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黎呼吸有点不稳:“你别招我了。”
她吻他的喉结:“先生,”手环到他腰上,指尖怯怯地颤,“你把我带坏了。。。”
戎黎抓着她的手,把病号服的下摆掀起来,他下巴压在她肩上,气息慢慢变乱。
她手指凉凉的,碰到他滚烫的皮肤,气温一下子燃了起来。
他应道:“嗯,怪我。”
他带着她作乱。
到后面,越来越乱。
“祁杳杳。”
她轻轻嗯了声。
他在她耳边哄:“叫句老公。”
这个对他很管用。
她一叫出声,就能把他点燃。
屋外,夜色迷离,朦胧的月光笼着整座城市,与街头的霓虹交相辉映。
敲门声响了三声。
里面的人说:“请进。”
路华浓推门进去,把口罩摘下:“沈先生。”
此处是沈家旗下的大明酒店。
沈清越有一半的时间都宿在酒店顶楼,房间里放有很多书,有些已经纸页泛黄。
书架旁边有一张书桌,桌上放着电脑和棋盘,还有两摞文件、几本书。
沈清越把鼻梁上的眼镜摘下来,瞳孔的颜色很灰暗:“你不在医院养病,来我这做什么?”
“来谢过沈先生。”路华浓上前,“毛九的事若没有沈先生帮忙,恐怕我还有的麻烦。”
没有证据能证明她和毛九的案子有关,警方的人撤了,她又恢复了自由之身。
沈清越不喜不怒,他肤色冷白,带有几分病弱之色:“这已经是我第二次替你收尾了。”
她穿着一身明艳的红色:“沈先生难道不是替自己收尾?”她笑了笑,“沈先生你一向料事如神,就是不知道毛九那件事,沈先生有没有提前料到?”
他多疑又谨慎,毛九身边怎么可能没有他的眼线。
“你想说什么?”
路华浓今夜过来,的确是有件事想要确认一下:“毛九擅作主张、与虎谋皮的事,沈先生不可能不知道吧。”
沈清越回:“知道。”
果然是他默认了的。
“我想了几日也没想明白。”路华浓看不透他,“你为什么不阻止?”
锡北国际分家之前是三爷陆鹰掌事,沈清越是陆鹰的外孙,他过世之后,沈清越助她拿下了lyn酒店,共事这么多年,她还是没摸清他的底细。
房里灯光很亮,他的瞳孔里像落了厚厚的灰,光照进不去,他没有回答,反问她:“如果你没有把毛九的地址告诉棠光,结果会怎么样?”
戎黎可能会玩完。
路华浓明白了:“你的目标是戎黎?”
沈清越不置可否:“可惜被你坏事了。”
他脸上分明笑着,却好像随时要张开血盆大口。
路华浓顿时脚底发凉:“我不说棠光会杀了我。”
他哦了一声,是无关紧要的口气:“那就让她杀了你。”
路华浓走后,孔秘书把门关上。
“孔秘书。”
孔秘书上前。
沈清越手里捧着一本书,微微眯着眼睛,谁也不知道他到底能看清多少:“如果你养了一条狗,那条狗反过来吠你,你会怎么做?”
孔秘书看了一眼书名——《善恶业报经
他回:“我会把狗丢了。”
沈清越抬头,很惊讶的样子:“你不吃狗肉吗?”
孔秘书毛骨悚然。
路华浓从酒店出来,后背全是冷汗,她站在路边,让冷风吹了一会儿,然后拨了一通电话。
“那日周家婚宴上,知道我为什么会把毛九的地址告诉棠光吗?”
电话那边说:“因为你怕死。”
路华浓纠正:“因为我怕你死。”
戎黎回:“你有病吧。”
不信呢。
路华浓不打虚假的感情牌了,她仰起头,看酒店的顶楼:“你不是想知道我背后的人是谁吗?要不要跟我合作?”
戎黎思考几秒:“先拿出诚意来。”
他挂断了电话。
徐檀兮问他:“谁啊?”
水龙头还开着,戎黎试了试水温后,按了一点洗手液,涂抹在她手心:“路华浓。”
她脸上的潮红还没有退:“她干嘛找你?”
戎黎低着头,认真地在给她洗手:“说想合作。”
分明是敌对的关系,为什么突然示好?
徐檀兮对那位路小姐的印象非常不好:“她是不是心悦你?”
“她只喜欢权利。”戎黎握着她的手,放到水龙头下面,把泡冲掉。
徐檀兮嘱咐:“你要多小心她。”
“嗯。”
戎黎关掉水龙头,抽了纸擦掉她手上的水:“手疼吗?”
她摇头。
镜子里的她,满面桃红,眼角带春,人比花还娇。
戎黎亲了亲她有些泛红的手心:“刚刚弄得有点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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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被剧情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