪的合作泡汤了，明天斯蒂芬会和莫雪见面，可能她还得留下来几天。
肩膀上一暖，熟悉的味道扑入鼻间，一件西装披到了她的身上。吴念回头，顾凌擎穿着西装马甲站在她的身旁，柔和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