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十金乌出世,天帝大喜,妖族大喜,天庭多了十位太子爷。
是的,十个太子,而不是九个王子一個太子。
天庭有五皇传统,到时若十位太子成为皇阶战力,自然就是新一代的妖族十皇!
妖族举族欢庆,天帝有了太子,妖族有了太子,那就相当于妖族有了后代传承,妖族诸位皇者都会安立妖族,对于整个族群的稳定与团结,有着很大作用。
天界庆贺,天帝广邀诸方大能,九天十地,凡有名大能,无不收到了请帖,天庭天使前往各路大能道场,在十位太子千岁时恭贺同喜。
当然,巫族不必发帖,发了也不会前来。
所以巫妖两族很有默契的无视了对方。
收到请帖的一众大能,有些亲自前去,有些派了弟子门人前来,也有不愿来者。
总之,十金乌千岁生辰那一日,天庭南天门大开,三十六位妖圣镇守,三位妖神亲自看守,迎来往送,络绎不绝。
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大罗金仙,如今在天庭中处处皆是。
天庭分为三宫大宴,女仙自去天后宫中,男仙则分大能上下两宫。
大能之下的普通仙人或来恭贺,皆可入天庭,一睹盛会。
大能之上由天帝主宴,于万辰宫中招待诸位大能。
来者除去天庭妖圣外,还有东海散修、十洲三岛大能、北方隐世大能、西方诸位大能、南方诸位大能。
数百尊座又分上中下三等席位,下等席位自然是没有依靠的散修大能,中等席位亦是散修大能,但都是天地大能或者斩去一尸的存在,再有就是一些古大能或几位尊贵的大能亲自未到,只派遣弟子前来。
最上等的席位,不过三十余位,每一位都是名震洪荒的大能老祖,都是无数修士膜拜的对象。
其中,有蓬莱岛福禄寿三仙,他们代替东王公掌管散修圣地蓬莱仙岛,在东海势力极大。
有被无数山川土地敕封之神敬称为地仙之祖的镇元子。
有血海冥河,只是坐在那里便一身杀气惊人。
有西方灵鹫山燃灯道人,虽不经传,却也是刚斩二尸的存在。
有南方不死火山凤族来人,正是当年曾被青灵镇压的重明,如今却已是二十四重天的绝顶大能。
三大古族,麒麟族隐世最深,妖族连帖子都送不出去,自然无人前来。
龙族四海龙王倒是来了,只是他们顶多坐在了中等席位上。
西王母人虽未至,她的座位却有。
这些绝顶大能,无论他们来或不来,只要请帖送出,便会设置席位,即便空着,也以示尊重。
还有南方大宗门的几位太上长老,虽然只是初入绝顶的境界,却也位居上席。
零零总总,不过坐了十六七位绝顶大能。
洪荒之中,还有不少绝顶大能未至,也不曾收帖,选择了漠视妖族。
更多的大能,已至天外混沌,若非无量量劫,不可回归,再加上隐世不出的,无人知晓的,也就这么多了。
五位圣者,来了三位,三清中只有通天来了,坐在了右客首之位。
准提接引则坐在了左客首位。
大殿正上方中央,是天庭天帝尊位。
天帝尊位右侧是妖祖尊位,左侧是东皇尊位,青灵右侧才是妖师尊位,太一左侧则是羲皇尊位,即便他已陨落,尊位仍存。至于天后则在天后宫中款待女仙,自然不必于此设位。
洪荒之中,以右为尊,妖族几位皇阶的重量都显现在了诸位大能眼中。
通天坐在右客首,他的右侧则是镇元子,再往右则是福禄寿三,再后面则是几位声明不显的绝顶大能。
通天身后跟着多宝和金灵两位弟子,站立不言。诸位大能都在等着几位宴席主人的到来。
通天心中惊讶,他本以为天庭中不算女娲,天帝之外就属东皇了,如今看来,妖祖却是第二重量之人。
对于妖祖,他心中有好奇,有跟随兄长的敌意,有对他的神秘。
这个人就像隔了一层纱,无论如何都看不透。
这是大师兄对他说的。
对面的准提见到通天身后二人,笑道:“通天师兄,你身后二位佳徒可是难得的天资聪颖,当做关门弟子都不为过的。”
通天闻言,豪爽一笑,“准提师弟赞谬了,区区劣徒竟能入了你的法眼,真是他们的荣幸。还不快快谢过你们师叔?”
多宝与金灵忙上前拜道:“多谢师叔赞谬,晚辈愧不敢当。”
通天虽是谦让,可却一脸明摆着的得意,弟子出色,他这个当师傅的自然欣喜。
镇元子在一旁默默端坐,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身后清风明月也板者脸,不敢言笑。
身前仙侍恭敬的为他倒了一杯九天琼浆,眼中满是压抑的羡慕,九天琼浆啊,只这一盏便可抵她一位金仙十余万年苦修,如今这些大能们却毫不在意。
镇元子觉得无趣,就随手饮了一口琼浆,倒也是难得之物。
就这这时,他身侧的福禄寿三仙中福老悄悄传音道:“镇元道友,近来可好?”
镇元子一怔,也传音回道:“托老福星的好,自然一切都好了。待会宴席结束了,我还想着多蹭蹭你这老福星的好运气呢!”
福老传音喜笑道:“是大仙抬举我了。大仙您法力高深,听说前些年又得冥主青眯,入了地道。我这等散仙可比不得啊。
想来大仙您该是最清闲不过的了,怎么也来蹚这浑水了?”
镇元子惊讶道:“浑水?老福星你说的可是妖族要借这场宴,来做些什么大事吗?”
福老叹气道:“自然是了。如今妖族如日中天,就是巫族也退让三分,只怕妖族该要拉我们这些绝顶大能下水了。”
镇元子心中踹着明白装糊涂,道:“听说三老当年可是得了妖祖之令,接替了东王公主持蓬莱仙岛,想来与妖祖也是交情不浅的,自然放心便是了。”
福老心中苦涩,哪里有什么交情不浅,只不过是妖祖当年放了他们三个一把,今日这场宴席,只怕凭着妖祖的浅薄情分,也不能安然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