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瑀一边仰面挣扎着后退,一边止不住的大声哭嚎!
事到如今,他总算想明白了,自己那些小聪明,究竟有多愚蠢!
“可是我现在还没走呢!”沈墨根本没理会崔瑀的苦苦求饶,只是一边缓缓的逼近,一边残忍的笑着说道:“你就敢在我的眼皮底下搞鬼?”
“你真是作的一手好死啊崔瑀!”
此时此刻,沈墨心中的愤怒,已经全数被激发了出来!
他在残杀之中,感觉不到丝毫的n,也对眼前这个情景讨厌之极。
可是他知道,眼前的这件事,他非做不可!
这个降而复叛、恬不知耻的高丽!
这个拖人后腿、毫无廉耻的小国!
你不知敬畏,我就杀到你怕为止!
“将军饶我一命!我高丽情愿世世代代,给将军为奴!”此时的崔瑀已经是语无伦次。他已经看到沈墨的眼中闪过了凶光,知道自己的生命,已如同风中之烛!
只见沈墨笑着说道:“你仪仗的权势,不过是聚沙成塔。你这种人,不过蛇鼠而已!”
“现在你应该明白了”沈墨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扬起了他手中的长剑!
“我之前没杀你,不过是不愿污了我手中的长剑!”
“我有什么错?”就在崔瑀这一声狂吼,刚刚喊出喉咙的一刹。血河剑犹如一道匹练横空而过,他的头颅已经瞬间飞上了天空!
“你有什么错?”只见沈墨抬手接住了崔瑀的人头,把它转过来,看了看崔瑀的表情,冷冷的说道:
“一只蛤蟆挡在我的马前,被马蹄踩死了,它有什么错?”
崔瑀无头的脖腔子里面,霎时一片血雨飞上天空。直喷得金殿之内血雾飞溅,宛若修罗地狱!
这位权倾高力的权臣崔瑀,终于还是死在了沈墨的剑下!
只有崔瑀的血浆,喷上天空时的嘶嘶作响,大厅之内鸦雀无声。
沈墨在这片血雨之中慢慢转身,一步步的走向了高丽御座!
崔瑀的人头被沈墨放在了高丽国王和王后的桌案之上,此时的安惠王后,战战兢兢的向着桌上看了一眼。
就见此时的崔瑀依然眉目宛然,须发倒竖,嘴巴还保持着他临死前,大声呼喝的形状。
这简直就像是一个活着的人,正在大声向着安惠王后发出质问!
就见安惠王后吓得一屁股跌坐在自己的御座上。她的目光看向了面前的沈墨。
“沈将军!大恩不言谢!”
就见这时的安惠王后虽然惊骇恐惧,但好歹还是向着沈墨说了一句感谢的话。
对她来说,沈墨诛尽权臣,还政于朝,这恩德不吝于再造之恩!
此时,当她再看着沈墨的时候,她对面前的这个男人,已经是敬若神明,畏之如虎!
曾几何时,她还想s这个男人,她还想利用这个人间魔王,她还想着自己能征服他!
她现在终于知道了,自己当初的行为有多可笑!
而此时此刻,自始至终都没搞清状况的那位高丽国王王瞮。当他看到面前崔瑀血肉模糊的人头之时,这位国王吓得浑身上下剧烈的颤抖,猛地失声惊叫了起来!
他从一开始就被吓糊涂了,现在更是被面前的人头吓得肝胆俱裂!
就见他惊骇欲绝的向着沈墨问道:“你!你!你想杀了朕吗?”
这个时候的沈墨,就见他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淡淡的说道:
“像你们这样的人,活着都没意义,我杀了你们又有什么意义?”
等沈墨说了这句看似莫名其妙的话之后,他笑着看了看面前的安惠王后,转回头向着大殿外走去。
此时的安惠王后,却猛然间站了起来!
就见她犹豫了一下,嗓音尖利的在沈墨的身后问道:
“你有吗?你活着有什么意义?”
此时此刻的沈墨,只见他一边向外走,他的声音一边在中和殿的四壁中回响。
“我当然有,我为民族而生,为民族而战,也愿为她而死而你们,不过是一群碰巧爬上了王座的蛆虫而已!”
当沈墨手提着血淋淋的长剑,一步步跨出了大殿,走到外边的阳光之下时。他终于沐浴在冬日里灿烂而温暖的阳光之中。
当沈墨抬起头,闭上眼睛,阳光依然透过眼帘,在他面前一片明亮。
而此时,在他的身后的大殿里,却听得残余的高丽君臣,发出了一片痛哭之声!
高丽权臣被杀,王权重回王庭,沈墨也在次日离开了开京城。
当他带兵出城的时候,高丽国王王后出城十里相送。
他们夫妇二人在沈墨的面前以血为誓,高丽国王室生生世世,绝不敢与华夏为敌!
在这之后,沈墨终于踏上了归途。
“谁他妈相信你们的誓言和感谢?”这个时候的沈墨,他的心中暗自想道:“这些东子,你们很容易就会忘得一干二净。”
“只有恐惧,唯有恐惧,才能常留在你们这个容易遗忘的民族心里!”
此刻沈墨的行囊之中,带上了他和高丽签订的一纸合约,还有远远不止三百万两黄金!
就在昨天夜里,被沈墨诛杀的一百二十六名高丽权臣,他们的家产悉数被沈墨的军队查抄一空。
这一夜的收获,可以说是自从沈墨起兵以来,最大的一笔!
高丽国民穷国穷,最富的其实是那些高官。
这些人疯狂敛财,使得百姓生活十分困苦。可是他们自己却是往往为官一任,贪墨下来的钱财却是家里边几辈子都花用不尽。
就在这百余名崔氏党羽,包括崔瑀的府邸之内,光搜出的黄金、白银、钱币,折算之后,就超过了千万两黄金!
除此之外,他们的宅第田产、文玩宝贝、也全都被四大财团一分而空。
在这一次搜查黄金的过程中,阿旺的狼群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有的官员家里窖藏的黄金,甚至深埋在一丈多深的地面以下。却全都被这些狼群给嗅了出来,挖得一干二净。
至此,这个冥顽不灵,降而复叛的高丽国,终于还是在沈墨的威逼之下,老老实实的臣服在他马前。
这座半岛,永远失去了正眼看向华夏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