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曜日星期五下午放课,陪福圆直美练习过剑道,之后又送铃木美娜子回家,李学浩回到家已经很晚了。
明天开始,就是双休日了,也是和铃木姐妹约定出发去长崎县的日子。
吃过晚餐,李学浩和千叶小百合几人在客厅里看电视。
今天晚上,只有他和千叶小百合、间岛由贵以及瓜生麻衣在家,水桥凉子和水桥香智子回青叶区的水桥家了,据说是水桥香智子的妈妈非常想和女儿聚一聚,所以让水桥凉子带她回家住两日。
临走之前,水桥香智子把四点半抱走了,她舍不得可爱的毛茸茸的小狗。
李学浩叮嘱了一番四点半之后,便由着她去了。
犬神六点半无精打采地躺在一侧的地板上装死,最近几天它和四点半混熟了,天天粘着对方,现在四点半没在,它就像没了精气神,干什么都有气无力的。
李学浩也懒得管它,反正过两天它又会生龙活虎了。
因为明天是双休日,四人准备看电视看到很晚,甚至瓜生麻衣还提议今天通宵看电视,不过被包括李学浩在内的三个人都否决了。
这让瓜生麻衣有些闷闷不乐,原本她还准备分享一下午夜之后的一些成年人节目,结果没有人附和。
大约看到11点多,千叶小百合先回房去睡觉了。
客厅里只剩下李学浩自己,间岛由贵和瓜生麻衣,其实间岛由贵早就开始打瞌睡了,只是她一直坚持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时不时地就会重重地“点”一下头,然后马上又清醒过来,真不知道她这么拼是为了什么,要想睡觉的话,回房间里去睡不是更好吗?
“腻酱,小百合走了,我们看一些特别的节目吧,马上就过零点了哦。”瓜生麻衣在家里对谁都不怕,唯独面对千叶小百合,她不是很敢开她的玩笑。现在千叶小百合一走,她就马上活跃了起来。
“我要回房间里睡觉了,麻衣姐,你和由贵姐看吧。”李学浩知道她指的特别节目是什么,事实上他也不是没看过,当初刚刚附身那会,一个人无聊的时候,通宵看过电视。不过现在没有那份兴趣了,而且因为和女生一起看的话,总会有那么几分尴尬。
“我、我也要去睡觉了。”一旁的间岛由贵清醒过来,急急忙忙地说道,满脸通红的她,也知道一些午夜之后的特别节目是指什么。
“你们两个家伙,就不能陪我看一下吗?我现在很精神,根本睡不着。”瓜生麻衣咬牙切齿说道,穿着方格子睡衣的她,丰满的身材倒是很完美地勾勒了出来,不过她显然并不注重这点小节,只想和人分享一下她看特殊节目的独特经验。
“那你一个人看吧,我和由贵姐去睡觉了。”李学浩可不想跟她一起疯癫,而且和她一起看那种特别节目,说不定会有更脸红的事情发生。
“什么?你要和由贵一起睡吗?”瓜生麻衣立即注意到了重点,目光炯炯有神地看了过去,“我也要,我也要,我也要和你一起睡哦。”
“麻衣姐,才不是你想的那样……”间岛由贵急急地解释了起来,害羞得整张脸都通红了。
面对瓜生麻衣的歧义,李学浩无奈地说道:“麻衣姐,我说的是,我去我的房间里睡,由贵姐去她的房间里睡!不是你认为的那种。”其实只要按照正常的思维,就知道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偏偏瓜生麻衣就喜欢胡思乱想。
本来间岛由贵也没多想的,都是因为她的话,而害羞得不行。
瓜生麻衣却没有半点羞耻的觉悟,甚至满含深意地说道:“嘿嘿,看不成特别节目,我们也可以制造特别节目哦,三个人也可以……”
李学浩懒得理她的疯言疯语,从沙发上站起来,他准备上楼去了。
间岛由贵也是一样的动作,不过瓜生麻衣抢先一步拉住了她:“由贵,留下来陪我!”
“浩二……”间岛由贵着急得不行,有心想让某人帮忙,这时拿在手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顿时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麻衣姐,快放开我,我接电话。”
瓜生麻衣还是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的,松开了抱着她的胳膊。
李学浩原本上楼的动作也是一缓,他很好奇,这么晚了,还有谁给间岛由贵打电话吗?
“是爸爸的电话……”间岛由贵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然后说道。
“听他说什么?”李学浩站在原地说道。
间岛由贵接通了电话,同时也打开了免提。
“你好,很抱歉,这么晚了还打扰你……”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穿了过来。
间岛由贵不由一怔:“你是谁,我爸爸呢??”
“哦,你就是雄三的女儿吧,我是你父亲的好朋友,我叫山田诚,你父亲喝醉了,可以请你来送他回家吗?”对面的陌生男人说道。
“喝醉了?”间岛由贵愣了愣,接着有些担心起来。
“是的,雄三现在趴在桌子上,真是的,我的西装都被他弄脏了,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尽快赶过来吧。”对面的男人说道,听他的语气,好像显得很懊恼。
“抱歉,你们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就去。”间岛由贵担心父亲的醉酒问题,问清楚了详细的地址,她连忙挂了电话,匆匆地准备跑楼上去换衣服。
“我陪你去。”李学浩适时地说道,这么晚了,他也不放心间岛由贵一个人出门,而且,要送一个醉酒的成年人回来休息,就算间岛由贵的身材高大,恐怕也力有不逮。
一旁的瓜生麻衣也想去凑热闹,不过早知道她性格的李学浩已经抢先说道:“麻衣姐,你留在家里看家,我们马上就回来。”
“切!”瓜生麻衣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忽而又吃吃地笑道,“那我一个人看特别的节目,一边等着你们回来哦,到时候记住要陪我一起看。”
李学浩和间岛由贵都没有搭理她,两人上楼换了衣服,急急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