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宿主:薛宇
天赋:过目不忘、随身空间、吸血疗伤、他心通、昏睡咒、镜花水月、奴契、动物沟通、剑神、精准、闭口禅、五感互通、五脏庙、植物掌控、风语者、开锁
所在世界:灵魂摆渡
世界加载度:963
剧情点:0
技能:演技、吐纳术20、控蛇之术、剪纸成人、长明符经、玄心奥妙诀、不灭剑体、太上符经、四尊神、剑步、归一剑诀、皇级圣魔书、斩天拔剑术、飞燕步、冲霄掌、无情劲、书法、骑术、八极拳、箭术、枪术、刀法、绘画、剑法、茶艺、棋艺、赌术
薛宇微微皱了皱眉,低声道:“怎么这么快?”
的确是很快,没想到一眨眼世界加载度都已经达到了96,这也就意味着要不了多久这方世界的剧情就该结束了,虽然知道不可能坚持到第三部,但速度这么快也是有些出乎意料。
“看来得加紧做完一些事了。”薛宇喃喃自语道。
“老公,吃饭了。”
“来了。”
三个人坐在餐桌前开开心心的吃着晚饭,这已经是三个人的常态了,说出去不知道要羡煞多少人,毕竟两个美女同时做自己的女朋友,是个男人都得羡慕,最关键的是三个人的关系还很好你说气人不气人。
叮铃铃。
薛宇低头看了看手机,陌生的号码,不过也不在意,而且这个手机可是冥界产的,骚扰电话根本打不进来,能给自己打电话的病人是指导自己的。
“喂。”
“好,我知道了。”
抽抽餐巾纸擦了擦嘴。
“老公,谁的电话?”金橙好奇的问道。
“一个老朋友,你们先吃,我去见见她。”
“嗯,好的。”
两个人并没有跟来,薛宇也乐的轻松。
穿上外套开车直奔魔都大学而去。
刚刚打电话的事琴姐,也就是代书斌,那个吃了赵吏的太岁肉变成女人的倒霉蛋。
之前自己给他留了电话,算是看待一个同为民国时期人留下来的念想而已。
不多时便于来到魔都大学门口,大学生的夜生活都比较丰富,现在才不过八点多,刚开始而已。
薛宇的出现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小姑娘的注目,毕竟一个有气质的帅哥可是很少见的。
与我生死兮逢此时,愁为子兮日无光辉。
焉得羽翼兮将汝归,一步一远兮足难移。
魂消影绝兮恩爱移。
不知为何当薛宇迈进研究生宿舍楼的时候感觉特别安静,安静到一点都不像是学生宿舍。
研究生虽然整体比大学生年龄大一点,再怎么说同样是学生,二十三四岁的年龄,要么写论文要么在打游戏或者是陪女朋友聊天儿,不可能八九点钟就睡觉,也更不可能这么安静。
心念一动薛宇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直接出现在一个宿舍之中。
两人间宿舍只有一个学生在休息,另一个不在,只是这个躺在床上休息的人太过于安静了。
薛宇伸手在那人的鼻息上探了探。
“嗯?死了?不对,没事。”薛宇眉心微皱道。
“原来如此,她回来了,啧啧,赵吏我看你这次怎么搞?”薛宇笑了笑说道。
风语者发动,在研究生宿舍楼的布局瞬间出现在薛宇的脑海,没有停留,薛宇朝着三楼走去。
三楼是宿管阿姨的住宿,平时都是在一楼办公,也就是处理一些学生住宿的问题以及摆放打扫卫生的工具。
琴姐的宿舍还亮着灯,隐约可以听到水声。
“一把细面,半碗高汤”
薛宇推门而入,口中接着上一句的话说道:“一杯清水,五钱猪油,一勺桥头老陈家的酱油,烫上两颗挺脆阔爽的小白菜,老陈家的阳春面至今让我回味无穷啊!”
