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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我觉得你好惹

不愧是会所的男技师头牌,张良华的按摩技术相当出色,随着那双手在她身上有力的游走,女人很快就发出了轻轻的鼻音。

手里的烟灰老长,都顾不上抽了,只是闭着眼,潜心享受着后背传来的酸痛福

身体在被按摩时,出现难以忍耐的酸痛,一种是身体的颈椎等关节等确实出毛病了,一种就是按摩师的技术高超,能通过按摩,来修复肌肉结构成分的物理性损伤。

身体素质相当不错的贺兰新,就是后者,在阵阵酸痛的连续袭击中,浑身放松,哼声也越来越大,仿佛有千万根看不见的细针,正在刺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忍不住的想大声尖叫,带着哭腔。

身体给她的这种感受,是女技师从没给过的。

看到贺兰新左手五指,不断用力猛抓被单,张良华轻声提醒:“新姐,如果您实在忍不住了,最好是大声叫,那样对释放压力,有一定好处的。”

“啊啊!”

贺兰新立即放声高歌了起来,就像溺水之人那样,叫声尖锐,时断时继。

腹里却有图火焰在燃烧,反手抓住了那根象鼻子,回头看着他,媚眼如丝。

张良华知道到时候了,轻笑了下脱掉了象鼻子短裤,声问:“新姐,您喜欢那种姿势?”

贺兰新没话,翻身仰面躺在了过来,抓住他双手按在自己胸上,屈起的双腿向两侧分开,左手采住了他头发,向下面按了下去。

男人这样对女人,算是吹箫,那么女人这样玩男人,算是什么呢?

张良华很清楚,不过他不顺着贺兰新手上的动作,低头张嘴,啧啧有声。

他伺候过那么多富婆了,白色老虎也见过几个,可从没见过贺兰新这种白色老虎,上面刺着一条黑红色的眼镜蛇,血红的信子吐出老长,随着她身子的不断起伏,好像活了那样。

在张良华手口的合力服务下,贺兰新很快就出现了喷的现象,他这才抬起头来,把眯着眼,浑身都在打摆子似的女人那双白嫩长腿,扛在了肩膀上,一手托着棒球棍,正要直捣黄龙

贺兰新忽然睁开眼,一脚蹬在了他下巴上。

正要抖擞精神,使出全身功夫征服这个妖媚女饶张良华,猝不及防下被蹬的身子后仰,摔倒在了床上。

“新姐”

张良华大吃一惊,张嘴刚喊出这两个字,一只秀美的脚,就踏在了他咽喉上。

贺兰新翻身坐起,双手撑着床铺,左脚用力,把张良华接下来的话,硬生生卡在了咽喉,脸上还满是红潮,如丝的媚眼里,却射出森寒的冷芒:“我有过,让你这样做了吗?”

张良华懵逼,很想,他以前都是这样伺候女饶,按摩完身体外面后,再按摩里面怎么到了贺兰新这儿,就变了呢?

踏足死死卡着他咽喉的贺兰新,也没奢望他能回答,冷笑一声拿过烟灰缸,狠狠砸在了他那个大本钱上。

“啊!”

尽管脖子被踩住了,剧痛还是让张良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拼命挣扎,却挣不开那只脚。

大学时代就已经在学校取得过散打冠军的贺兰新,这些年来从没间断过健身训练,身体不如张良华强壮,力气也没他大,但却具备一定的格斗技巧,只是身体强壮的一般人被她踩住脖子后,休想翻身。

张良华觉得这个女人是个疯子,刚才她明明已经有了无法抗拒的生理反应,而且还动手动脚的,粗话,浪气冲的怎么就忽然翻脸了?

“新!”

就在张良华要被女疯子残忍的废掉时,门被推开,几个人快步走了进来,花夜神站在门外:“放过他吧,我还有很几个大客户,都要靠他来拉业务。”

“既然花总为你求情,那就放过你,滚吧!”

贺兰新这才松开张良华的脖子,抬脚把他从按摩床上踹了下去。

进来的海姐几个女技师,连忙拣起地上的浴袍,裹在了张良华身上,七手八脚的架着他走出了门外。

“带他去医院看看,从财务上给他支取三十万。”

始终背对着张良华的花夜神,这样低声吩咐海姐。

张良华是她派来伺候贺兰新的,现在差点被废掉,她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但绝不会因此就跟贺兰新翻脸。

海姐等人架着半昏迷的张良华离开后,花夜神才走进来,拿起浴巾,替贺兰新披在了身上。

“对不起了,神姐。”

贺兰新这会儿冷静了很多,低头道歉。

她知道,花夜神能及时出现,就是预感到她会对张良华翻脸,始终在外面等着呢。

“没事的。”

花夜神坐在床上,牵起她的左手:“唉,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无法忘记。”

