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德妃还在不断哭诉,皇帝的脸色阴沉下来。
他最不喜的便是手足相残!
如果此事属实,那君又霆必须严惩!
贤妃和君又霆已经赶了过来。
君又霆不明白,为什么君思昂会被废了,而他的侍卫还躺在旁边。
他明明是让人跟着君思昂的人,确保君思昂不会失手吗!
君又霆并没有想到是凤祭初做的,毕竟在他眼里南宫祭初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没有任何威胁,只会给人捣乱而已。
“皇上,你一定要给臣妾做主啊!”
德妃目光阴狠的看向贤妃。
贤妃在来的路上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连忙道,“皇上,又霆绝对干不出这种事,皇上明鉴啊!”
“思昂当时旁边的就是君又霆的贴身侍卫,怎么可能跟他没关系!!”
“又霆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贤妃不客气道,“况且二殿下身边又不止哪一个侍卫,还有其他人,说不定是他淫乱不堪,被人给废了也说不定。”
“你胡说八道!”
“够了!”
皇帝怒声打断,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这时,一个侍卫走了进来。
“皇上,那些人已经招了,他们说是受雇于二殿下……劫持南宫小姐。”
“你说什么?!”皇帝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他前脚刚赐完婚,后脚君思昂就要人劫持南宫祭初,说没有猫腻,那他这个皇帝也白当了!
“皇上,这一定是有人蓄意陷害,思昂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德妃慌忙道,心里暗恨君思昂没把事情做干净。
“还有吗!”皇帝没有理会德妃,继续问道。
侍卫说道,“四殿下的侍从也招了,说……说是四殿下和秦予珵公子让他跟上去,确保二殿下劫持南宫小姐不会失败。”
“但他们都说,他们失去了意识,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君思昂为什么被废,被谁废的,他们是真的不清楚。
贤妃刚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又紧张了起来,怎么还是有又霆的事啊。
皇帝挥手叫过一旁的小太监,“去把太子找来。”
“不用了。”
君洛殇缓不走了进来,“父皇这里可真是热闹啊。”
“你来的正好,”皇帝捏了捏眉心,把情况讲了一遍,“你看看,该当如何啊?”
君洛殇笑了笑,“父皇还是自己处理吧,如果一定要儿臣处理,你恐怕一天之内要失去两个儿子了。”
君又霆:“!!!”
贤妃:“!!!”
君又霆下意识道,“皇兄!”
“君思昂与我为敌,针对初初,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你,明知道初初将要是我的妻子,不帮她也就算了,你竟然还想落井下石,至她于死地!”
“可是她根本就配不上你啊,皇兄!”
君又霆不服道,“她那种女人给我做妾我都嫌恶心,又怎么配得上皇兄你呢。”
“我觉得她好就够了。”
君洛殇冷冷道,“而且你有什么资格,替我做决定。”
“我,我只是……”
“此事交由父皇裁决,儿臣告退。”
君洛殇转身就要走,“对了,以后离我远点,初初不想见到你。”
“皇兄,你真的要为了一个女人,不顾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义吗?!”
君洛殇脚步一顿,目光讥讽的看向君又霆。
“你决定对初初下手的时候,可有顾及你我的情意?”
“我……”
君洛殇没等君又霆说完就走了。
因为证据不足,皇帝也无法确定是谁对君思昂动的手,只能不了了之。
而君思昂和君又霆对南宫祭初下手的事,皇帝严厉斥责,并下令禁足。
秦予珵那边,皇帝下旨让其父严加管教,并在朝堂上斥责其管教不严。
没过几天,君又霆仗势欺人的事被捅了出来,皇帝在朝堂上怒声斥骂。
凤祭初这几日一直待在府里,对外界的事一律不管。
“小姐。”
一个婢女走了进来,“太子殿下身边的人来了,说想请您进宫一叙。”
“嗯。”
看来事情已经解决完了。
凤祭初出府上了马车,朝宫里去。
“初初。”
看着凤祭初,君洛殇立刻兴奋的跑过去。
“离我远点,”凤祭初毫不犹豫的躲开他的拥抱,“事情解决了?”
“嗯。”
君洛殇委屈的看向凤祭初,“初初,我好想你。”
“哦。”凤祭初不想搭理他。
君洛殇抬手扯了扯凤祭初的袖子,“初初……”
“你找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凤祭初有些不耐烦。
为什么每个世界,这家伙都这么一副德行!
不觉得烦吗!!
后来,凤祭初才知道,他这副模样只有她一个人能见到,其他时候,他都是冷漠无情的。
“君思昂是你废的吧。”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不然呢?”凤祭初挑眉反问道。
下一秒,君洛殇脸上的表情就变了,握住凤祭初的手,低头就要往上凑。
凤祭初:“!!!”
这家伙属狗的吗!!
凤祭初飞速甩开了他,“你要干什么?!”
“脏,我帮初初弄干净。”
凤祭初:“……”
感觉自己头有点疼。
“我用的是别人身上的剑做的。”所以不用你这么做。
“可是还是脏啊。”
君洛殇说道,“有我在,初初什么都不用做,每天高高兴兴就可以了。”
凤祭初:谢谢,不需要。
我还是更喜欢自己动手。
“初初,下个月的婚事我已经准备好了,你看看,要不要再加点什么。”
凤祭初看了下宾客名单,“你没邀请付程烨?”
“没有,他来了,初初该不高兴了。”
主要是因为他怕初初会后悔,跟付程烨旧情复燃。
“让他来。”
“为什么?!”
“好歹我跟他是青梅竹马,我要嫁人,他怎么能不来。”
凤祭初冷声道,“他成亲时我都去了,如今我要成亲了,他又岂有不来之理。”
君洛殇自然明白凤祭初的意思,“你就不怕他搞破坏吗?”
他不想他和初初成亲时有任何人破坏。
“他不敢。”
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就是置整个丞相府于不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