房间很古怪,当然,古怪的是人。
两个琴姐,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一个坐在床榻上,另一个正低头给他洗脚。
两个人同时扭头看向薛宇,只是表情不一样。
低头洗脚的那个眼神中有惊喜也有害怕,坐在床榻上的那个琴姐则是一脸的惊讶。
薛宇也看到了那双泡在热水中的脚,伤痕累累,满是浮肿,看起来走了很多的路。
“挽琴姑娘,好久不见了,你看起来走了好长的路。”薛宇笑着说道。
挽琴也是震惊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男子,惊讶道:“你是张先生?”
“难得挽琴姑娘还记得我,唔,好香的面,已经好久没有吃到阳春面了,能不能给我也来一碗?”
代书斌站起身道:“当然可以。”
薛宇也不客气,直接端起桌子上还没有动的面大口的吃了起来。
“味道不错,就是酱油差了点儿,不是老陈家的酱油,没有那个味道了。”薛宇点评道。
代书斌捋了一下额边的发髻,道:“没有了老陈家的酱油的确做不出来那个味儿,可惜了。”
“能够做到这样也不错了,看得出来你很用心。”
一碗面三两口下肚,把空碗放在桌面上,看着坐在床榻上的挽琴道:“已经有100多年没见了吧,实在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你。”
挽琴也怔怔的看着薛宇道:“我也没想到100多年了还能见到张先生你,你也吃了太岁肉?”
“那倒没有,长生的办法有很多,古人有修仙得道,我勉强应该算是一个修行之人,我曾经说过,那东西本来就是凶物,不是什么好东西,想要获得长生必然会付出代价,你应该深有体会吧!”
挽琴眼神中闪过一抹懊悔与痛苦之色,点了点头道:“是啊!代价太大了,我一直在想如果当年我没有去吃太岁肉又会如何?也许现在我应该子孙满堂了吧!不是像现在变成一个怪物。”
代书斌伸手抓住挽琴的手,柔声说道:“你不是怪物,永远都不是。”
“你走了很久,为什么要突然给停下来?你可知你偷了很多人的阳寿,虽然仅仅只有一天但积少成多早已犯下大罪,冥界不会放过你的。”
“我已经变成了一个怪物,不吸取阳寿的话就会变得丑陋,我的皮肤就会干缩,皱纹遍布像风干了的肉,你没有见过,太丑陋了,我不想让他看到我那个样子,必须要吸阳寿,至于冥界,无所谓了,我本来就该死的,这100年我也已经活够了。”挽琴声音低沉道。
薛宇沉默了一下:“你可以一直走下去的,他不会看到你,冥界也不会抓到你。”
挽琴双目微闭,一股悲伤痛苦的情绪笼罩在全身,摇了摇头道:“太痛苦了,我走过很多地方,我都忘不了他,一百年我忘不掉他,那么1000年我也忘不掉他,所以我只能回来。”
代书斌也是痛苦的闭上双眼,泪水从眼眶中流出,紧紧的抓住挽琴的双手不愿意松开,生怕消失不见。
薛宇叹了一口气道:“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离奇,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挽琴眼神中满是痛苦,伸手摸了摸代书斌的脸颊道:“我是无法停留的,他一个人太孤独了,下一个一百年、两百年我要找个人来陪他,来代替我的存在,我想让他跟我一样承受孤独与痛苦。”
薛宇轻笑一声:“所以你看上了冬青?”
“是,我已经观察他很久了,书斌很喜欢他,他是一个好孩子,能够代替我。”挽琴郑重的说道。
“是吗?”
“是,一定是,必须是。”
薛宇双目直视挽琴道:“你变了,虽然我们只见过一面但是我能够感受到你那个时候骨子里的温柔与善良,在老陈的面馆里你的一曲琵琶让我至今记忆犹深,我能够听懂你的声音,但现在的你却变成了怪物,偷阳寿只是你的本能,但你的心也变成了怪物,冷漠、自私、残忍,长生是一个诅咒,长生不仅把你的肉身变成了怪物,把你的心也变成了怪物。”
“那又如何?”