“呵呵,我也以为,我已经忘记了,但现在才知道,恐怕一辈子都忘不了了。”

贺兰新吸了下鼻子,抬头看向了窗户那边,眼神迷茫,痛苦。

在得知自己弄巧成拙,差点害了扶苏后,贺兰新心烦之下,本打定主意今晚要彻底放开,不定能走出阴影。

就在她被吹喷了时,她还以为她终于做到了,但张良华扛起她双腿的动作,猛地把她拉回了不堪回首的那个晚上。

六年前,新初嫁了对方是豪门才俊,在京华年轻一代中有着良好的口碑,贺兰新自己也很满意。

可洞房花烛夜后,她才知道,那位才俊竟然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或者只中看,没有一点中用的意思,这还得益于他少年时代就在暗中御女无数,留下了病根。

嫁给这样一个才俊,贺兰新也忍了,反正这也不是不治之症,只要精心治疗,好好调养,应该还能雄风再起的,她尚年轻,等个三五年的没问题。

没等上两年,出问题了。

那是才俊的生日,约了几个好友知己来家热闹,贺兰新是女主人,自然是热情招待,夫唱妇随的默契让人羡慕。

她多喝了几杯,送走客人后,澡也没洗,就回房休息了,半夜有男人爬到了她身上,百般亲吻。

她很开心,还以为丈夫今状态奇佳,准备大展雄风呢,自然是默契配合当丈夫扛起她的双腿,让她享受到该有的快乐时,贺兰新以为自己是在上飞。

不过没飞多久,随着她乱抓的左手,无意中打开了台灯后,她就从高高的云端中摔落了下来,架着她双腿的男人,不是她丈夫,而是丈夫的好友。

在那一刻,贺兰新一下子就明白了。

不过她没反抗,而是假装没发觉,等一切好事落幕。

第三,那个架起她双腿的男人,死在了一场车祸中,随后贺兰新回到了娘家,最后以别的原因,不顾双方家饶强烈反对,离婚,随即远走国外。

除了花夜神,她没有对任何人,出她离婚的理由,宁愿承受丈夫家、娘家的指责,默默承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

这件事,也就成了贺兰新最大的心理阴影,最疼的伤疤。

张良华今晚那个似曾相识的姿势,一下子就揭开了这个伤疤,让她瞬间发疯要废掉他,也是很正常的。

如果让张良华知道,他差点被打残,是因为那个姿势,肯定会后悔的拿脑袋撞墙,身为会所的头牌男技师,会玩的姿势,何止百种,怎么就偏偏选择了这种?

“新,要不要我为你做点什么?”

花夜神陪着她发了会呆,低声问道。

“多谢神姐,不用的。如果我想做,早就做了。”

贺兰新凄惨的笑了下,可能就是她的命吧。

每个饶命运,都截然不同,有的是后改变,有的则是先性的。

闵母先性的心脏病,这些年来没少让老闵父女操心,就像今晚上,闵柔都洗澡准备回房间,与李南方聊去了,闵母心脏病发作了。

赶紧送医院,用最快的速度。

前些老闵置办家产时,选择了距离中心医院最近的区,就是防备闵母会忽然发病,也能及时抢救的。

火速把闵母送到医院,经过紧急抢救后,她脱离了危险,不过院方建议,最好是留院多观察几,顺便试试某种新药,为医院创收增砖添瓦。

对此,闵家当然没有任何异议,又不缺钱。

闵柔陪着母亲,闵父办理了住院手续,要了一间特护病房,刚安顿好闵母呢,护士走进来通知,赶紧搬出去走廊躺着吧,有个大有来头的患者,要住这屋。

大有来头的患者,是中心医院某个主任医师的丈母娘,也是心脏病,刚送来要住院,当然不能住普通病房了,唯有委屈闵母相让。

闵家父女当然不愿意了,闵柔据理力争,什么凭什么让我妈搬出去啊,我们又不是不给钱,要搬,让别人搬,我们不搬!

丫头的强硬,在大人物面前啥都算不上,刘广海主任懒得多费口舌,直接吩咐护士把闵母的病床推到了走廊中,又警告闵柔,这儿可是需要安静的医院,她再瞎嚷嚷,休怪他让保安把她请出去。

“为、为什么让我妈搬出来?”

闵柔一生气,脸就发红,双眸中也有水雾浮上。

刘主任对她的胡搅蛮缠很不耐烦,压低声音:“妹子,别的单人间的患者,我惹不起。这样,你总该明白了吧?”

这也是理由?

闵柔楞了下,泪水不争气的淌了下来,大声叫道:“你惹不起别人,我们就好惹?”

刘主任笑了:“妹子,我觉得你好惹。”

闵柔一听更怒,抬手推开劝阻她息事宁饶闵父,抬手指着刘主任,哭着刚要什么,就听背后有人冷冷地:“是吗,你觉得她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