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韩泽声不知道该怎么接,只能当作没听见。
不过他心里同样对刘銮雄腹诽不已,他夫人宝永琴钟灵毓秀般的人物,无论才貌还是气质,都是上上之选,守着这样的夫人还不知足,整天在外面沾花惹草。沾花惹草也就罢了,你能不能低调点,嗯,就像傅先生一样,咳咳……。
想到这,偷偷瞄了傅松一眼,那个李小姐的才貌气质同样是上上之选,难怪傅先生会动心。
傅松自然不知道韩泽声心里在想什么,但他此时心里的想法跟韩泽声一样,勾搭女明星这种事情,肯定要偷偷摸摸的,哪能像大刘这样搞得满城风雨?
你他娘的家里有个宝永琴,宝永琴多好的一个女人,你他娘的居然打算跟他离婚,娶一个戏子当正牌夫人,你他娘的脑子进水了?
连老子老娘都明白一个道理,婊子无情戏子无义,随便玩玩就行了,你他娘的还当成真爱了。
傅松真的搞不懂刘銮雄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能竖起大拇指:香江人真会玩!
反正打死他都玩不出这种花样来,不是有贼心没贼胆,关键是他连贼心都没有,时间管理大师真不是那么好当的,光一个田野一个萧竹梅就够他忙活的,头疼啊头疼啊。
“对了,老韩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结婚?”
韩泽声老脸一红,道:“这次回香江认识了一个,应该快了,快了。”
傅松笑道:“我知道你,说话总会留有余地,既然说快了,那就是板上钉钉了,我提前恭喜你,到时候别忘了请我去喝你的喜酒。”
“一定一定!”韩泽声忙不迭道。
“好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今晚吃好喝好。”
唉,就是没有女明星,一想到刘銮雄在香江乱花丛中过,傅松那个羡慕嫉妒恨啊。
话说,现在大陆的不少女明星长得也不错嘛,只是不知道怎么才能邀请到……
转身突然看到冯保国正在跟沈红在角落里窃窃私语,虽然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不过看冯保国不时地在摇头,傅松便重新拿起一杯酒走过去。
“老冯,怎么跑这了,让我好找。”傅松表情自然,一点都没觉得脸红。
沈红微不可察地撇撇嘴,随即朝他轻轻摇头,傅松马上心领神会,看来她出师不利啊,没谈成。
“傅总,我……。”
冯保国刚开口,便被傅松打断了,“老冯,来来来,咱俩许久没一起喝酒了,今晚不醉不归!”
“不是,傅总……。”
不等冯保国说完,傅松就搂着他肩膀,一边走一边道:“今晚咱们兄弟俩只谈私交,不谈工作,什么傅总不傅总的,还跟以前一样,叫小傅。”
“不是,傅总,行,小傅,刚才沈秘书跟我说……。”
“哎呀我的冯大哥,你看看今天什么场合,有酒有肉,说好了不谈工作嘛。走,我带你认识一下各位香江来的朋友。”
冯保国连忙道:“刚才沈秘书已经给我介绍过了,都认识了,沈秘书……。”
扭头一看,沈红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连个人影儿都找不到。
傅松笑道:“以后就要一个锅里搅马勺,光认识怎么行,混得熟才行,走了走了!”
冯保国有心想跟他说清楚,却被傅松连拉带拽,顿时哭笑不得,只能随他去了。
“方部长,这位是中科院南地所的冯保国研究员,跟我相识于微末,我跟他是亦师亦友啊,你们以后多多亲近啊。”
“冯哥,这是吴志远,远景集团的法务部部长,香江的大律师。”
本来刚才沈红已经替他们一一作了介绍,方竞存这些来自香江的商业精英,态度虽然热情,其实心里对冯保国并不以为然,但这次傅松却亲自给冯保国站台,他们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冯保国了。
看傅松对冯保国的态度,明显是既看重又拉拢,他们这些人精哪还不知道该怎么做?
一边好话不要钱似的称赞冯保国年轻有为,一边卖力地敬他酒,没一会儿功夫,冯保国就喝得醺醺然了。
好不容易脱身,冯保国大着舌头对傅松道:“傅总,哦,小傅,我有点事情得跟你说清楚……。”
傅松笑呵呵道:“冯哥,你急什么急,咱俩还没喝呢,哎呀,这边太吵了,走,咱俩去那边坐着喝两杯。”
冯保国摆手道:“不能喝了,再喝就醉了。”
老子就是要让你醉,你醉了,老子才好下手,呸呸呸,下嘴,呸呸呸,嗯,下套!
“就两杯!”傅松一脸诚恳道。
“说好了,不能再多了!”
两人刚在角落里坐下,沈红就端着杯子走过来,对冯保国笑着道:“抱歉抱歉,刚才去了趟洗手间补补妆,你是傅总的贵客,我要是不招待好你,傅总要扣我工资了。来,我再敬你一杯。”
冯保国:“……。”
傅松和沈红配合默契,你一句我一句,让冯保国不得不喝。
很快,冯保国就开始跟傅松勾肩搭背:“小傅,你这个秘书不得了,呃,比我都能喝,呃……,我甘拜下风。”
傅松笑着给沈红一个赞赏的眼神,沈红看到后,嘴角微翘,伸手将腮边的发丝塞到耳后,得意地抬起下巴。
傅松眼睛不由得眯起来,这小娘们儿越来越有味道了……
不过一想到沈崇山那张老脸,他不禁打了个哆嗦,算了算了,老子不能吃窝边草。
傅松刚才还觉得没什么,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此时却有点醉了,目光在沈红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道:“冯哥,我这个秘书不错吧?”
冯保国笑道:“沈秘书是清华高材生,能力当然没得说。”
傅松感觉嘴唇有点干,伸出舌头舔了舔,道:“只要你过来,我让她给你当秘书!”
话音刚落,傅松突然感觉脚尖一疼,抬头看着对面的沈红,她虽然一脸微笑,但那目光分明像是一把刀,吓得傅松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冯保国醉眼惺忪,根本不知道他俩之间的小动作,搂着傅松的脖子,叹气道:“老弟,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不能啊,赵老师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能离开所里呢?”
傅松愣了一下,随即大喜,连忙问:“你的意思是,如果赵委员没意见,你就过来?没问题,那咱们就说定了!”
这下轮到冯保国愣住了,他虽然喝醉了,但大脑还没彻底糊涂,自己似乎入了这家伙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