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找人调查她这一点。
她觉得慕川心理有病,霸道总裁什么的,听起来都觉得可怕。
尤其这人的占有欲特别强,从认识她开始就进行了超级黏人的骚扰攻势。
要是不还要从他身上赚取任务的好处,她早就离这个男人远远的了。
虽说烈女怕缠郎,那也不是这种纠缠法呀!
他就跟幽灵似的,总会出现在她的身边,以各种方法来接近她。
没有女人会喜欢这样的追求方式,她当然也不例外。
她定下的三个目标男神之中,要说最先被排除掉的,就是这个脑子有问题的慕川。
原本她还有点犹豫,最后到底是选叶商陆好,还是选谷高阳好?
经过今天,叶商陆这个选项就被她彻底抛弃了。
没了解真正的他之前,还以为他就像外面传扬的那样,是个温柔体贴又富有的大帅哥。
其实呢?就是个不懂女人,不知道爱护女人,完全不了解女人心的直男工作狂!
和这样的人结婚,就等着跟“工作”那个小三打仗吧!而且保证每次输的都不会是工作!
那样的人生还有什么希望?
至于谷高阳这个选择,孟露薇唯一不满意的地方就是他上面还有个大哥。
这也就意味着他老爸手里的那些钱,最后能落在他手里的肯定会打个折。
除此之外,大概就是他要稍微花心一些。
谷高阳最喜欢的就是女超模,女朋友隔段时间就换一个,就快能组成一只走秀的超模队了。
不过孟露薇也不怕,反正完成任务后她就能实现自己的愿望。而她的愿望里有“老公会对自己千宠万宠”一条,到时候自然会有办法解决他的花心!
“慕总,我真的不能答应你,我也真的有男朋友了。”她趁他不注意,猝不及防地把手收了回来。
刚好眼角的余光看见正要离开的宗闲,就立刻朝他冲了过去。
“他,叶总就是我的男朋友!慕总请你以后不要再缠着我了!”
宗闲一脸意外地看着她,这还真是人在地上走,锅从天上落。
你这胡乱丢锅的举动小心会被举报呀我跟你讲!砸到花花草草还好说,砸到小朋友怎么办?
围观的吃瓜群众们兴奋地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看慕川和孟露薇天天上演的偶像剧让他们一边搓着胳膊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一边大呼过瘾。如今竟然又要出现温柔总裁和霸道总裁的终极对决,简直太刺激了有没有!
宗闲闪过她要挎着上自己胳膊的举动,很避嫌地离她好几步站着:“这位小姐,请自重。”
孟露薇的动作顿时僵在了半空:“叶总,我……”
“唉。”宗闲轻轻地叹了口气:“这位小姐,今天你真的给我带来太多麻烦,也浪费我太多时间了,能不能请你多在工作上努力一些?这样就算你想要得到一个像我这样的男朋友也不会是很困难的事。”
孟露薇差点没气死。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不工作,整天做梦想着有他这样的男朋友是吗?
——这个任务目标是你自己选的。
系统再一次用同样的话成功让她闭嘴。
孟露薇真想穿越时空,去打死那个把叶商陆添加到攻略男神任务栏,还美滋滋的自己。
看着小脸瞬间变白的孟露薇,慕川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
“叶商陆!你怎么跟露薇说话的?”他气冲冲地冲到宗闲面前,恨不得当场揍他一顿。
宗闲微笑着看向他:“我怎么跟我的职员说话,还需要你来教吗?”
他的声音不大,刚好是只能让慕川和孟露薇听见的音量。
因此周围的人看到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保持笑容的宗闲,都觉得叫他温柔总裁真的太对了。这就是一位举止优雅的绅士呀!
“你们不要为我争吵。”孟露薇怯生生地拉扯了一下慕川的袖子。
慕川一下就被她可怜兮兮的样子给俘虏了:“好好,我不吵,你别哭。你哭的我心都疼了。”
孟露薇又看向宗闲,一双水汪汪,小鹿似的湿润大眼,仿佛带着无数的恳求般,让心肠最狠的人都有种想要答应她一切心愿的冲动。
很可惜,宗闲就是那个比心肠最狠的人还要心硬的男人,心疼是什么?怜香惜玉又是什么?他完全没有这些“烦恼”。
“这位小姐,你哪里值得我为你争吵?请心里有点数好吗?你这样乱说话,会让我觉感觉很困扰。”
还是那样温和有礼的样子,还是那副和煦温柔的笑脸,只不过这些都是周围正在围观的那些听不到他说些什么的人才能感受到的东西。
身处中心,并且可以清晰听到他说了什么的孟露薇目前只想杀人。
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这男人未免太可怕了一些吧?
幸好被她看穿了真面目,要是她把最后的目标放在他身上,真不敢想象未来的人生该有多么可怕!
腹黑?不不!这就是纯粹的黑!
黑黑的芝麻馅外面刷了一层白粉而已,从内到外都黑透了!
为什么都没有人能察觉到他的可怕呢?
心里是这样想的,孟露薇却不能直接揭穿他的“伪装”。
谁叫他那里还会有很多可以刷的任务,只要想着可以从他身上拿到任务胜利的奖励,她就一定会努力让这个男人喜欢上自己的!
不要小看职场女人的手段!
——系统,“楚楚可怜”还有多少时间?
——还有十分钟。
——给我停了,换成“脉脉含情”。
——好的。“脉脉含情”启动中,剩余时间29分59秒。
几乎是瞬间,宗闲就感觉到孟露薇的不对劲。
她身上突然爆发了一股波动,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就是她身上携带的低级系统造成的。
与此同时,宗闲发现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有了极大的转变。
如果说之前是一双湿漉漉的小鹿眼,那么现在就是一片浩瀚宽广的大海。
看着那双眼睛,会感觉到这个女人竟如此地深爱着自己,好像成了她黑白世界中唯一的色彩一般,被她依赖,被她崇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