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既定就是事实,总要有个接受的过程,追女孩子的秘诀就是:脸皮厚、脸皮厚、还踏马是脸皮厚!
脸皮太薄的人基本会失败,除非女方比男方更主动!
何雨柱哼着小曲上班去了,秋月就难受了!
只见办公室的这些个打饭回来,那些红烧肉就被瓜分完了!
当然是大姐统一分配,并没造成“抢”的场景!
“哎呦,秋月,你这对象不错嘛,贴心不说,关键是这红烧肉还这么好吃,我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红烧肉!”
“色泽红亮诱人也就罢了,关键还肥而不腻,我要是有这样的男朋友做梦都会笑醒!”
“秋月,这是你对象自己做的吗?”
“嗯!”
秋月低声回应着,她知道现在解释也解释不清楚了,她对何雨柱也不讨厌,低声回应!
“入口即化,咸淡适中,瘦肉又有嚼劲,秋月,你也太幸福了吧?”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秋月初入职,在何雨柱一顿红烧肉下,同事关系貌似也亲近不少,少了一些隔阂!
秋月明显的感觉到,大家对她态度的变好了,心里微暖!
这年头一顿红烧肉不是谁都吃得起的,哪怕讨好她,一份就够了,何雨柱还专门另外准备一份,可见是個细心的男人!
财务科都是女同志,叽叽喳喳讨论着红烧肉,时不时调笑下腼腆的秋月,一片和谐的场面!
“秋月同志在吗?”
“在,同志您好!”
“老周,你怎么来了?找我们秋月有事儿?”
“哈哈,好事儿,秋月刚毕业,想必没房子!
厂长安排住的地方,过来问问秋月同志的意见!”
“得嘞,我们秋月可是女孩子,你要好好安排了,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得嘞,马大姐,我可不敢糊弄你们,您放心,指定差不到哪里去!”
随后秋月跟着老周去后勤,都是一些四合院!
当看到南锣鼓巷95号院的时候,秋月眼睛一亮,这里不就是何雨柱住的院子吗?她有种想了解何雨柱生活环境的冲动!
“周同志,就这里吧!”
“你确定这里吗?秋月同志,这大院只有耳房或倒座房了,要不你重新考虑考虑?”
“不了,就这里!”
“得嘞,我陪你去看看,如果不满意还可以换!
厂长有交代,你们新进来的高材生一定要安排好了,包你们满意!”
“谢谢厂长,也谢谢您,周同志!”
“客气,那我们现在就过去?”
“听您安排!”
两人走在路上,老周给秋月介绍南锣鼓巷95号院的情况!
“这个大院是满清官员的私宅,民国年间被一个富商买下来了,建国前,老板将大院大多数房子买了下来;
大院大多数住户房子都归厂里所有,他们支付租金;
只有少数人是个人的,很多人都在厂里上班,大家都是工友,相互也有个照应!”
秋月点头称是,心里想的是如果这个大院真如王姨所说,那就不是‘照应’那么简单了!
要不是何雨柱在这个大院,她才不愿意选这里!
“前院这几间倒座房都是厂里的,不过倒座房没窗户,房子里也潮湿!
想住,还要开个窗,比较麻烦,中院倒是有房子,倒也住的开!”
“周同志,去中院看看吧!”
“得嘞!”
“中院的情况要好一些,这正房是何家的,原先我们食堂大厨叫何大清,被他买下来了;
可惜,好好的大厨不当,孩子不养,跟着寡妇跑了,留下一对兄妹,也不知道日子过的怎么样;
东厢房这边,两间是易家,易中海是我们厂的高级钳工,技术不错,原本人缘倒也挺好!
后来据说因为犯错误去劳教了一个月,东厢房这边有一间是空着的,您看看?”
老周尽量将自己了解的一些情况告知秋月,他对这个姑娘印象不错,不想让其吃亏!
“好的,周同志!”
老周打开房门,里面乱糟糟的,物件儿也不能用,隔壁还是易家,秋月皱了皱眉头!
“要是不满意,西厢房这边也有一间,这边住的也是厂里的工人!
这边是王家,厂里的锅炉工;
中间是贾家,贾东旭的父亲老贾因工去世,贾东旭顶的班,还有一间也空着!”
听到贾家旁边,秋月再次皱眉,这两位可都是劳教过的!
“周同志,你说的耳房呢?”
“哦,这边,正房两侧是两个耳房,何家一间正房,一间耳房,这边的耳房是空着的!
