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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花心男不花心男这个问题,不过我自认为自己还是一个守礼的君子,从不乘人之危呵呵,这点你应该能够切身的体会到了。”
赵长安毫无心理压力的谎话连篇,侧睡在床上看着韵黄灯光里祁小琴柔美的侧身曲线,感觉自己又要变身成为钢铁战士,连忙偏移了视线,不敢再多看。
就目前来说,和赵长安有关系的有曾晓晓,宋菁,陈晶,燕娜,徐婉容。
这里面宋菁是个事业型的女人,就目前来看对婚姻毫无兴趣,赵长安可以放心的只当成深入交流的好友来对待,只要他能够给宋菁提供足够的事业平台,她就会乐在其中不想别的。
而且和宋菁之间的第一次,赵长安觉得自己是被迫的。
陈晶对自己心里面应该只有恨,下次找机会和文烨说说,多给她一点药粉算是两清,以后只要陈晶别来报复他,两人最好终生不见,也算是相忘于江湖。
至于和陈晶之间的那一次,也是陈晶认错了人,赵长安又把她当成了徐婉容,赵长安自认也不怨自己。
曾晓晓要是让赵长安说有多爱她,那是昧着良心说假话,事实上他对她只有身体上的索取,没有任何精神上的共鸣。不过曾晓晓对这些似乎也无所谓,只要吃好喝好有足够的钱买衣服包包化妆品,就非常的满足不闹幺蛾子。
当时曾晓晓就已经拿出了逼迫的姿势,赵长安不睡曾晓晓也不行,是被逼无奈才睡了曾晓晓。
而对于燕娜,赵长安委屈的觉得自己完成是一个受害者。
之所以燕南天一副不服气想找自己麻烦的模样,就因为这个世界是扭曲的,病态的!
事实上这几次每一次都是燕娜主动的,赵长安只不过处于各种缘由,认命顺从而已。
这里面假如赵长安是女的,燕娜是男的,赵长安绝对可以告燕娜,让他喝稀饭。
所以赵长安觉得自己也冤,至于以后和燕娜会怎样,谁知道呢?
因此和燕娜这事儿,赵长安更是被迫的!
徐婉容虽然不是第一次,不过钟振金已经挂了,赵长安也没想过去跟一个死人较劲。
这个徐婉容和曾晓晓是两极般的存在,一个是听话乖巧,任其摆布,小兔纸般的怯弱,很对赵长安蹂躏的胃口。
不过第一次赵长安也是醉酒了,被徐婉容趁机强行得手,所以也是被迫的。
赵长安偏开视线,脑海里电光火石般的想起了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几个女人,不禁哭笑不得的是,原来自己一直是被睡了!
今天这个祁小琴,他可不想再重蹈覆辙。
而且就目前自己观察的征兆,祁小琴明显是对那个贱人的逼迫非常的抗拒,想破罐子破摔,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别的男人。
“守礼的君子?哼!从不乘人之危?那我的嘴唇是怎么回事儿,你想说是喝酒酒精过敏,自己肿的?”
“?”
赵长安倒没有想到这个茬儿,祁小琴的小嘴居然这么的水嫩,使劲嗦嗦居然就肿了!
“可能是背你的时候不小心,你的小嘴这么撅,碰到门上墙上了。”
赵长安当然是死不承认,关心的问:“肿的厉害么,还疼么?”
“有得地方都淤血了,你可真是一个禽兽,这么饥渴,没亲过女人么?你身边的漂亮女孩子可不少!”
祁小琴当然不相信是因为自己的小嘴撅得太突出了,所以碰到了门墙壁什么的:“我今天没法去上课了,你手机给我用用,我让寝室的人给我请个假,你还得给我配一点药,虽然很快消除淤青的可能性不大,那你就给我买一支黑色蓝色或者紫色的唇膏。”
“害怕晚上被看出来了?”
赵长安坐起来,幽幽的来了一句。
祁小琴的脸色顿时变了,冷冷的盯着赵长安说道:“你不觉得自己这么偷窥别人的隐私,有多么的无耻?”
“你这又是短裙黑丝袜,又是主动醉酒,我总得搞清楚你为啥想睡我,不然心里面有压力,不能尽兴啊!”
“你混蛋!”
祁小琴气得抓着自己床上的枕头,使尽全力砸向一脸无耻的赵长安。
枕头准确的砸在赵长安的脸上,然后被他厚如城墙一般的脸弹了回去,又被赵长安一把抓住防止掉在地上,又轻轻的仍在祁小琴的床头。
“你怎么不躲?”
祁小琴有点诧异。
“我要是现在说愿意被你砸,理解你心里的苦,那你现在是不是要趴在我的怀里,让我实现人生的梦想?”
“我是你的人生梦想?”
祁小琴讥笑的望着赵长安。
“人生梦想之一。”
“呵呵,”祁小琴走到赵长安的床边,眼神复杂的望着他,露出一丝牵强生涩的媚笑,朝着赵长安俯下身说道:“那我现在就让你实现这个人生的梦想之一。”
“再等等吧,事情可能远没有你想得那么糟糕。”
学弟欺负学姐,这对一个大学生学弟来说,简直就是吊炸天的人生高光时刻,不过赵长安既然觉得自己有解决的能力,这时候就不能趁人之危要了祁小琴,以免以后她醒悟过来,对自己生出怨恨。
在赵长安现在这个地位,想要漂亮女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问题,只要愿意他可以走遍整个苏南的所有娱乐场所,只要砸钱总有不计其数的漂亮女人愿意为他献身,夜夜笙歌都没有任何的问题。
所以除了那些他无法跨越心魔的女孩子,对别的女人他倒是没有什么强烈的非你不可的固执,更不愿意为了一时之欢,得不偿失。
“怎么,你想当英雄,然后让我心甘情愿的躺在你身下?”
祁小琴摇头笑着说道:“没有用,你也许在明珠有一点人脉,可在十万八千里的广南,论摇人,你甚至还比不上我们家。”
赵长安用双手支撑着祁小琴的前身,不让她趴下来压迫自己的雄壮的身躯,笑着说道:“学姐你可以等等,等一等你又不吃亏,真要是到最后还是不行,咱俩开一个钟点房,一个小时啥事儿做不了?”
“呸”
祁小琴吐了赵长安一脸的口水,离开了他的双手:“一边装柳下惠,可你的手放在哪儿了?”
“这样支撑得对称,稳把!”
“呸!”
祁小琴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那我就再等你十二个小时,十二个小时以后不行,我就到街上随便拉一个愿意掏开房的钱的男人!”
“别呀学姐,这间房间我一会儿下去就续订一天,真要不行你还来这里,熟门熟路的不尴尬,方便。”
“流氓,无耻,不要脸!”
祁小琴给赵长安下了三个定语。
这时候原本淡淡的鱼肚白,已经变成了东面大海上一片红霞。
9月14的清晨,来临了。
“可以说说那个贱人的情况么?”
赵长安认真的问,要知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他是我一个初中同学,因为打架祸乱了一个学校,又转到别的学校继续作恶,”
祁小琴打开窗户,让晨风吹拂进来,缓缓的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