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唐刀心里默念了下,然后意识中,就开始出现一个个团队以及他们的名称。
极光、141、天使、彩虹六号
各种在后世爆款的特种部队或者精锐小队都出现在其中,按照游戏规则,将随机在里面抽取一支,只要喊开始、停止就行,傻瓜式操作。
唐刀深吸口气,“开始”。
这些画面就开始快速的旋转起来。
“停!”
就看到一张平平无奇的亚洲脸,但眼神很犀利,同样散发着狡诈和睿智,身后站着数人,也有几个亚洲人脸,看起来就不是很好惹的样子。
唐刀眯着眼看着他们旁边的介绍,情不自禁的念出来,“撒旦佣兵团?!”
烂大街的名字,很让人吐槽。
但能够出现在系统中,绝对是精品,下面的介绍中就写着,创始人:高扬!绰号公羊。团内定位精确射手,可兼任狙击手和火力突击手。被评价为“佣兵界第一精确射手”。
米斯特当初在北极狐的时候,那可是号称能位列佣兵界前十的存在,但他自己也不敢说自己是某个行业第一,因为,人外有人,但系统直接给高扬标榜了,这是一种承认。
而下面的其他成员,有近战高手、情报高手、军医,体系很完整。
唐刀甚至觉得把他们拉到前线去有点浪费了,这团队内的指挥型人才也有,完全可以担任指挥官,或许,自己应该扩大招收雇员平台了。
他原本就打算在欧美几个国家建立训练场,实行全年两季度报名,能有效的补充新鲜血液,美国方面好说,有钱就是娘,倒是法国方面,双方龌龊很深,想要从他那边得到支持,几乎不可能。
法狗再搓,也是五常之一啊,被一个商人曾经搞的是灰头土脸,听说,许多大法兰西主义的极端分子在雅虎等平台说要刺杀他!
撒旦佣兵团这帮人得用在刀刃上,让他们去冲锋陷阵,这个买卖太亏本了,要是消耗了几个,也有点心疼。
其实,像高扬这样的选手,唐刀反而觉得有个位置适合他。
保护伞公司安保学校全球校长!
他应该能给自己培养更多的战斗人才,冲锋陷阵有专业人士会来。
唐刀这越想越激动,这个计划绝对是保护伞的百年大计,他也不管现在多晚,就把秘书赫斯特西奥多给喊了起来,让他一起做计划书。
格拉乔夫在一队特种部队的保护下走进了格罗兹尼。
空气中到处弥漫着火药的味道,零星的枪声反应着还有冥顽不灵的人在负隅顽抗,对于这些人,格拉乔夫很是坚决,杀无赦!
“部长先生,杜达耶夫等人还没找到!”站在他身边的一名情报人员语气低沉的说。
“不可能!他能跑到哪里去?”格拉乔夫拧着眉头,他心里其实很疑惑,为什么格罗兹尼前面的士兵突然会投降,为什么杜达耶夫会失踪不见,这一切都显得太过于诡异了。
“仔细查,我就不相信,他能插上翅膀,从这飞出去。”
显然,扬达尔比耶夫等人起来攻杀了杜达耶夫的事情,俄军方面并不知情,他们根本是游戏场外的看客,桌面上都没有他们参加的痕迹,而同样,如果是唐刀也不太可能,要是能用反间计搞定,他也不至于那么着急从索马里方面调兵遣将,还从基辅方面开辟了航线,用来进行空中打击。
这有第三只手在后面推动着,只是谁也没发现而已。
格拉乔夫站在原本属于杜达耶夫的办公室中,四周满是狼狈,大家都是有经验的人,这里肯定发生过一场战斗,地上的血渍还没干净,也许,杜达耶夫真的死了?
而在墙壁上挂着一副苏联著名画家列宾的反对沙皇专制斗争代表作有。
也许,杜达耶夫看到这幅画,就是为了让自己坚定信念,给车臣人民带来幸福。
格拉乔夫伸手摸了摸画像,眼神中很是贪婪,这要是放到欧美市场,那些收藏家绝对愿意花大价钱购买。
自己是肯定要被叶利钦给卸了的,他上台可还没屁股坐热,说句难听的,口袋里的孝敬还没收够,他之前坚定的站在对方身边不就是为了荣华富贵吗?
自己可不能一点好处都没捞到。
格拉乔夫眸孔一缩,这里是杜达耶夫的办公地点,肯定有好东西,他朝着副官勾了勾手指,这副官是他的侄子。
“你带人找找看,有没有之前的古董,还有,就连杜达耶夫的住所你也去搜一下,值钱的都想办法封起来,运出去。”格拉乔夫轻声说。
这侄子也是聪明人,顿时就明白了,轻轻颔首,表示明白。
格拉乔夫很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最起码自己身边的也不都是傻子,他坐到杜达耶夫的位置上,拿起桌子上的照片,上面是一家三口,穿着苏联军装的杜达耶夫背着手一丝不苟,身边的妇女抱着孩子笑着。
你从照片根本看不出来,这个男人是车臣叛军的领袖。
“真是滑稽。”格拉乔夫嘲讽的笑了声,他跟对方其实是有见面过的,一个伞兵司令,一个空军司令,两人工作上也有交集。
只是,他还记得对方见到自己第一面的时候,杜达耶夫是个很小心谨慎的人,因为当时苏联军队内本身就也有地域歧视,车臣人也属于被鄙视链的,他能站在空军司令的位置,吃了多少的苦头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圣药,但也是最好的品,他能让人在岁月中不知不觉的上瘾,也不知不觉的沉沦。
格拉乔夫随手将这照片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杜达耶夫的时代结束了,现在格罗兹尼属于俄罗斯!
“我们可以跟总统先生庆祝,格罗兹尼属于俄罗斯联邦!”他对着其他高级军官说到,办公室所有人都是欢呼着。
军队内负责对外联络的少将满脸笑意,“部长先生,我们应该开个媒体会,向全世界宣布。”
“当然,按照你说的去做。”
凌晨拂晓,叶利钦很疲倦的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面前的烟灰缸里塞满了香烟,他靠这个提了一晚上的神,不断的询问旁边的秘书,格罗兹尼有没有消息,但回答一次次让他失望和紧张。
“总统先生。”秘书的声音从外面响起,很压抑,他小跑进办公室,脸上的欣喜按捺不住,叶利钦心中一咯,就眼巴巴的看着对方,秘书点点头,“格罗兹尼被打下来了。”
叶利钦再也扛不住疲惫,倒在沙发上,欣慰且无声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