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司马就哭得更凶了。
“我说司马你小子还有完没完呢?你到底停不停下来?好好说话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一个大老爷们至于吗?”
恒仏劝是这样劝了,可是这小子就是停不下来了。恒仏也就等待了好一会儿这小子才舍得张口说点什么了。鼻涕纵流啊!这叫一个真啊!
“回禀前辈可能可能。可能你永远都不可能在见到毛小方了。”
“什么?你把话说清楚了,别哭了。像个男人一样说话,把话说清楚了。什么情况就见不到了,是不是说在袭击当中那小子受伤了?对了我沿路打听说最近几次的袭击似乎对你们的指挥部造成很严重的损失?你快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是这的前辈,原本一切的计划都是好好的。一切都相安无事,我们和傀儡大军纠缠起来,也是斗得难分难解了。谁知道忽然直接天际爆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然后几乎全部人族修士都看了,然后也是被晃瞎了。前线就这样被突破了。然后就是说。”
“然后然后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敌军的增援吗?还是说某项隐藏起来的秘密武器?”
“是增援!”
简单的三个字说的司马心里都凉了。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试图忘记掉这一段。
“是不是说直捣黄龙,直接过来找你们指挥部了?”
“是的前辈!即便隐藏得如此之好,即便设置了好几道防线和结界结果还是被轻易突破进来。直接在指挥所大干了一场。”
“什么?你们有了提前的准备还被攻破了?对方是何人?什么修为,擅长弱点是什么?什么种族的?你将这些告诉我,我这就去人肉他。那么然后呢?”
“然后嘛!其实对于后面的事情我真的不太清楚。实在是抱歉了前辈,当时我是在出外勤的,这一听大本营出事了,我才往回赶的。我回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完全是做不了什么了,在远处看见大本营直接被炮火所淹没了,眼前所见一切尽数化为火花。似乎我赶到的时候似乎也没有发现任何的生命体了。”
什么?这事来得有点快啊!恒仏一下子没有转过来。什么叫做没有发现任何的生命体?司马的意思是不是只是在说没有抓住凶手?还是说?
“不不你等会,什么叫做什么生命体都没有发现?”
“不!不是这样的前辈!大本营的确是被轰碎了,什么也没有留下,我是在废墟里面找到这几具尸。”
这话说的恒仏都已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吧!可是司马也没有什么理由欺骗自己啊!
“等一下,等一下你小子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毛小方一个人性格的确是有些冲动可是不至于会被秒杀的。而且说指挥所里面可是有重兵把守。怎么可能会发生这些事情?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是不是你们在执行什么计划?”
司马低着头也不敢说话了,都知道不要看恒仏平日里对几位亲信是骂骂咧咧的,可是比谁都在乎这帮人的存活。并不只是在于几位亲信能帮助恒仏打理申国事务。最重要的是一种情怀。一种同生共死的情怀。面对种族的分析都已经预想过了,在确定了不会生命危险的时候恒仏才离开放手让这些家伙去执行的。结果不应该如此的,只要是按照恒仏的去做。绝对是不会出事的。可以说明一件事情就是这突发事件绝对不是自己预想当中的。到底是什么事件在自己预想之外呢?
“前辈!您千万别动气。这些事情来得太快了,我们也预料不到。在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事情已经完结了。几具尸体算是捞回来了,就在里面。前辈你要是。”
后面的事情司马不敢说出来,自己说得是不是实情恒仏进去看就知道了。
“前辈,这事到现在我们都还来得及通知你。我这里也才是刚刚安顿好的,前线就更加不用说了,前辈你都已经过去看过了。这前线都顾不上了,你说这事到底是怎么了。”
说着说着司马都忍不住哽咽起来。恒仏就更加不用说了,自从听到指挥部里面的修士全灭的时候仿佛是被雷劈中了一样,自己想说话缓解气氛可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自己想要做些什么什么,可是六神无主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恒仏步履艰难的一步步走进去,害怕自己看见的真的就是那几具尸体,那可是自己带来的全部主力了。可不能告诉自己全灭了,恒仏还不是失魂了。狭窄的通道里面只能透过一丝光线而已。借着黯淡光线恒仏步履沉重,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自己在前面走着好希望这一切只是恶作剧。又害怕这一切是真的自己连面对的勇气也没有。走走停停的,也就那么的百米恒仏竟然走了一个多小时。司马也很识相的没有跟进来。
是知道恒仏会难过的,会崩溃的!这个时候最好是让他自己好好去静一静。也不愿意见到恒仏的脆弱一面。终于还是到了,恒仏走到了尽头。里面是一间密室,大概也就几十平方,四角有蜡烛将房间照得通亮。恒仏咽了一口水,在密室的正中央的确是有几副棺材。都是很普通的货色,没有任何的防腐功能。如此淳朴也算是自己的作风。恒仏不敢走前去,好似在原地待了大概也有那么半个时辰了,才回过神来。
可谓是寸步难行了,恒仏数了一下有五副棺材。记得毛小方跟自己汇报的时候说的是带过来了六位亲信,其余的都留下看家了。这个数字看来倒是吻合了,恒仏的手搭在第一幅棺木之上,深呼吸着,以防自己受刺激太严重了,直接昏倒了。也是一直在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太。恒仏脑子里一片乱,也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