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风的话已经说完,青城派弟子互相是交头接耳,对视后却默然。
他们心里实在是不想和林平之作对,因为最近一段时间青城派的弟子的例子他们历历在目。
福威镖局对于青城派弟子但凡是遇到的都是宁杀错,莫放过。
而且江湖中的天涯榜还挂出了比较低级的猎杀青城派弟子的悬赏令。
而出这个悬赏令的正式是福威镖局。
“林平之,你也太霸道了,难道我一个青城派掌门人还要听你摆布不成?”
“说什么出了四川近就要赶尽杀绝,我看你根本不像是正派中人,反倒像魔教中人,你有什么资格来当岳先生的弟子?”余沧海言辞犀利。
众多五岳剑派的盟友以及观礼的江湖人士听的也是心中一震,是啊,林平之如此嗜杀,怎么能当君子剑的弟子?
曾云风的右手中把玩着腰间一枚玉佩,笑着说道:“余沧海,你不必在此挑拨离间,在这嵩山之上,我是不会杀你们的,可是出了嵩山,就不好说了。”
“我给你三天时间,你如果能跑回四川,我就饶你一命。”
“你,你!”余沧海脸色更是难看,江湖之中除了任我行还没有谁威胁过他这个青城派的掌门,“你就不怕我青城派弟子源源不绝来找你报仇吗?”
玉佩在曾云风的右手之中翻飞,曾云风他有些好笑地看了一眼余沧海,又扫视了眼隐余沧海身后戴着斗笠的青城派弟子说道“我,林平之,何时在乎过?青城派弟子到底能有多少人,一个也是杀,两个也是杀,多几个,又何妨?”
青城派弟子听了,吞了一口唾沫。曾云风嗤笑一声,说道:“余沧海若是你今晚上就想死了,我也我也可以满足你。”曾云风说着举起自己左手中的紫色剑对着余沧海说道:“当然吗!如果有人撞到我的剑上,那只能怪他自己倒霉了!”
远处峻极郡俊吉船运的一个房屋,楼顶上趴着两个人,任盈盈看着旁边的令狐冲说道:“你的师弟一向是这么霸道吗?”
令狐冲摇头说道:“这林平之,家道中落,父母皆死于贼人之手,他一心报仇,行事极端狠辣,但凡是有招惹他的,他一概是斩尽杀绝。”
“在他手下留下命的,大多数都是与华山派有关联的。”
场中三人立在中间,旁边的人将曾云风和余沧海围住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曾云风再次打量了一下余沧海,嘴角露出微笑“余观主,远来是客,早点歇息吧,明天早上还要赶路,三日之后,咱们再见,到那时”曾云风说完转身离开。
现场只留下余沧海和他的众位弟子,余沧海的右手捏着宝剑的剑鞘咯吱咯吱作响,他现在真的想一剑杀了林平之,可是他不敢。
今天,他见识到了一流高手的武功究竟是何样的,岳不群的武功现如今已经高过他太多了,在这里动手他一点胜算都没有。
回到房中岳灵珊给曾云风准备好小菜和酒放在桌子上,曾云风有些诧异地问道:“你怎知我今天要喝酒?”
岳灵珊莞尔一笑说道:“我还能猜不到你的心思,你心情好的时候就想喝点儿酒什么的,心情不好的时候也想喝点儿酒什么的。”
曾云风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女人什么的不要太多,关键是要知心,有些事情你不必说,也不必问,她自然就知道。
娇媚的容颜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想要找一个女人很简单,可是想要找一个伴侣却并不容易,更何况一个跟你聊得来,懂你知你的人更是难得。
曾云风指了指桌子,岳灵珊坐下来给曾云风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的酒杯添满,曾云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咂摸一下嘴说道:“没想到居然是仙人酿。”
岳灵珊给曾云风的碗中夹了一些菜说道:“凌镖头怕你没什么酒喝,特地让长安分舵给华山送了一些好酒,我这次顺带带了一些,酒不多,估计也只够我爹和你俩人喝的。”
酒过三巡。岳灵珊的脸上渲染起一抹酡红,准确的来说是酒红,在黄色的灯火的照映之下,整个人显得是娇艳异常。
“夫人,咱们也安歇了吧?”曾云风看了一眼娇艳如花的岳灵珊颇为正经地说道。
岳灵珊听到这番话,脸上的酡红颜色更深了,轻轻地微微颔首。
次日一早,天光大亮,宁中则伺候着岳不群洗漱,此时的岳不群,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宁中则给岳不群梳着头发颇为羡慕说道:“师兄,我看你气色很不错,反倒是像是年轻了几岁。”
岳不群坐在那里,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容颜,颇有些无奈的说道:“我也是没想到这先天功还有这等功效。”
宁中则细细的给岳不群梳着头发,岳不群业看着铜镜里的面容感叹“华山藏有宝藏,而我等却是不知其中奥妙所在,竟然蹉跎几十年,何其可叹可悲啊,反倒是为了所谓的葵花宝典费尽心思,没想到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宁中则也感叹的说道:“谁说不是呢?老天爷就把你最珍惜和最美好的东西放在你的身边,可是你不懂珍惜。等到失去,才会留恋和后悔。”宁中则说的有些自怨自艾。
“上天赐了一个麒麟儿给我们,如果不是平之,我们华山派哪会发展的这么快?”宁中则开始给岳不群挽发。
岳不群点点头说道:“哦,对了,他们两个呢?”岳不群有些不高兴,昨天的事情他也听到了,办的太莽撞了。
宁中则摇摇头说道:“你的弟子你还不知道?这世上只有两件事他最看重,第一个就是他的媳妇珊儿,第二个就是他家的仇。”
“你是说他已经去追余沧海了?”
宁中则笑笑说道:“昨天晚上就差点火并一场,听劳德诺说若不是珊儿拉着听说都要打起来了。”
岳不群冷笑一声,说道:“余沧海这个卑鄙小人,算计平之,可平之如今剑法内力大成,杀他易如反掌,现在就看余沧海有没有好的运气,老天爷愿不愿意帮他。”
“如果在这个季节突然天降大雪,说不定余沧海还能逃过一劫,否则,按照平之这孩子的性子,谋定而后动,他说要杀谁?还没有他杀不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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