“一个如此温柔善良的女子都会变得如此,你又为何认为冬青不会变得跟你一样?也许要不了多久他也会这样,又如何能够代替你?”
挽琴瞬间变得沉默,不过很快要振声说道:“我不管,能代替我多久就多久,他变了我会再找下一个,再变我就再找,我不会让书斌孤独了,永远都不会了。”
薛宇叹了一口气道:“如果老陈看到你变成这样也会很失望的,可惜了。”
代书斌也抓住婉琴的手柔声说道:“不需要,挽琴,我最希望陪着我的是你,即便是你变成什么样我都愿意,没有人可以代替你,不要走了,或者我陪你一起走,你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找一个没人的地方,一个连冥界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我愿意永远的陪着你。”
“不,我停不下来,必须有人陪着你,必须有人。”挽琴大声的说道。
说完又将目光转向薛宇,眼神中露出一抹狰狞:“没有人可以阻止我。”
薛宇叹了一口气,话说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没有境界一说。
就像小说里金丹、元婴、化神之类的。
只要一听到境界都会直呼前辈、老怪,直接认怂。
哪像这个世界,都需要打一场再说,除非是名气极高,不然都得麻烦。
心念一动,薛宇的身后出现一尊神灵虚影,看不真切面旁,但随着那神灵虚影的出现挽琴与代书斌只感觉心脏狂跳,一股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无力感产生,双腿发软直接跪倒在地,全身颤抖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情绪。
尤其是挽琴更是被薛宇全身心的注视,来自灵魂的恐惧让她不断的颤抖。
薛宇俯视着身下的二人道:“念在老朋友的份上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了,马上离开这里,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不然就不用走了,既然长生对你们来说是诅咒,那我就帮你们覆灭这所谓的长生,言尽于此,勿谓言之不预也。”
说完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根本不理会二人的反映。
冬青与王小娅两人就被关在隔壁的储物室,门口上着大锁。
右手一挥,随后对着房门一踹。
咔嚓
咔嚓
咔嚓
“张显宗,你个混蛋?”王小娅怒斥道。
薛宇也放下手机,满意的看了看上面被拍摄的几张照片。
“啧啧,终于完美了,这么有意思的场景要是不收录下来实在是太可惜了,这可是堂堂九天玄女哎,还跟一个男人绑在一起共处一室,哈哈,爱了爱了。”薛宇哈哈大笑道。
这时候不要说王小娅了,就是冬青也是脸色发黑。
“张哥”
啪
薛宇一巴掌拍在冬青的头上,恨铁不成钢道:“别叫我张哥,废物一个,教你的东西白学了,连个女人都打不过,出门在外不要说是我教的你。”
冬青讪讪一笑道:“那个张哥,不是我打不过,是琴姐,不对,那个跟琴姐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偷袭,我真不知道她不是琴姐,而且小娅不也没打过吗?”
“你能跟她一样吗?”
“对,我的实力在人间被压制了,再继续待在人间都快成凡人了。”王小娅道。
“对,人家堂堂九天玄女打不过一个妖怪不很正常吗?你可是男人,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王小娅脸色一黑,这句话看似在帮自己其实根本就是在损自己。
“张显宗,赶紧把我放开,把照片给我删了。”
薛宇右手一挥,将两人绑在一起的绳子瞬间断裂。
刚刚脱开束缚的王小娅直接朝着薛宇手中的手机抓去,不过肯定是抓不到了。
“别想了,这个东西我可是要好好保存的。”
“赶紧给我删了。”
“嘿嘿,那可不行,别再抢了再想我就给赵吏发过去,到时候所有人都能看到。”
王小娅气的脸色通红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一旁生闷气低声咒骂。
冬青都是赶紧站起身朝着外面跑去,不过很快又回来了。
“张哥,琴姐呢?还有跟琴姐长得一模一样的那个女人?”冬青担忧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