只不过没有家具,里面倒是干净,窗户也开的不错,敞亮!”
说话的工夫,老周就将耳房打开了,里面确实不错!
虽然窄一点,只有十个平方左右,但刷一层大白就能布置成自己喜欢的样子,秋月满意的点点头!
“周同志,就这间吧!”
“秋月同志,你确定吗?里面没有物件儿,还要自己收拾呢!”
“我确定,物件儿我去买淘换几件就是,不成问题的!”
“得嘞,那这间房就是你的了,租金一月一千,你也可以买下来,只要一百万就可以了!
这间房安排一家人不够住,没结婚的男子又看不上,厂子内部价,比较便宜!
你是女孩子,总要结婚的,我感觉还是租下来比较妥当,刚入职的女娃子也没那么多钱!”
“嗯,我会考虑的,谢谢您,周同志!”
“您客气!”
老周将钥匙交给秋月,松了一口气,这位女同志挺好安排的!
不像其他人,要求一堆,逼逼赖赖的,想了想,看着秋月说道!
“秋月同志,厂里的库房里有一些淘汰下来的物件儿,你可以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如果用得上,直接给你用了;
都是领导办公室换下来的,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好几个办公室的物件儿都换掉了!
那些也是好东西,虽然有点旧,但拾掇拾掇没问题的!”
“哎,谢谢您嘞,周同志!”
“咱们也是工友了,不用这么客气!”
两人回到轧钢厂就去开了,别说还真不错!
有一张单人床,还是实木的,估计是领导临时休息用的,古色古香的秋月一看就看上了;
还有一把官帽椅和办公桌也不错,到时候看看书,写写东西,还挺实用的!
“我就挑这张床、椅子和办公桌可以吗?周同志!”
“没问题,反正这些放着也是放着,这么点权利我还是有的,给厂里的员工,不卖掉,厂长也不会说什么!”
“太谢谢您了,周同志,我再买个火炉,就齐活了!”
“火炉?我们厂里就有,我给您问问主任,到时候安排人给你搬过去!
您先把钥匙交给我,安排好了,再给您!”
“得嘞,我得先请人刷一层大白,这些东西能放一两天吗?”
“当然没问题,大白的事您也不用操心,我来安排就是!
我们后勤就有原料,安排人过去弄好就成,你一个女娃子到哪里找人去啊!
街面上乱的很,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谢谢您!”
“哈哈,您太客气了,这么短时间说了不少谢谢了!”
秋月微笑应对,随后两人告辞了!
老周看着秋月离开的背影满意的点头,可惜家里的孩子还小!
要不然,这秋月同志当个儿媳妇还真不错!
人有礼貌,长得也俊,关键是很随和!
随后想到人事的那个女孩子,骄傲的跟大公鸡似得,太难伺候,人和人怎么就不一样呢?
随和的人到哪里都受欢迎,当然也有人感觉随和的人好欺负,这就要看遇到的什么人了,因人而异!
晚上
何雨柱看着房子的装修进度,满意的点点头,这么下去,不到半个月,正房就装好了,蒯师父挺麻利的嘛!
“蒯师傅,您这速度不慢呐,辛苦辛苦!”
“您是东主,满意就成,只要材料到位,速度还是蛮快的,您放心,半个月之内指定给您收拾好了!”
“得嘞,您办事,莪放心!”
“哈哈。。。”
装修房子直接包给蒯师傅,包工包料就连伙食费,他不用管,最后验房交尾款就是!
“柱子哥,柱子哥!”
“大茂?你小子怎么来了?水浒看完了?”
“没呢,柱子哥,你家房子旁边来了一个女同志,长得贼标致了!”
“哦?什么时候?”
“今天下午来的,是厂里的人带过来的,我估摸着过几天就住进来了!”
“你小子消息倒是挺灵通的,不过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想这些干嘛?”
“谁说我岁数小了?这要是搁大宋那会儿,都能结婚生娃了!”
“等等,你说下午?”
“是啊!”
他见许大茂说道标志姑娘后那笑容就不爽,你个臭小子!
这才十五岁吧?就想这些有的没的,这好色的毛病难道就改不掉了?
“下午,你貌似应该在学校的吧?大院的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何雨柱幽幽的看着许大茂,许大茂脸上一僵!
“我。。。我肚子疼没去!”
“许叔,大茂下午又逃课了!”
何雨柱正好看到许富贵进门,果断的出卖许大茂,让你小子不好好学习,盯着大姑娘小媳妇看,狗东西!
