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n>
“纲手,你听我说,我确实不知道你正在”
纲手的小屋里面温暖明亮,细细的炉火在冬日里照耀得人浑身暖洋洋的。
不过此刻亚索的心中却是哇凉哇凉的。
天可怜见,由于手机壳的阻挡,亚索确实是没有小熊姜饼的视野的。
这种设计主要也亚索是对自己眼睛的一种保护,毕竟他的恩师司马藏可是有上厕所玩手机的习惯。
亚索的眼睛可没有血迹可开,还是不要去受那种刺激为好。
总之脸探草丛这种事情,都是亚索的常规操作,没想到这次翻了车。
“你一定是故意的!”
纲手裹着浴巾,小脸上一半火辣一半寒霜,琥珀色的眼睛恶狠狠盯着亚索。
在大名府邸将小公主看了个精光,虽然有点刺激,但亚索仅存的一丝丝廉耻之心正在隐隐作痛。
能不能找个借口忽悠过去呢?
亚索有些不确定,如果这个时候自己和纲手说,“其实我喜欢的是男人”,她会不会放过自己?
仔细想想,这种话根本不可能有人相信的嘛!
面对疾风、潇洒不羁的风男,直得不要再直了。
摇了摇头,亚索决定还是找一个靠谱一些的理由:“纲手同学,如果我说,我其实是个盲人,你会不会相信双眼失明丝毫不影响我追捕敌人,因为我能闻到他们身上的臭香香的味道”
仔细观察着纲手的小脸,似乎寒霜又多了一丢丢,亚索决定还是做回自己。
一脸正色的向前迈了一步,用手在纲手的胸前拍了拍,又捏了捏,亚索沉声道:
“王都的伙食不错,连太平姬都开始发育了呢”
“姐姐,母亲大人和外公找你!”
当绳树再次来到姐姐房间的时候,他见到的是一身襦裙,略施粉黛的纲手,以及一个面目略微有些浮肿的紫发帅哥。
“哟,绳树,我是你索哥,在你还在穿开裆裤的时候,我弹过你的小雀雀!”
亚索微笑着,向好久不见的小家伙打了一个招呼。
显然,从来没有出过大名府邸,年仅五岁的绳树还不太明白亚索的话,只是瞪着天真无邪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姐姐口中重要的客人。
伸手摸了摸绳树的小脑袋,亚索拿出一张纸巾给他擦掉鼻涕,然后把一个变形汽车人塞进他的怀中,小屁孩抱着玩具屁颠屁颠,开心的跑开了。
撇了撇嘴,纲手摇头道:“果然应该要接去木叶呢,这小鬼有些太过娇生惯养了呢!”
“老来得孙嘛,宠爱一些是难免的。”
亚索点了点头,想到自己五岁的时候,可已经是拳打三岁幼童的南街一霸了,纲手五岁的时候也是名震赌坊的超级小肥羊了,绳树这孩子居然还留着鼻涕整天宅在家里,确实是有些娇惯。
说起来,这家伙可是和弥彦同年的,弥彦早就玩厌的变形金刚,绳树还当个宝贝似的,亚索都替大名他老人家丢人。
今天是大年初一,是各家各户祭祖的日子,每年亚索都是要在旗木祠堂里给老爹敬上一杯的,今年只好让朔茂代劳了。
朔茂眼神放光的答应下来,亚索也就不管了,反正自己是次子,偶尔缺席一下,老爹和祖宗们应该不会怪罪。
“喂,为什么你们家祭祖要把我带上啊,而且你是公主,应该在前边坐轿子的吧?”
一片苍翠的山峦啊之间,一条长龙般的队伍蜿蜒向前,在长长的队伍末尾,亚索压低声音对纲手说道。
大名一族的祖庙可比宇智波的还远,而且在一座大山上,习惯了乘坐塔姆的亚索表示山路什么的,实在麻烦。
亚索今天穿了一身合体的小西服,来源是风执事加里奥。
说实话,这件衣服在原画中着实有点丑,不过穿在亚索身上却有了几分富家子弟玩世不恭的意味,说到底这还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而游戏也是如此,就算你加里奥对线能捶爆我大亚索,但依然无法阻止玩家们前赴后继追求快乐。
总之,穿得人五人六的亚索,配合着甜甜的小嘴儿和精美的礼物,他很容易的就在大名和末香公主面前刷满了好感度。
然后,热情的大名便非要拉着亚索一块儿去祭祖。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听着亚索的抱怨,纲手在一旁红着小脸说道:“这是规矩啦,好朋友上门要告诉祖先的。”
“我读书是吊车尾,你不要骗我!”
亚索狐疑的打量了纲手一眼,十分怀疑自己上了什么不得了的贼船。
“不好了,世子晕过去!”
就在亚索疑神疑鬼的时候,忽然前方响起一阵惊呼,接着队伍出现了零乱。
“是大舅!”
纲手一个纵跃跳上一旁的树上,望了一眼对亚索道:“他的身体一直不好,这次还打算让祖庙里的空音大师看一看呢。”
亚索点点头,对于这个大名长子倒还是有点印象,今年也应该六十五了,这个年纪还颠簸那么远的山路,出点意外倒也正常。
反正宗祠和祖坟就在前面不远处,万一真的一口气没接上来,倒也方便。
这么想着,亚索便不动如山的继续抬头望天。
至于为什么要抬头望天呢,因为站在树上的某位公主,今年穿的可是襦裙礼服。
</n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