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你知道为何在前面的几次的任务当中,我并没有抗拒让你做主导吗?”
“奢老您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
两人对峙,来回左右踱步,左右移动。两者都是在试探。
“您说吧!都已经到了这关头您还不说真话?”
“当然了你的风格,你的属性,你的方式更适用当时的情况是这首要的。次要的就是说我知道有一天一定是跟你翻脸的,所以我知道你的全部,你却无法了解我。”
奢老是说到了点上了。自己也承认是说要真的对比之下,自己基本上是被扒清光了。但是恒仏口头上是不能说的,这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在奢老停下来的那一刻恒仏便拍了拍身后的隼公子开始行动起来了,并且示意自己随后便到。奢老也是奇怪就这样着隼远走而去,却一点行动也没有。
“奢老您不追?”
“哼!你这把戏能骗过我吗?如果我追上去了你这边脱身之后一定是会在特定的地点埋伏我,这样我两方都抓不住。这关键的这一头还是在你这里啊!来吧!我们也不要浪费时间了,你创造了一个很好的墓地啊!你身后的地牢,原本我是想着将你们两个都埋葬在里面的。不过现在被封上了也不差。你报备的行踪只是在狙击两人组的,并没有说是到这里来的。所以我在这里杀了你,也不会有人怀疑的。有的时候啊!我真的是很佩服你们这些小年轻的勇气。这不能说我算计你,我对你再怎么怀恨也不可能置你于死地的。但是你非要撞上来的话,早点除掉拿一些报酬也不差。”
奢老从腰间拿出来一把配套色,黝黑金地玄铁的扇子,这上面雕刻着形形色色花纹再注射入灵力之后,隐隐发亮。光是这法宝的出现恒仏已经有点喘不过气来了。恒仏对于奢老唯一能够见的功夫就是市面传的,他在选拔的时候使用的幻术类了。证明这家伙也是带着幻术基础的。
禹森这边也只是临时抱佛脚对这一身的装备评头论足一些而已:“恒仏见那扇子的外轮廓了吗?就像是一张张令牌一样的。有点意思了,你还记得在下界的时候小阎王使用的法宝判官令吗?就跟那玩意是差不多的。小阎王的判官令啊!是一种对鬼神之体伤害翻倍的存在。实际上对实体的打击还是靠令牌释放出来的幻术。或者通过判官令去控制的魑魅魍魉。我觉得这当中应该是有点联系的,你这样吧!我们先不反击,前几个回合我们都不可能找到空隙和机会进行反击的。所以我们提高自身专注度,让魂力充斥全身,这样可以提高我们的抗幻术能力。”
恒仏还能怎么做,现在唯一能够得到的信息就是这个了,也只能那个是按照去做了。自己尽可能防御了,就等对方露出破绽能不能破解出逃了。而到恒仏将魂力充斥全身之后,奢老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但是并不觉得稀奇的,毕竟自己会幻术这一点来说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恒仏一定是以为幻术就是自己的全部了,或者是主要的攻击手段了。
但是实际上可以说完全对,也可以说完成错!就像这次奢老从腰间拿出来的清风摇翠的黑金玄铁的扇子一样的。这就完全是没有面世的,所以恒仏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防御了。奢老不紧不慢地将扇子给打开了,一共是用十二片判官令连起来的,而且链接处都是没有固定的。奢老将最靠外的一片令牌给揪了下来,就像是摘生菜一样的从扇子本体给揪下来了。朝着恒仏的方向就这么随手一抛,令牌上的黑金甲骨文似乎被激活了一般,一下变得刺眼起来,恒仏下意识去遮住这光芒,下意识地从召唤处双刀进行待战。
但是这一次恒仏并没有将双刀都握在手里,将雄性朴刀悬空立在自己的身前,而雌性短朴刀就悬空藏在自己的身后,这双刀模式都已经是被世人所熟知的。这奢老也是见证过无数次的。当然了这握在手里的确是能够提升力量的,但是御剑模式的话自己能够凭借意识控制而空出双手。这样也是能够多一招应对突发情况。令牌并不是自己攻击自己的,而是到了自己的身前就化为一团白烟。
白烟越演越烈了,恒仏的注意力都在这白烟之上。恒仏知道这白烟一定是首要的关键,至于是这奢老嘛!已经在一旁念着咒语了,虽然不晓得他要干嘛!但是恒仏知道,如果下一次的攻击,就是这个间隙之间了。忽然一阵妖风袭来,当时恒仏以为是半妖半神之躯的奢老挡着风口造成的。没想到从这令牌消失的地方,就是这白烟吹起之处,就这么蹦出来一身穿黑金甲胄的武士,武士身穿是狮头护心甲,护臂是独角犀的图腾,护腿是飞鹤图形。手持双锏,头带牛双角的扁头圆顶帽。这可谓是武装到了牙齿了,脸部是用恶鬼獠牙面具遮挡的,只露出一双吊睛首眼。说不清是修士还是妖兽了,这个体格足足是恒仏的两倍。蹦出来之后便是杀向恒仏的。即便这后半截的身子还未完全孵化出来,还在白烟淼淼当中。
此时认真观察奢老这边,依旧是没有停止嘴里的碎碎念。
“当心!小子!”
禹森大喊着,一时之间恒仏都不知道是用雌刀防御还是用雄刀攻击了。这也没有时间思考,恒仏抽了背后的雌刀准备试一试水,试一下这玩意到底是有多大的能耐,或者是说有多大的威力的,这恒仏一贯的作风,也是算是下意识就做出的决定吧!恒仏没有躲闪也是提着刀直接冲上去的。但是这里要注意恒仏一个小动作。恒仏的左手持刀,右手辅助搭在刀柄上,但是自此之前右手的剑指一挥似乎在指挥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