天天好的不学,色是刮骨刀,贪财好色,终有一天会倒在这上面;
这臭小子前世没孩子也不知道是释放的太多了,还是染上病了,或者天生如此,他现在也找不到原因;
既然准备和此人结盟,还是早一点遏制这种情况再说,要是有了孩子,许大茂或许会不那么肆无忌惮吧?
许大茂的贼笑凝固在脸上,这柱子哥太不讲义气了吧!
“大茂,别怪我,你现在是学生,我是为你好,多学点知识总是有用的,怎么劝你都不听呢?
学生的主业是学习,父母给你吃给你教学费,你却逃课,你对得起父母的拳拳之心吗?
你对得起国家的栽培吗?你对得起我给你的水浒吗?”
何雨柱越说声音越大,许富贵的脸越黑,许大茂的腿肚子都打颤了,柱子哥,弟弟求您,您别说了成吗?
你上学的时候逃课貌似也家常便饭吧?怎么到了他头上就变了呢?
“大茂,走,回家!”
“那个,爹,我还有要事和柱子哥商量呢!”
“要事?”
“许叔,大茂想和我探讨拍婆子的技巧,这对我来说确实是要事!
您先别叫大茂了,等我学上两招再说,毕竟我这也到了找对象的时候了!”
何雨柱不说还好,说出这话,许富贵的脸上也挂不住了!
你一个十五岁的臭小子,哪来的那么多招数对付女孩子的?
学习成绩一塌糊涂,这方面你倒成柱子的老师了?
“爹,您放开我,耳朵都要被揪掉了!”
“许叔,您先别带走啊,我这还没请教完呢!”
“老许,你给我放开,要不然洒家不客气了!”
许富贵脑门青筋暴涨,老许?洒家?我踏马。。。
何雨柱正喝着茶哼着小曲,惬意的的很,这时候许大茂进来了!!
刚坐在凳子上马上跳了起来,脸上拧成麻花状,那酸爽!!
“柱子哥,您太不讲义气了,我告诉你这么重要的消息,你居然出卖我,我爸那一顿揍啊,鸡毛掸子都没毛了!”
“瞎说,那怎么是出卖呢?大茂,不是柱子哥说你,你这年龄还没到拍婆子的时候吧?
须知少年不知精之贵,到了中年徒伤悲,这么早精门大开,以后还想不想要孩子了?
最关键的是,如果你在外面胡作非为,再被冠名LM罪,那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人生还是有很多乐趣的,不一定要这上面找,还有很多有意义的事呢!”
“柱子哥哥,不是弟弟说您,年轻的时候,看到心动的女孩子就要行动!
你看看西门庆,那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还有卢俊义的管家、宋江的同房押司张文远。。”
“他们都死了,死的很凄惨!!”
何雨柱脑门黑线越来越多,咬牙切齿的看着兴高采烈的许大茂!!
“高衙内没死!”
许大茂脸色一僵,马上反驳何雨柱,这不是有现成的例子吗?
“高衙内的义父是高俅,大宋太尉!!”
“林冲厉害吧?八十万禁军教头,还不是被发配了?高衙内活的好好的!”
“他义父是太尉!”
“高衙内在东京胡作非为,最后也没见他死啊,潇洒一辈子!”
“他义父是太尉!”
“高衙内威风八面,前呼后拥,大丈夫当如是!”
“他义父是太尉!”
“柱子哥,您能不能老是说这句话?我知道他义父是太尉!”
“那不就得了?人家是没死,但人家有个义父是太尉,你呢?”
“柱子哥的意思,我也去找个厉害的义父?”
许大茂被何雨柱说自闭了,紧接着眼睛一亮,义父是太尉?
老许不成器,那他找个厉害的义父不就成了?
我踏马,何雨柱撸起袖子,站起身就想开揍,朽木不可雕也,劳资是那个意思吗?
“柱子哥,您别激动,别激动!”
“唉,大茂,找媳妇最关键的部分,你知道吗?”
“不知道!”
看着坐下的何雨柱,许大茂松了一口气,这柱子哥怎么也一言不合就想揍他?
“大茂,记住了,当年时代有几种人是不能当媳妇的,切记!”
“您说!”
“第一种,资本家的女儿不能娶来当媳妇的!”
“为什么呀?资本家有钱有势,千金大小姐,带出去多有面子!
我做梦都想娶个千金大小姐,有花不完的钱,人还贼好看!”