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楚含糊应了一声。
旁边的少年却极好心情地牵紧她,唇角微勾起来。
只不过喻楚的担心果然不无道理,小少爷肤质太嫩,只在山间潮湿的环境里待了会儿,喻楚就瞧见他白皙颈上,露出些绯红痕迹,脸上还冒出一个小小的红点,不知道是被什么蚊虫叮的。她略微惊讶地眨眼,还没到家,就忍不住道:“我要在家里住一周,你确定要陪我留下来吗?”
受得了么。
“我要。”小少爷白皙脸颊上顶着小红点,扭头看她。
“好吧。”喻楚叹口气。
还好她有先见之明,行李箱里带了膏药。
“我带了药,一会儿你抹上。”她叮嘱道:“你要少出门,这里绿植多,蚊虫也多。”
天黑的时候。
终于到家。
喻父喻母见了少年,吃了一惊,在喻楚介绍完双方的身份后,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地呆愣,最后才连忙招待客人。喻母把喻楚拉到角落,惊讶问:“你交的男朋友?”
“嗯。”喻楚点点头。
喻母回头看了眼布置简单的客厅,少年乖乖坐在角落,一脸乖巧。
“看起来真不错啊。”喻母喃喃,忍不住问,“你怎么拐骗来的?”
女孩无奈:“……人家自愿跟我来的好不好。”
喻母不大相信地看她一眼,才走开去招呼客人了。
也不怪做母亲的多想,他们原本都觉得,自家女儿找个普通男孩子就好,不求多好的条件,以后幸福就行。可女儿带回来的少年大大超出预料,精致白皙的样貌,修长又贵气,小少爷似的,看着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喻母有点担心。
这种少爷,会不会很难照顾?
结果却出乎她的意料。
那孩子乖乖喊长辈,也没什么养尊处优的习惯。喻父说要杀条鱼做大餐,少年居然面不改色,戴上塑胶手套,亲自去帮忙。
喻母连忙把人劝了下来:“不用,你坐着就好,让楚楚她爸爸来。”
就算这孩子真的会杀鱼,但他那副白净漂亮的样子,莫名让人不舍得他碰那些东西。
“你坐下等着吃饭吧。”喻母慈爱地补充了句。
时黎扭头看着她。
喻母瞬间就被白嫩美貌晃得眼晕。
小少爷乖乖笑了下,“好的。”随后乖乖脱了手套。
于是。
喻楚只是出去隔壁孙伯家一趟,再回来时,就清晰地觉得,自己母亲对少年态度好得没话说,他要帮什么忙,喻母都赶紧拦着不让做,连声道:“你跟楚楚回来累了吧,好好休息就行。”
喻楚:“……”
果然。谁不爱白白嫩嫩的美少年。
她走进客厅,看了眼时黎,从行李箱里拿了药膏,走向房间,冲少年勾了勾手指,“你进来下。”
时黎眨眨眼,乖乖起身跟进去。
随手关了房门。
喻楚在床边坐下来,看向少年衣领后绯红的印,道:“过来涂药膏……你怎么嫩成这样?”
她纳闷看着白皙锁骨间点点红痕。
时黎抬手摸了摸脖颈,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伸手抱她,“你又嫌弃我。”
“……我只是感叹。”喻楚把药膏递给他。
少年瞄了眼那支药膏,侧过脸,小声嘟囔:“姐姐给我涂。”
喻楚挑眉:“自己不会涂吗?”
“不会。”时黎理直气壮,“我没有涂过。”
“……”明知道是无理取闹,但是对着那张脸愣是生气不起来。喻楚郁闷地瞪他一眼,自己拧开药膏瓶盖,漫不经心道:“那你把衣服——”
这次对方行动倒是比谁都快,不等喻楚话说完,就眼神亮晶晶地自己动手解扣子,把领扣解下,露出衣襟下清透白皙肤色,映着窗外皎白的月色,白嫩皮肤上清晰的红印格外显眼,有些异样的暧昧。
喻楚指尖顿了顿,瞥他一眼。
少年露着颊边小酒窝,眨巴着眼,有点小期待似的。
“……”喻楚无奈,只好主动坐近了一点,指腹上涂着凉凉的药膏,先抹上他白皙脸颊,慢慢涂着红点,少年舒适地眯起眸。
“好舒服哦,姐姐。”他抬起手,修长食指的指节轻巧勾下衣领,眼眸从长睫下望着她,眯着眼,“这里也要,姐姐看这里。”
“……”
喻楚莫名觉得自己在干坏事。
她看了眼房门,总觉得如果父母在门外听见……会想歪的。
她又在指尖上抹了点药膏,面无表情看向时小少爷锁骨,在漂亮的锁骨上涂抹,把微凉的药膏好好搽在红痕处,用指腹慢慢划开。
“姐姐手法好舒服。”手下的家伙咬着唇角,软乎乎道,还笑吟吟地抿着小酒窝,指挥她:“那里重一点。”
“……”
清楚地知道对方是故意的,女孩忍无可忍,面无表情地压着锁骨按下去。时黎眨眨眼,嘤嘤嘤地委屈,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按红的锁骨,“姐姐轻点,好用力啊,都红了。”
嗓音软糯糯的,仿佛含着水。
喻楚麻木脸。
时黎瞥她一眼,终于不逗她了,乖乖收敛起来,抬手掀起雪白衬衣下摆,露出少年一段白皙坚实的腰,年轻的身体十足诱惑,偏偏这次他表情正经,慢慢道:“姐姐还没涂完。”
喻楚没防备小少爷抬手掀衣服,视线里正对上一段腹肌,线条漂亮,勾勒出年轻人坚实性感的身体,一段腰仿佛都有莫名的蛊惑力。而诱惑人的少年,把衬衫一角往薄唇间叼住,雪白齿尖咬住衣角,眯起眸子,长指撑在床沿,慵懒含糊地道:“姐姐快来。”
喻楚顿了好一会儿,才抹了药膏,伸手去摸那段小腰。
“你刚刚跟我妈妈说什么了。”她一边涂,一边转移注意力,以免自己的视线总落在少年漂亮的腹肌和腹线上,十成十的诱惑。
“我说伯母好漂亮,难怪姐姐也长那么漂亮。”时黎眯着眸子。
喻楚指尖一顿,愣了几秒才慢慢继续,忍不住有点好笑:“小嘴真甜。”
“嗯?”
时黎漂亮眸尾一挑,咬着衬衫的薄唇勾起,忽然靠过来,嗓音黏腻又模模糊糊地问:“姐姐要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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