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初霁,岳不群去拜见方正大师,准备辞别,现在的他,心思早就飘到福建去了。
他迫切想要看一看能够将林平之锻炼的如同惊世艳艳之才的辟邪剑谱究竟是怎样的东西?又是怎样的家学渊源,竟然让林平之在短时间之内武功剑法骤然提升到如此地步。
方方正大师单手放在胸前向着岳不群施了一个礼,说道:“再次感谢岳掌门千里迢迢赶到少林寺来救援。”
“方正大师,用不着客气,少林寺有难,华山派理应相助,更何况这一大祸是华山派原本的不肖之徒令狐冲引起的,在下还未向方正大师请罪啊。”岳不群说着下拜。
方正大师虚扶了一下正准备下拜的岳不群说道:“这一次的风波是因老衲做事欠考虑造成的,你和令狐少侠的过膝,恕老衲多言,你对令狐冲?”
岳不群摇了摇头,说道:“方丈,此事不提也罢,我把他逐出山门,也是忍痛割爱,可是为了华山派,在下不得不这样做,还望方正大师能理解。”
方正笑了笑“都怪老衲多嘴啦,听说你们这次还是要回到福建去?”
岳不群点点头,说道:“是啊,接到大师的求援信,我们就匆匆忙忙的赶来了,所有的弟子还在江西、福建边缘等着,所以我们不得不赶回去啊。”
“自从离开华山以后,我的弟子们就跟着我颠沛流离,我就想着带他们在福建一带休整一段时间,然后我们就回华山。”
“那,那就不远送了,还望岳先生和岳夫人一路保重啊。”
岳不群拱手称谢,说道:“多谢,后会有期,后会有期。”
岳不群、曾云风、岳灵珊、宁中则一起下山,在半山遇到了左冷禅,岳不群和左冷禅骑马并肩而行“岳师兄啊,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这五岳派的掌门人非你莫属啊。”
岳不群笑了笑,打哈哈说道:“小弟不才这五岳派的掌门人,我并不能胜任,至于并派之事,只要别的门派不怎么反对,我也没有异议。”
左冷禅的面子不好看,他已经问过了好几个门派了,都是这样的答复,别的门派都说让华山派挑大梁,华山派却说别的门派。
左冷禅随即说道:“别的门派,我会去联络的,有魔教大敌当前,并派宜早不宜迟啊。”
岳不群心中讥笑角可没有继续说,左冷禅却是不依不饶的说道:“真没想到,岳师兄的弟子令狐冲居然已经变成了魔教的帮凶,若不是方正大师阻挠,我的剑绝对不会饶恕他。”
提到这里,岳不群的心就有些难受,左冷禅看着乐谱雄,说道:“只要岳师兄一句话,从今往后,令狐冲也就是我们嵩山派的敌人。”
岳不群叹息了一口气,说道:“令狐冲已经被我逐出华山师门,至于别人怎么看他,我并不在乎。”
左冷禅冷冷的说道:“那好,从今往后,嵩山派见到令狐冲就格杀勿论了。”
这句话一下子把岳不群逼到了墙角,宁中则策马前,走到他身边说道:“左盟主,一个小小的令狐冲,不至于让声名赫赫的五岳剑派如此恐慌吧。”
“岳夫人说的不错,一个小小的令狐冲不足挂齿,但他勾结魔教,贻害武林,是可忍孰不可忍,令狐不除,江湖不会平静。”左冷禅的话不可谓不毒。
“这么说来,杀令狐冲是左盟主早就预谋好的了?”宁中则看着左冷禅,言语包括表情都有些不善。
“要除令狐冲的恐怕不是我一个人吧?贵派那位弟子林平之若不是最后稍稍收手,偏了三分,莫说令狐冲的剑,就是令狐冲的项人头,估计也不保吧,我看是岳师兄和岳夫人有意放令狐冲一马吧。”左冷禅这句话一说,宁中则顿时不高兴,一策马扬鞭而去。
而曾云风和岳灵珊两人走到最后,远远的坠在他们后面,也不敢太靠前,左冷禅、岳不群,再加宁中则三个长辈在前面说话,两个小孩子也不要插嘴的好。
看见宁中则和岳不群和左冷禅分别,曾云风与岳灵珊也不好立刻前追赶,前面的左冷禅和陆柏碰到了一起。
左冷禅对着陆柏说:“师弟,你必须坚持岳不群在福建的一举一动,如今的岳不群太危险了,如果再让他得到辟邪剑谱,这五岳剑派,以后我说了算不算,还很难说啊。”
“你南下福建,一旦发现辟邪剑谱,就是拿命换也要把它夺到手,我绝对不能让岳不群拿到辟邪剑谱,我早就料到会拒绝五岳并派,你派人到恒山,把这封信交给定逸师太,就说东方不败已经派人东方不败去福建抢夺辟邪剑谱,要是让魔教的人得到辟邪剑谱,名门正派就凶多吉少了。”
“我相信定逸师太也看得到,如今的林平之的得到辟邪剑谱几招攻防就已经到如此地步,结合名门正派的武功抱元劲得到剑气冲霄,若是让魔教中人得到辟邪剑谱,其中的后果,让定逸师太自己去想吧!”
“我们嵩山派已经派人到福建,华山派岳不群近期将赶到福建,请恒山派以大局为重,赶往福建支援,然后你亲自带人在路把恒山派灭掉。”
“不过带去的人不能是嵩山派的。”
“我让冀北三雄在他们的手下去办这件事!”说着陆柏扬马而去。
左冷禅冷冷地回头看了一眼远远的离他们很远的林平之和岳灵珊,嘴角微微勾起一股邪笑。
在后面骑着马慢慢徜徉的曾云风和岳灵珊边走边聊着,曾云风提起马旁的酒葫芦灌了一口,这个天气喝点酒暖暖身子很好。
岳灵珊有些嗔怪地看着眼前的林平之,说道:“小林子,你怎么跟大师兄一样,现在都好酒了。”
曾云风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个女人,还没成自己的管家婆呢,还管东管西的自己什么时候好酒,自己老早就好酒,你看,不过华山之没酒喝,这少林寺也没酒喝,这才出了少林寺,他才弄点儿酒喝,怎么了,现在还没成自己的婆娘呢,就开始管自己的生活起居了,还管自己喝什么?哎,曾云风摇摇头,把酒葫芦对着岳灵珊说道:“你要不要也喝一口?”
岳灵珊有些嫌弃的说道:“臭死了,我才不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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