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这是怎么回事?这少说也是三百颗丹药下去了吧!怎么就……怎么就一颗下来。”
禹森现在都不敢正面去看恒仏了,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错心大意造成的当然了自己没有借口逃脱掉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因为大部分的药性都是相冲相克的,我便是将其提出了。那些粘着鼎炉边边的黑色粘稠物就是那些对于你来说相对没有那么多效力的物质了。这一颗金丹是我……不!应该说是你用性命勾引炼化出来的,所以这难度极大也是能抵得上半颗你手上拿化神期的丹药了。”
恒仏将鼎炉翻转过来,握着滚烫的丹药却不愿意放松了。
“前辈被这样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可能这一次老天爷不怎么眷顾我们罢了。我的运气用完罢了。这多少大风大浪没经历过?算了!就是这一刻金丹能恢复我十层的法力?”
禹森没有回答回避了恒仏的目光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
恒仏将鼎炉刷洗干净彻底之后才敢还回去,要是四海在鼎炉内发现了一些什么那可就不好说了,之前恒仏也所了自己只是借用来炼化一些疗伤的丹药罢了。尽量是做的干净些吧。而四海除了派人紧盯着恒仏的住所之外也没有太多的过分的举动了,可能真的是事物缠身也走不开也没有时间去搭理恒仏了,所以说恒仏在这个机会之下可要好好紧紧抓住了。恒仏的隔音罩恐怖是威力不足的,禹森在其之上在增加了几层的禁忌之术,这样一来外界的打扰就少得多了。至少靠着这帮筑基期的修士想要窃听到里面发生一些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事情。
事不宜迟,恒仏悬空而坐。一袭白袍潇洒异常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心平气。恒仏后面的衣角已经没了,而恒仏眼睛前的“遮羞布”也是被染红了。看来这血是止住了。恒仏静止了连呼吸声也消失了,恒仏一些时间将自己调试到最佳的吸收灵气的状态毕竟这机会也只有一次。恒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损失,一下子也是抛之脑后了。
一刻钟之后恒仏再一次睁开了一只眼睛,或许恒仏是睁开双眼的可是谁有能看得见呢?谁又能知道呢?长吁一口气将体内的晦气都呼了出来,像灰霾的一样的气体被排除体外。要是普通的修士来说在恢复或者是进阶的时候是容易遭受心魔的攻击入侵了,因为在你灵力波动较大的时候也是你最脆弱的时候,也不知道说恒仏什么好这功法就是那么的霸道属于佛家心法也是免除了这一些梦魇的骚扰了,也有一部分是和之前自己击退了一梦魇有关吧!要不是一些犀利的梦魇真的是不敢靠近恒仏的身边了,要是恒仏没有出现重大的失误也不会让其有机可乘的。
恒仏将握在手里都快要融化的丹药吞进了腹中。咽喉一咽下咕噜一声已经到了腹中。这丹药没有味道也没有,也就比老鼠屎大那么一丁点,或者你可以理解为两颗老鼠屎的大小。
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快了,忽然之间就是那么提速上来了?恒仏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的反应。自己的身子也是因为这剧烈跳动的心脏开始活跃起来不得不说的自己的手手脚脚滚烫无比。这体表已经红通了,在常温的空气之中都开始冒烟了。真正的七窍生烟啊!恒仏的样子显得异常的难受啊!药力开始散发了,恒仏不仅仅是全身通红最后还开始失控的抽搐起来。在外人的眼里看着恒仏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可是在恒仏体内却发生这翻天动地的变化了。这小小的“老鼠屎”竟然发挥了奇效将自己整个身子全部带活了起来。不仅仅是有源源不断的灵力迸射而出,还令自己身子充分的预热却吸收下更多的灵力这个就是普通灵药和这灵压的区别了。
普通的灵压是瞬时性的也是说一次性你的体内能接受多少一次爆发掉之后也就没了,而完全是不会考虑到你的在整理之后未满的状态,就像倒汽水是一样的道理。一次性快速倒下去不理会你的杯子到底实际能装多少,而是满了就停止下来了。而压缩这工作都是修士自己去完成的,绝大部分修士是跟不上这节奏的也是使用高阶丹药也如同同阶丹药。当然了随着等阶增加你运行处理的能力增加了也可以使用高阶灵药的。
低阶修士使用高阶灵药不仅仅是处理不过来这药效只像是低级丹药不说还容易被这瞬时涌进来的药力给撑爆了。所以适合等阶的丹药才是最好的!
这样一解释应该也是清楚许多了,因为一些普通的丹药是需要修士不断炼化不断吸取或者说是不断去调整自己体内的“内存空间”才能最大限度去利用丹药的药力。要是按照这个意思的话恒仏现在完全是不用动什么的,不单只这丹药的药力会自己主动滋润自己干枯的身体还能自动预热压缩不至于说是只是表面一层恢复了就不能继续恢复下去了,这余下的药力也就浪费掉,恒仏感受着这丹药冲进自己身体内的每一寸,似乎每一个毛孔都在睁大呼吸着。
“恒仏!别愣着了,你眼睛的伤势还未稳定下来的,这丹药只能作为补给作用却没有任何的医疗效果所以你眼睛的伤势必须持续去压制。这治根的办法还是需要将你体内的毒素炼化掉一些。”
反正现在恒仏也是无事可干,现在也只是干等这药力消耗完毕自己恢复便无事可干了。恒仏压着自己的左眼,开始炼化体内的毒素并且将左眼内余下的毒素给出来。要切断体内毒素乱窜还要将左眼毒素抽出,即便是这一刻恒仏还是不能好好的休息。还是要忙碌于各种事情,就像一只没有脚的小鸟一般要是哪天真的是飞不动了那就他死亡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